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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7小时铁皮车 亲历阿根廷惨败

俄羅斯世界盃在11個城市開打, 由於國土廣袤, 從莫斯科出發, 乘坐火車在較短時間內能夠抵達的就只有下諾夫哥羅德了。 恰好6月21日在這裡有一場阿根廷與克羅埃西亞的比賽, 於是長江日報記者打點行裝, 開始了本屆世界盃的第一次“出差”。 其間雖有酸甜苦辣, 卻也是一次難得的經歷。

乘坐7小時鐵皮車遠征

下諾夫哥羅德與莫斯科之間的距離不算遠, 400多公里, 乘坐俄羅斯最快的火車, 大約需要3小時40分鐘。 但遺憾的是, 俄羅斯的鐵路系統遠遠無法與記者們熟悉的國內高鐵、動車相提並論。 首先, 不要指望用任何國內慣用的APP可以訂到俄羅斯的火車票,

只有一個管道, 那就是上俄羅斯火車票官網。 但那個網站是全俄文的, 所以你必須在訂票時另打開一個翻譯網頁, 否則你很難在目的地一欄中找到下諾夫哥羅德的正確俄文拼寫。

當然, 最快的車次基本是訂不到的, 主要原因是班次極少, 一天就那麼幾趟, 絕不可能像武漢—北京、武漢—廣州的高鐵那樣, 十幾分鐘就開一趟。 幾經糾結, 我與其他幾個同行訂了一趟當地時間21日下午1時從莫斯科出發的慢車, 開始了這次“遠征”。

臥鋪沒被褥交錢才能躺

上午10時離開駐地, 在莫斯科地鐵換乘了3次, 趕到了與地鐵共青團站接駁的喀山火車站。 據說莫斯科有3個火車站, 除了喀山火車站,

還有列寧格勒(就是聖彼德堡的前稱)火車站和莫斯科火車站。

火車是鐵皮車, 仿佛老古董似的火車頭充滿年代感, 一個胖胖的俄羅斯大媽嚴格地檢查了我們的護照、車票、世界盃官方採訪證和暫住證。 給大家解釋一下這個暫住證, 它的重要性甚至超過護照, 因為一旦遺失或過期, 有護照也救不了你, 立即會被相關部門作為“黑戶”處理。

鐵皮車沒有硬座, 只有臥鋪, 但和國內不同的是, 這裡不提供被褥。 如果想睡覺, 你需要再交納1300多盧布, 合人民幣約140元, 否則就只能在臥鋪上坐著。 交錢後, 列車員大媽會給你墊子、被子和枕頭。 此外, 還會給你一個封口的塑膠袋, 裡面放著乾淨的床單、被套和枕套。 雖然需要旅客親自動手套上被套、枕套,

但感覺很衛生。

上車後, 當然是先寫稿, 畢竟與國內有5個小時的時差, 之後爬上臥鋪, 昏昏沉沉睡了二三個小時。 晚上8時, 鐵皮車抵達下諾夫哥羅德的莫斯科火車站。 在一群阿根廷球迷的“簇擁”下, 我們終於在俄羅斯時間晚上9時前, 趕到了下諾夫哥羅德體育場。

0:2時球迷提前退場

這次現場觀看阿根廷的比賽, 我第一次坐在了球迷區, 原因是一位前媒體同行跳槽去了某企業, 而這家企業恰好是本次世界盃贊助商, 於是他手上有一些贊助商票, 據說比媒體席更接近球場, 而我也很想感受下球迷區的氛圍。 於是, 我倆在體育場碰頭, 一同來到球迷區。

我們的座位恰好處於阿根廷球迷陣營, 那真是絕佳的感受。

因為相比克羅埃西亞球迷, 來自南美的阿根廷人顯得更為火爆, 對於場上的每一次突破、拼搶與判罰, 他們都會大聲表達著自己的看法。 而當比賽正常進行時, 他們則會不停地唱著歌, 然後等著下一次大聲宣洩的時刻到來。 這也造成了我雖然有座位, 但其實壓根就沒法坐著看, 因為無論是在我身前還是身後, 幾乎每一個阿根廷球迷都是站著看球。 即便有人偶爾坐下, 也時不時因為比賽的變化而像彈簧一樣跳起來, 後來索性就乾脆不坐了。

