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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是枝裕和,從這本隨筆集開始

圖片來源:東方IC

是枝裕和

20世紀90年代日本獨立電影人中的優秀代表, 被譽為“小津安二郎的接班人”。

1995年的長片處女作《幻之光》被認為是日本90年代中最好、最細膩的電影。

2004年拍攝的《無人知曉》, 14歲的柳樂優彌憑此片摘得金棕櫚獎, 成為坎城影史上最年輕的影帝。

由福山雅治主演的電影《如父如子》獲得第 66 屆坎城評審團獎和天主教人道主義精神獎。

《海街日記》曾提名第68屆坎城國際電影節金棕櫚獎。

“沉靜、克制, 卻給觀眾足夠的空間, 去體味影像背後的深情。 ” 這是《衛報》對是枝裕和的評價。 憑藉作品《小偷家族》,

是枝裕和摘得了第71屆坎城國際電影節金棕櫚大獎。

作為當下日本電影最具代表性的導演之一, 他的電影多為家庭題材, 總以一種從容淡然的視角去旁觀人類情感, 平靜動人, 不刻意卻尤為細膩。

在本周的熱門圖書推薦中, 我們選擇了是枝裕和的隨筆集《有如走路的速度》。 從中, 我們發現了不同面向的是枝裕和, 可以從接下來的書摘中窺個究竟。

Hot Book

《有如走路的速度》

談創作、談日常、談世界


作者:【日】是枝裕和

譯者:陳文娟

出版方:新經典文化

細膩的

“太家庭化了”

可能因為我是電視紀錄片導演出身, 所以一直被大眾認為是“社會派”, 我也一度這麼認為。 我早期的作品中, 不乏取材於歐姆真理教事件, 以及從東京棄兒事件中獲得靈感而創作的作品,

也曾反感全世界被9·11恐怖襲擊事件點燃的復仇情緒, 創作了以復仇為主題的電影。

作品風格發生轉變的契機, 是我在母親去世後備感後悔, 純粹從私人的情感出發, 拍攝了電影《步履不停》。 我自認為這部作品絲毫沒有所謂的“社會性”, 外國觀眾能理解這樣私人的、日本化的故事嗎?

不出所料, 法國一家電影發行公司的負責人看了《步履不停》後, 失望地評價“太家庭化了”“太日式了”, 這樣的電影歐洲人是理解不了的。 說實話, 我倒不以為意, 心想:理解不了就理解不了吧。

儘管如此, 當電影在海外上映時, 完全推翻了當初的預想。 西班牙聖塞巴斯蒂安國際電影節上, 電影放映結束後, 一位蓄著絡腮胡、人高馬大的巴斯克男子挺著太鼓般的肚子走到我面前,

說:“您為什麼這麼瞭解我的母親?”

電影在韓國、加拿大、巴西獲得了同樣的反響。

何謂普遍性?創作時心裡裝著世界, 就等於自己的作品被世界廣泛認同了嗎?當然不是。 如果像這樣關注和挖掘自己內在的體驗與情感, 就能達成某種普遍性, 自然再好不過。 我想暫時用這樣的角度, 來思考自己與電影, 以及自己與世界的關係。


是枝裕和在片場

謙卑的

世界

對你來說, 電影和電視是什麼?

有時會遇到這種直抵本質、難以作答的問題。

“就是交流。 ”近來, 我都是這麼回答的。

“不是為了表達自我嗎?”對方繼續追問。 我不清楚其他導演的情況, 但自從踏入這個行業, 我就與“表達自我”這個詞格格不入。

“你是那種外人琢磨不透你在想什麼的人, 反而從你製作的節目中看到了更多的感情。 ”曾有一位初中同學這麼對我說。 這樣看來, 或許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類似自我的東西, 卻借助具體的影像傳達出來了。 然而節目中表達的感情, 只是針對某種特定的事物。

