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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意Pick女性不一樣的美嗎?

最近, 有兩個“與眾不同”的小姐姐走紅了。

第一個是來自香港的“最美搬運工”叫阿珠, 有天使的面容和魔鬼的身材, 偏偏八年如一日, 做著粗重的體力活。 靠自己的雙手, 堂堂正正地生活, 還可以將百來斤的貨物輕鬆搬上搬下, 還說:“有汗出有糧出, 就沒有什麼問題”“我不可以倒下, 因為我倒下就沒有人撐我”。

第二個是女團偶像選秀節目《創造101》的選手王菊, 在節目裡, 她偏黑的皮膚、略顯粗壯的身材, 雖然與一眾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女團成員不同, 但因為她個性突出、表現亮眼, 一舉成為這個熱門選秀節目的現象級人物,

被觀眾討論追捧。

看上去八竿子打不著的兩人, 在同一時間節點走紅, 象徵著不同於主流認可的“女性美”正在更多地進入公眾視野。

媒體怎麼評

劉念在發表于人民日報的文章《“最美搬運工” 美在奮鬥中》中指出, 不一樣的女性美, 美在奮鬥中。 是靠努力一步一步走出屬於自己的人生——

“她接受採訪時說的兩句話, 尤其讓人佩服:‘有汗出有糧出, 就沒有什麼問題’‘我不可以倒下, 因為我倒下就沒有人撐我’。 這兩句話加在一塊, 其實就是當年陶行知先生的那首著名的《自立歌》:‘滴自己的汗, 吃自己的飯, 自己的事自己幹。 靠人靠天靠祖上, 不算是好漢。 ’”

“從自己的條件出發, 找准努力的方向, 然後就是付出心血。 路上的障礙,

靠努力一點點剷除。 每克服一個障礙, 就會增長一定的能力、換來一定的收益, 而這就是繼續前進的新出發點。 一步一步, 越走越穩。 這個過程, 互聯網行業中稱為‘賦能’, 久吟成詩、久戰成將, 自己真正擁有了技能甚至應對複雜情況的能力, 人生才真正有了保障。 ”

除了有奮鬥美之外, 黃帥發表于錢江晚報的文章《突然偶像:王菊不是第一個, 也不是最後一個》中表示:什麼是美, 如何造就美, 本來就沒有唯一的答案。 美是多元性的, 新的美感範式也值得被欣賞——

“其實, 什麼是美, 如何造就美, 本來就沒有唯一的答案。 從日常生活觀感來說, 正如古人所講的‘環肥燕瘦’的道理, 美的標準隨著時間和環境的變化也會有很大差異。 王菊所展現的一種美的風格,

的確與不少人的常規觀念不同, 但如果以更加多元化和縱深的視角來看待, 其實並不值得大驚小怪。 ”

“王菊並不是第一個突破常規偶像形象的人, 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就像李宇春登上‘超女’舞臺後, 也是突破了過去人們對女明星和偶像美的風格的認識, 很多人開始認同李宇春的風格, 她也引領了時尚風潮。 偶像形象不是一成不變的, 能製造新的美感範式, 恰恰說明明星自身的魅力。 當然, 王菊的火是否是一個可持續的過程, 還有待進一步觀察, 但我們可以從中理解美的多元性, 並以更包容的姿態看待各種新鮮事物, 而這種思維並不該只是一些年輕人所擁有的。 ”


誕生於90年代的辣妹組合, 每一個“辣妹”都有獨特的個性與標籤

張萍在發表澎湃新聞的文章《社會越文明, 越能欣賞“力量感女性”》中指出, 社會文明程度越高, 女性就越有權利選擇不再順從男權視角下的“她者”形象, Pick自己的生活和存在方式——

“只有文明程度越來越高, 社會才能越來越多地欣賞到女性的力量之美。 一個男女平權的社會, 女性有權利選擇不再當男權視角下的‘她者’, 不去示弱藏拙, 扮演情商高、姿態低, 不想要閒靜時如嬌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 ”

“我們離這樣的社會越來越近了。 也因此, 當女德班和某些自媒體公眾號, 企圖為封建男權招魂, 披著科學的外衣, 兜售荒誕的當代女性被供養指南, 迎合某些女性的物質焦慮時, 很快被人戳破西洋鏡,

釘在恥辱柱上。 ”

“最美搬運工阿珠和王菊兩位小姐姐, 以充滿力量感的形式, Pick了自己的生活和存在方式。 也讓我們看到, 爭取女性權利和女性社會認同, 需要有些人站上思潮的潮頭鼓與呼, 更需要普通女性身體力行, 用那種充滿力量感的生命活力, 贏得社會的尊重, 拓展公眾的認知。 ”