儘管阿根廷球迷很熱烈, 但阿根廷隊踢得實在太臭, 一個梅西改變不了什麼。 下半時, 雷比奇幫助克羅埃西亞拔得頭籌, 阿根廷球迷顯得很失望。 而當莫德里奇打進第二球時, 球迷陣營開始有些情緒激動,

不少人開始大聲叫嚷, 不知道是批評梅西, 還是指責阿根廷主帥桑保利, 也或許和咱們的中超、中甲一樣在喊“下課”呢。

此時, 一位70多歲的老大爺從我身邊走過來, 顫巍巍的他還牽著他的妻子, 一位同樣高齡的老太太, 老大爺的外套裡穿著阿根廷球衣。 “這是要提前離場吧!”我突然意識到, 如果一會阿根廷輸球, 球迷區會不會場面失控?所以這位老大爺的提前離場, 也是防患於未然?

於是, 我也隨著老大爺的腳步往外走。 由於一路奔波還沒顧得上吃晚飯, 我在球迷區門口買了個熱狗, 結果還沒咬上幾口, 球場裡又突然爆發出一陣轟鳴聲。 緊接著, 我便看到各個出口開始有大量的球迷在往外走, 絕大部分都是身穿著阿根廷球衣的球迷……走過來4個中國妹子, 臉上畫著“我愛梅西”和阿根廷國旗,“輸了,又丟了一個……”

地鐵封閉打車“熬”到淩晨

和莫斯科一樣,下諾夫哥羅德警方也在球場外實行了交通管制。當我們走出球場時,來時乘坐的地鐵已經封閉了出入口。問題是,莫斯科我們好歹提前適應過兩天,遇到突發情況,心裡多少有點底。而下諾夫哥羅德,我們是第一次來,還是晚上,對於這座城市真是兩眼一抹黑,而此時已經23時30分了。夜幕中,如果不是幾個同行相互陪伴著,恐怕會是相當彷徨。

“實在不行,打車吧,已經很晚了,還不知道酒店那邊什麼情況。”一位同行說道。於是我們拖著箱子一路走到大路上,此刻也有一些小車停在路邊,但大多數都是“黑車”。“去這個地方多少錢?”司機裝模作樣看了看,“哦,知道,2000盧布。”但從手機地圖顯示的距離才3公里多一點……一輛輛的問過去,沒有低於1500盧布的。最終,通過一個叫車軟體海外版,我們終於在22日淩晨0時35分叫上了一輛網約車。當然,在俄羅斯打車都是沒有計價器的,也沒有網上支付,300盧布的網上價格,給了司機500盧布,他是絕對不會找零的。但好在在淩晨幾乎看不到路燈的下諾夫哥羅德,我們總算找到了一塊可以遮頂的屋簷,所以心中還是很感激那位網約車司機小哥的。

長江日報特派記者馬萬勇發自下諾夫哥羅德

臉上畫著“我愛梅西”和阿根廷國旗,“輸了,又丟了一個……”

地鐵封閉打車“熬”到淩晨

和莫斯科一樣,下諾夫哥羅德警方也在球場外實行了交通管制。當我們走出球場時,來時乘坐的地鐵已經封閉了出入口。問題是,莫斯科我們好歹提前適應過兩天,遇到突發情況,心裡多少有點底。而下諾夫哥羅德,我們是第一次來,還是晚上,對於這座城市真是兩眼一抹黑,而此時已經23時30分了。夜幕中,如果不是幾個同行相互陪伴著,恐怕會是相當彷徨。

“實在不行,打車吧,已經很晚了,還不知道酒店那邊什麼情況。”一位同行說道。於是我們拖著箱子一路走到大路上,此刻也有一些小車停在路邊,但大多數都是“黑車”。“去這個地方多少錢?”司機裝模作樣看了看,“哦,知道,2000盧布。”但從手機地圖顯示的距離才3公里多一點……一輛輛的問過去,沒有低於1500盧布的。最終,通過一個叫車軟體海外版,我們終於在22日淩晨0時35分叫上了一輛網約車。當然,在俄羅斯打車都是沒有計價器的,也沒有網上支付,300盧布的網上價格,給了司機500盧布,他是絕對不會找零的。但好在在淩晨幾乎看不到路燈的下諾夫哥羅德,我們總算找到了一塊可以遮頂的屋簷,所以心中還是很感激那位網約車司機小哥的。

長江日報特派記者馬萬勇發自下諾夫哥羅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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