插畫 |大塚一夫


《有如走路的速度》內文插畫

要在電影中以某種形式將感情表達出來, 就需要一個電影之外、自己以外的物件。 感情是借由與外在事物相遇或衝突產生的。 看到眼前的風景, 覺得很美, 但這份美是屬於我的, 還是屬於風景的呢?是以我為中心來看待世界, 還是以世界為中心, 將自己視作其中一部分?視角不一樣, 得出的答案會截然不同。 如果說前者是西方視角,

後者是東方視角, 我無疑屬於後者。

有句話叫“天地有情”, 這是我最尊敬的臺灣導演侯孝賢先生經常寫在色紙上的話, 我也非常認同這個理念。 這樣的緣分讓我感動。

並非我在孕育作品, 作品也好, 感情也好, 早已蘊含在世界之中。 我不過是將它們撿拾並收集起來, 然後捧在手心, 展示給觀眾看。 作品是與世界的對話(交流), 是認為這種世界觀謙虛又豐富, 還是將其視為創作者的無能呢?這種對立自來就有。

接地氣的

喂, 把那個拿來

自從拍劇情片後, 最令我困惑的是演員的存在。 紀實欄目的拍攝現場是沒有演員的(這是理所當然)。 我沒在專業導演門下修習過, 一開始連“導演”到底要幹什麼也不清楚, 現在依舊不清楚。 不清不楚,就這麼幹了十五年。

導演並不是單純指導演技,十個導演就有十種導演方式,它就是這麼曖昧的東西。但我只有一個非常明確的目標,就是在電影所描述的前一天也好,後一天也好,拍攝物件看起來必須是真實地生活著的人。要讓觀眾走出影院後,思緒不單單停留在電影情節中,還要去想像劇中人物的明天。說導演、劇本、剪輯都是為此而存在的,也不誇張。

拿劇本來打個比方,比如妻子對丈夫說:“喂,××(名字),把剪刀拿來。”這句話讀起來很普通,但在房間裡實際表演時,則需要較多的說明。首先,如果房間裡只有夫妻兩人,相互就不必叫名字;剪刀若是在目力所及的地方,那麼“剪刀”一詞就可以變成“那個”,或者用兩根手指做出剪刀的樣子就行了;最終留下的臺詞只有一個“喂”就夠了。通過這一系列演變,這句臺詞成為真實生活的語言,開始活在空間裡,最終使空間也真實起來。


是枝裕和導演電影《小偷家族》劇照

我心目中的“導演”,要與演員一同去發現這樣的臺詞和動作。所以劇本我也儘量自己來寫,然後在拍攝現場毫不留情地刪減。這就是身兼導演和編劇兩種職務的優勢。

最理想的演員終歸是在紀實欄目中遇到的普通人。對表演欲很強的演員來說,我的導演方式也許會給他們留下一點缺憾,但也有一些演員覺得我的導演方式很有趣、再三出演我的電影。我想從下一篇開始,寫寫與這些奇特的演員們的反復嘗試。

可愛的

最佳戀人

或許還有點早,但我覺得已經到了美美享受霜淇淋的季節。我不喝酒,所以洗完澡不是來杯啤酒,而是吃個霜淇淋。有段時間,每完成一部新作,我就要吃一盒哈根達斯。不過兩年前的夏天做體檢時,被查出低密度膽固醇的數值偏高,醫生勸告我:“最多吃點嘎哩嘎哩君吧。”自那以後,我總在半夜吃嘎哩嘎哩君的蘇打味冰棒。雖然知道不吃最好,但這種喚醒昭和時代記憶的零食實在讓人欲罷不能啊。

小時候,家裡還沒有冰箱時,一家人說起想吃霜淇淋了,我就揣著媽媽給的五十元,奔到離家大約兩分鐘路程的雜貨鋪,買五份十元一杯的杯裝霜淇淋。那已經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霜淇淋杯是藍色還是黃色,是森永牌還是雪印牌都記不清了。不過,手中緊握著十元硬幣的觸感,還有打開雜貨鋪門口的冰櫃時撲面而來的冷氣,至今仍記憶猶新。