編輯有話說

在智聯招聘發佈了一份《2018年中國女性職場現狀調查報告》中, 有一項關於“成功女性的標準”的調查中, 超過一半的女性選擇了“在其所處領域有一定成就”。 評價標準的變化, 或許揭示了更多的人, 包括女性自己, 更看重對認真努力的肯定, 更欣賞用能力來重新顛覆與定義“顏值”的行為。


圖源:《2018年中國女性職場現狀調查報告》

“最美搬運工”和王菊的走紅,也許也是人們在“投射自己”。除了顏值即正義,努力和實力也可以是正義。無論出身怎樣,外表如何,更多的平凡人也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來定義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美。

用“打破”而非“迎合”的方式,去面對既定的規則與框架,或許也是不同于傳統審美架構的兩位元女生的走紅方式。正如王菊的拉票發言說道:“有人說我這樣子的,不適合做女團,可是做女團的標準是什麼?在我這裡標準和包袱都已經被我吃掉了,而你們手裡握著的,是重新定義中國第一女團的權利。”


王菊在選秀節目中的發言

觀眾投票給她,何嘗不是渴望主流文化和審美可以有更多樣的延伸?希望讓少數派或者表現得不合群的人能夠有更多的存在方式,不用為了迎合而改變自己、放棄自己,成了沒有特點、沒有個性的大多數。在一群膚白體瘦的日系韓系小姑娘裡,顯得又黑又壯王菊爆紅了,這讓人們看到,超越大眾審美的、不一樣的“美”,也能被接受和認同。

波伏娃曾在《第二性》中發表過一個著名的觀點:女人與其說是“天生”的,不如說是“形成”的。前者為“性別”(sex),後者為“社會性別”(gender)——性別關係並非與生俱來的,而是在社會文化中形成的,並且可以在其中改變。在社會性別的視域裡,女性形象不只是一個實體,它是社會身份建構和社會文化再造的載體。不可否認,現代消費社會中,女性的社會性別往往被建構和改造成“被看的”物件,通過世俗的凝視予以強制和定義,比如“瘦才是性感,才是美”“網紅臉更受追捧”。

所以,當這兩位姑娘的走紅開始重新定義女性形象的時候,我們似乎已經也能夠看到日後“天翻地覆”的女性審美——她們不需要“變形”,不需要“隱身”,似乎慢慢有了打破原本的性別秩序的潛質。

“成為自己”也是她們逃離“自我馴化”的一種直接選擇,通過自我“賦權”來給女性更多的自我改造和釋放的空間。在這樣一個宣稱充滿挑戰精神的年代裡,所謂女性意識,不單單是一種歸於附庸的迎合,也是一種主動的、平等的爭取。

本期編輯:陳爽

“最美搬運工”和王菊的走紅,也許也是人們在“投射自己”。除了顏值即正義,努力和實力也可以是正義。無論出身怎樣,外表如何,更多的平凡人也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來定義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美。

用“打破”而非“迎合”的方式,去面對既定的規則與框架,或許也是不同于傳統審美架構的兩位元女生的走紅方式。正如王菊的拉票發言說道:“有人說我這樣子的,不適合做女團,可是做女團的標準是什麼?在我這裡標準和包袱都已經被我吃掉了,而你們手裡握著的,是重新定義中國第一女團的權利。”


王菊在選秀節目中的發言

觀眾投票給她,何嘗不是渴望主流文化和審美可以有更多樣的延伸?希望讓少數派或者表現得不合群的人能夠有更多的存在方式,不用為了迎合而改變自己、放棄自己,成了沒有特點、沒有個性的大多數。在一群膚白體瘦的日系韓系小姑娘裡,顯得又黑又壯王菊爆紅了,這讓人們看到,超越大眾審美的、不一樣的“美”,也能被接受和認同。

波伏娃曾在《第二性》中發表過一個著名的觀點:女人與其說是“天生”的,不如說是“形成”的。前者為“性別”(sex),後者為“社會性別”(gender)——性別關係並非與生俱來的,而是在社會文化中形成的,並且可以在其中改變。在社會性別的視域裡,女性形象不只是一個實體,它是社會身份建構和社會文化再造的載體。不可否認,現代消費社會中,女性的社會性別往往被建構和改造成“被看的”物件,通過世俗的凝視予以強制和定義,比如“瘦才是性感,才是美”“網紅臉更受追捧”。

所以,當這兩位姑娘的走紅開始重新定義女性形象的時候,我們似乎已經也能夠看到日後“天翻地覆”的女性審美——她們不需要“變形”,不需要“隱身”,似乎慢慢有了打破原本的性別秩序的潛質。

“成為自己”也是她們逃離“自我馴化”的一種直接選擇,通過自我“賦權”來給女性更多的自我改造和釋放的空間。在這樣一個宣稱充滿挑戰精神的年代裡,所謂女性意識,不單單是一種歸於附庸的迎合,也是一種主動的、平等的爭取。

本期編輯:陳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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