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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的呻吟,来自一线老师的观点:我们用教育的思维来对待教育,不是经济和政治的思维

作者:劉中元

近些日子教育界頗不安寧, 先是六安教師集體討薪被抓, 後是一小學老師被家長威脅而“請假”、著名校長劉愛平跳樓、安徽教師招考遇冷、高三班主任被學生家長毆打住院, 高考題是否出錯……中小學一線教師議論紛紛, 無心教書, 有不少高中老師“戲言”, 一定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和學生報考教師這個職業。 一系列的接二連三的事就好像教育在呻吟————救救我吧!

教育決定著一個時代, 一個民族, 一個社會的精神面貌, 道德狀況和民族的未來。 縱觀世界教育風雲, 我們看到, 每一個國家的興起都是先從教育開始的。

前蘇聯在十月革命之後, 非常重視教育, 把很多的文盲變成了文化人, 他們在技術研究上培養大批的人才, 給予最優厚的待遇, 甚至還是“毫無限制地花費”(雅斯貝爾斯語), 結果, 出現了蘇聯教育的黃金時間, 當時蘇聯教育界出現了一大批以蘇霍姆林斯基為首的世界級的大教育家, 強大的美國的很多技術研究和核子物理被遠遠地甩在後邊, 一度引起美國佬的驚恐, 從而逼迫美國制定出《國防教育法》, 其內容的實質就是明確了國防與教育的關係, 明確了“教育是第一道國防線”, 尤其是高等教育的發展視作關係國家生死存亡的一個關鍵因素。 教育改革之後的美國很快又趕超蘇聯, 重獲霸主地位。
再看戰後滿目瘡痍的日本。 日本戰後百廢待興, 日本採取了振興教育的措施, 很快日本崛起, 重新成為東方經濟大國和政治強國。 目前, 日本國民生產總值僅次於美國和中國, 位居世界第三。 儘管我們的經濟總量比日本大, 但是人均下來, 我們卻遜色不少。 這足以展示日本教育的魅力。 就從世界級大學的數量而言, 日本近20所, 近14年, 日本獲13塊諾貝爾獎, 這些不能不是我們學習的地方。 再看我國建國後, 教育確實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 在基礎教育界, 掃除了文盲, 全面實行了9年義務制教育, 取得了全球矚目的成就, 去年對英國的數學教育“出口”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高等學校在國際上的影響明顯增強, 高科技的水準從跟隨者到領跑者,
新四大發明更是給人類做出來前四大發明般的貢獻, 而且還取得了兩塊諾貝爾獎。 我們從世界教育的跟跑者, 到成為教育某個方面的領跑者。 這都是我們教育的成就。 可是, 教育為何還在呻吟?

教育的投入少了嗎?有之, 但不儘然。 2017年, 中國的教育投入基本為國民生產總值的4%, 這是世界衡量教育水準的基準線, 而印度6%, 韓國7%。 相比之下, 我們的教育投入是少的。 如果我們回顧過去的若干年, 會發現我國教育經費占國民生產總值均未達到4%, 在《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的政策保駕護航下, 2012年我國的教育經費占國民生產總值的4%。 近5年來, 教育經費略有提高, 都高於4%, 但與發達國家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

就在這樣投入不足的情況下, 部分地方還違反著《教育法》, 克扣本來就很少的工資, 致使老師們生活水準低下。 在這個消費社會中, 在這個以金錢和名譽來衡量成功的今天, 老師們好沒存在感, 更不要說教育的權威了。 所以, 河南的那位小學老師被逼“請假”了, 那位畢業班的老師被家長打了。 很多人都有類似的情況, 在如此難堪的教育環境中, 老師的責任心和愛心都受到嚴重的打擊, 很多老師無心教書, 另謀出路, 這是一個逼上梁山的狀況。 試問在應試教育的今天, 有多少學校不排名, 不要分數?在中國有多少家長不十分關心孩子的分數?而老師在體制和學校具體制度的雙重管理下, 又有多少人不負責, 不希望自己的學生成才?哪個收入很豐厚的教師願意出去帶家教,
代課?本來就累得夠嗆, 還有精力“搞外塊”?也不排除部分老師職業道德不合格, “課上不講課下講”, 但是, 那個職業中沒有不合格的員工, 不能因此而否定教師們的付出, 就覺得老師這個本來神聖的職業變得污穢不堪。