是枝裕和小時候

小學高年級時流行眾所周知的棒冰棒。這款冰品風靡的原因,就是可以在少年棒球比賽結束後回家的路上,一邊騎單車一邊吃。迎著風,騎著車,嘴裡叼著棒冰棒,覺得自己仿佛是銜著香煙騎摩托的大人。上初中時,家裡有了冰箱,於是我有了個獨家創意—把可爾必思放到冰箱裡凍起來吃。杯口一圈已經凍住,中間還是冰水混合物的狀態,這是享用的最佳時機。為了確認冷凍的程度,我得一次次打開冰箱,經常惹得母親生氣。

近來,時髦的義大利霜淇淋Gelato也普及開來,我當然也吃得很開心,但能喚醒兒時記憶的、味道和顏色都很廉價的嘎哩嘎哩君,或許才是我生命中的最佳戀人。

More...

01

視角

《人類“吸貓”小史》

一邊"吸貓",一邊研究貓


作者:【英】艾比蓋爾·塔克

譯者:黃竹沁

出版方:楚塵文化

“吸貓”是當下最流行的生活方式,貓奴成為社會裡的龐大群體。儘管我們都承認貓咪非常迷人,但對於貓其實所知甚少——它們到底是什麼樣的動物,如何開始與人類共居,怎樣擁有如此大的權力?倫敦國王學院教授艾比蓋爾·塔克(Abigail Tucker)在《人類“吸貓”小史》一書中結合生物、歷史、文化等領域的研究成果,全方位揭露了貓與人之間種種令人驚異的秘密。

02

探索

《BBC全新4K 海洋百科:藍色星球II》

顛覆性黑科技帶你探秘海洋


作者:【英】詹姆斯•霍尼伯內馬克•布朗羅

譯者:李蕊 印思玫

出版社:江蘇鳳凰科學技術出版社

地球四分之三的面積被水覆蓋著,海洋塑造氣候,為人類提供食物。但因技術限制,人類對海洋的瞭解還不到5%。《藍色星球II》運用顛覆性的黑科技,獲得了一系列驚人的新發現:海豚用柳珊瑚來清潔皮膚,珍鯵會計算飛鳥的軌跡,躍出海面,獵捕鳥兒…

03

歷史

《貨幣裡的中國史》

古錢幣串聯起的古代中國


作者:任雙偉

出版社:世界圖書出版公司

本書高屋建瓴地羅列出中國貨幣發展史上最重要的節點,由小小的貨幣發微,從側面呈現了歷史的另一種風貌,使人們透過錢幣的方孔諦觀歷史,觸摸歷史。這亦是一本古錢幣方面的專業書籍,囊括了歷代綱目貨幣的清晰彩圖,立體地展示了古人的世俗生活,其中不乏諸多首次公開的考古發現與學術觀點。

04

奇葩

《高興死了!!!》

創造快樂的“奇葩之書”


作者:【美】珍妮 · 羅森

譯者:吳潔靜

出版方:讀客圖書

珍妮·羅森是身患十幾種精神病的抑鬱症患者,為奪回生活主動權,她決定瘋狂收集每一個快樂的瞬間:她跳進噴泉; 穿著考拉服去澳大利亞;參加說走就走的公路旅行追尋UFO 的蹤跡;跟在龍捲風後面奔跑;披著狼皮去參加《暮光之城》電影首映式……用它們回擊每一個糟糕的日子。書中,珍妮用搞怪逗逼的語言講述了自己與抑鬱症鬥爭的真實經歷。

05

藝術

《如何看懂藝術》

下次見到名家傑作就能說出門道啦


作者:翁昕

出版方:未讀 · 藝術家

本書精選羅馬、梵蒂岡、那不勒斯、米蘭四座古城,由藝術經紀人、知乎藝術達人翁昕親自導覽,和讀者一起游走於各個博物館、教堂與名勝古跡,精准定位美術館中那些最值得一看的名家傑作,揭秘內行才知道的小眾博物館和大師真跡,生動講述藝術品誕生的時代背景與創作故事,重新認識那些“眼熟” 的藝術。