社會的焦慮反映在教育上, 引發了教育的焦慮。 在房價飛、物價飛漲, 全民繁忙的今天, 人們總希望取得很快的教育受益, 一切看“精准”、“高效”, 不然, 就是沒有達標, 就要挨板子。 教育似農業, 具有長期性和滯後性, 誰也不知道當時的教育到底能夠產生什麼樣的教育後果, 只是一直在喚醒人的本性中的善念和無限的可能性, 這些可能性要遇到適當的社會生活環境才能順利成長, 否則,永遠不能顯示出教育的力量。所以,教育的事情需要長期的多方面相互作用才能最終顯現出效果。即使我們所用的一些顯性的評價方法有一定的評價作用,但是,不可能從根本上衡量教育的作用。也許這個孩子在學校一無是處,但是,在畢業的那一刻,他深受母校畢業課程的感染,或者受到老師鼓勵的感染,更或者其他,從此改變自己,成為一個有用的人,這都是將來時,這樣的現在時中教育可能就是失敗。但是,民眾不這樣認為,他們希望的優質教育是孩子能考大學,或好大學。這種焦慮與教育的本質特性不匹配,就產生了彼此忤逆的現象。民眾對教育不滿意,其表現就是對從事教育的教師不滿意。其實,教師何嘗不想把孩子教好,何嘗不想讓孩子成才。可是,交到老師手中的孩子要合格才行呀?才有希望呀?才能“速成”呀?在社會步伐加快的今天,一切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人們都“忙”,孩子的教育都壓到學校身上,學校有不可承受之重,自然,不可能滿足所有學生的需求,不能把每個孩子教好。這是世界性的現象,也是教育的規律,無人能超越。但是,“學而優者仕”的中國教育傳統深深地紮根於民眾的心中,為了孩子民眾可以捨棄很多,投入很多。如果他們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生氣也是難免的。其實,這種焦慮的根源於社會,源於我們教育的滯後於高速發展的教育不匹配。社會對人才的需求之高,更新之快,是現行教育不能及時提供的。話句話說,社會對優質教育的需求是目前教育體制下的教育不能提供的。這種矛盾就表現於與民眾接觸最多的教師,因為這種職業直接服務於民眾的。可見,教師只不過是一個背黑鍋的。豈不呻吟?

再看當今社會之教師之現狀。從六安地區流出的那張獎勵性績效表來看,似乎教師的工資早已超過公務員,但是下邊一個調查表,不相信的民眾占絕大部分,就從表上的實際來看,也並非如此。因為裡邊的資料很多的疑點。我們暫且不論誰高誰底,這個沒有什麼價值,因為在不同崗位的工資不同本沒有什麼。但是,從人員的構成來看,我們就發現其中的秘密。請問教師隊伍中有多少人是公務員和商人的子女?有多少公務員想讓子女當老師?老師隊伍的來源大部分來自於農村子女。再者說來,目前學校的教師隊伍中男教師越來越少,說明了什麼?筆者在2012年在一個職業大專院校帶4個班的小學教育班,最多的班級只有4位男生,還有沒有一個男生的。前不久,筆者到一師範院校,給師範類本科生做了一場報告,就發現四位男生,後來問一下才知道男生就是極其缺少。試想,為什麼男同學不願意報考師範了?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工資低下,養不起家呀!今年的安徽教師招考遇冷更是一個鮮明的證詞。再從教師的現實教學狀況來看,教師從早到晚,忙個不停,有完成不玩的任務。如各種表格,各種評價,各種評比。這樣的打破教育邊界的教育,使老師們,特別是班主任老師們無力承受,再加上越來越多的問題生,老師筋疲力盡,很多身體健康問題嚴重,教師平均壽命少於全國人均壽命5年多就是一個明顯的佐證。家長還不時地對老師感到不滿,甚至威逼老師到家道歉,結夥暴打班主任。教師怎不呻吟?

我們不僅要問未來教育的出路在何方?愚以為最關鍵的到不是只是提高教師待遇這麼簡單。如果如此簡單,那麼,教育的問題早就解決了。關鍵在於,我們用教育的思維來對待教育,不是經濟和政治的思維。這需要政治家的教育思維的推動,如果政治家們具有教育需要按照自己的邏輯的思維方式,並真正去落實的話,那麼,教育的邊界才真的明瞭,教育的價值才真正地得到彰顯。如果我們急功近利地向教育索取,不注意對教育的投入,不按教育思維形式,那麼,儘管短暫的時間內看不出產生的弊端,但是,有朝一日,教育必然變得面黃肌瘦,營養不良,最終會罷工。那將是一個國家的悲哀。目前教育界的現狀不就是營養不良造成的呻吟嗎?等到教育哀鳴的時候,我們的國人才突然發現問題的嚴重,那就悲催了。

多麼希望我對之有著宗教般情懷的教育真正地“站起來”,頂天立地地位祖國的強大擔當大任,為人民幸福美好的生活做出應有的貢獻。我堅信,我們這個偉大的民族一定還教育一個尊嚴,讓教育爆發出蓬勃生機。

否則,永遠不能顯示出教育的力量。所以,教育的事情需要長期的多方面相互作用才能最終顯現出效果。即使我們所用的一些顯性的評價方法有一定的評價作用,但是,不可能從根本上衡量教育的作用。也許這個孩子在學校一無是處,但是,在畢業的那一刻,他深受母校畢業課程的感染,或者受到老師鼓勵的感染,更或者其他,從此改變自己,成為一個有用的人,這都是將來時,這樣的現在時中教育可能就是失敗。但是,民眾不這樣認為,他們希望的優質教育是孩子能考大學,或好大學。這種焦慮與教育的本質特性不匹配,就產生了彼此忤逆的現象。民眾對教育不滿意,其表現就是對從事教育的教師不滿意。其實,教師何嘗不想把孩子教好,何嘗不想讓孩子成才。可是,交到老師手中的孩子要合格才行呀?才有希望呀?才能“速成”呀?在社會步伐加快的今天,一切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人們都“忙”,孩子的教育都壓到學校身上,學校有不可承受之重,自然,不可能滿足所有學生的需求,不能把每個孩子教好。這是世界性的現象,也是教育的規律,無人能超越。但是,“學而優者仕”的中國教育傳統深深地紮根於民眾的心中,為了孩子民眾可以捨棄很多,投入很多。如果他們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生氣也是難免的。其實,這種焦慮的根源於社會,源於我們教育的滯後於高速發展的教育不匹配。社會對人才的需求之高,更新之快,是現行教育不能及時提供的。話句話說,社會對優質教育的需求是目前教育體制下的教育不能提供的。這種矛盾就表現於與民眾接觸最多的教師,因為這種職業直接服務於民眾的。可見,教師只不過是一個背黑鍋的。豈不呻吟?

再看當今社會之教師之現狀。從六安地區流出的那張獎勵性績效表來看,似乎教師的工資早已超過公務員,但是下邊一個調查表,不相信的民眾占絕大部分,就從表上的實際來看,也並非如此。因為裡邊的資料很多的疑點。我們暫且不論誰高誰底,這個沒有什麼價值,因為在不同崗位的工資不同本沒有什麼。但是,從人員的構成來看,我們就發現其中的秘密。請問教師隊伍中有多少人是公務員和商人的子女?有多少公務員想讓子女當老師?老師隊伍的來源大部分來自於農村子女。再者說來,目前學校的教師隊伍中男教師越來越少,說明了什麼?筆者在2012年在一個職業大專院校帶4個班的小學教育班,最多的班級只有4位男生,還有沒有一個男生的。前不久,筆者到一師範院校,給師範類本科生做了一場報告,就發現四位男生,後來問一下才知道男生就是極其缺少。試想,為什麼男同學不願意報考師範了?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工資低下,養不起家呀!今年的安徽教師招考遇冷更是一個鮮明的證詞。再從教師的現實教學狀況來看,教師從早到晚,忙個不停,有完成不玩的任務。如各種表格,各種評價,各種評比。這樣的打破教育邊界的教育,使老師們,特別是班主任老師們無力承受,再加上越來越多的問題生,老師筋疲力盡,很多身體健康問題嚴重,教師平均壽命少於全國人均壽命5年多就是一個明顯的佐證。家長還不時地對老師感到不滿,甚至威逼老師到家道歉,結夥暴打班主任。教師怎不呻吟?

我們不僅要問未來教育的出路在何方?愚以為最關鍵的到不是只是提高教師待遇這麼簡單。如果如此簡單,那麼,教育的問題早就解決了。關鍵在於,我們用教育的思維來對待教育,不是經濟和政治的思維。這需要政治家的教育思維的推動,如果政治家們具有教育需要按照自己的邏輯的思維方式,並真正去落實的話,那麼,教育的邊界才真的明瞭,教育的價值才真正地得到彰顯。如果我們急功近利地向教育索取,不注意對教育的投入,不按教育思維形式,那麼,儘管短暫的時間內看不出產生的弊端,但是,有朝一日,教育必然變得面黃肌瘦,營養不良,最終會罷工。那將是一個國家的悲哀。目前教育界的現狀不就是營養不良造成的呻吟嗎?等到教育哀鳴的時候,我們的國人才突然發現問題的嚴重,那就悲催了。

多麼希望我對之有著宗教般情懷的教育真正地“站起來”,頂天立地地位祖國的強大擔當大任,為人民幸福美好的生活做出應有的貢獻。我堅信,我們這個偉大的民族一定還教育一個尊嚴,讓教育爆發出蓬勃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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