06

城市

《地下巴黎》

巴黎到底有多少秘密


作者:【法】洛朗 · 多伊奇

譯者:施珂

出版社:上海譯文出版社

名叫新橋的橋卻是塞納河上最古老的橋。巴士底獄先後關押過大文豪伏爾泰和薩德爵士。巴黎的第一個證券交易竟然誕生在一座橋上。巴黎的源頭不在市中心的西岱島,而在楠泰爾市。埃菲爾鐵塔底下長眠的是2000 年前和愷撒軍隊作戰的高盧將士。作者洛朗·多伊奇帶你乘地鐵,遊小巷,發現與眾不同的巴黎。

07

思考

《哲學 · 科學 · 常識》

人怎樣解釋世界


作者:陳嘉映

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團

人類解釋世界的努力,前有神話、巫術,後有哲學、科學。排除了千難萬險, 才抵達日心說、牛頓力學、進化論、量子物理,使得科學成為“真理”的代言者。但我們也為科學之成功付出了代價:用科學來逼近“真理”,卻將人的心靈排除在真理之外。學者陳嘉映對歷史上人類求知歷程進行了回顧,也對人之本、知識之本進行追問。

文 | 王躍

編輯 | 趙建琳

圖片 | 出版方提供(署名除外)

不清不楚,就這麼幹了十五年。

導演並不是單純指導演技,十個導演就有十種導演方式,它就是這麼曖昧的東西。但我只有一個非常明確的目標,就是在電影所描述的前一天也好,後一天也好,拍攝物件看起來必須是真實地生活著的人。要讓觀眾走出影院後,思緒不單單停留在電影情節中,還要去想像劇中人物的明天。說導演、劇本、剪輯都是為此而存在的,也不誇張。

拿劇本來打個比方,比如妻子對丈夫說:“喂,××(名字),把剪刀拿來。”這句話讀起來很普通,但在房間裡實際表演時,則需要較多的說明。首先,如果房間裡只有夫妻兩人,相互就不必叫名字;剪刀若是在目力所及的地方,那麼“剪刀”一詞就可以變成“那個”,或者用兩根手指做出剪刀的樣子就行了;最終留下的臺詞只有一個“喂”就夠了。通過這一系列演變,這句臺詞成為真實生活的語言,開始活在空間裡,最終使空間也真實起來。


是枝裕和導演電影《小偷家族》劇照

我心目中的“導演”,要與演員一同去發現這樣的臺詞和動作。所以劇本我也儘量自己來寫,然後在拍攝現場毫不留情地刪減。這就是身兼導演和編劇兩種職務的優勢。

最理想的演員終歸是在紀實欄目中遇到的普通人。對表演欲很強的演員來說,我的導演方式也許會給他們留下一點缺憾,但也有一些演員覺得我的導演方式很有趣、再三出演我的電影。我想從下一篇開始,寫寫與這些奇特的演員們的反復嘗試。

可愛的

最佳戀人

或許還有點早,但我覺得已經到了美美享受霜淇淋的季節。我不喝酒,所以洗完澡不是來杯啤酒,而是吃個霜淇淋。有段時間,每完成一部新作,我就要吃一盒哈根達斯。不過兩年前的夏天做體檢時,被查出低密度膽固醇的數值偏高,醫生勸告我:“最多吃點嘎哩嘎哩君吧。”自那以後,我總在半夜吃嘎哩嘎哩君的蘇打味冰棒。雖然知道不吃最好,但這種喚醒昭和時代記憶的零食實在讓人欲罷不能啊。

小時候,家裡還沒有冰箱時,一家人說起想吃霜淇淋了,我就揣著媽媽給的五十元,奔到離家大約兩分鐘路程的雜貨鋪,買五份十元一杯的杯裝霜淇淋。那已經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霜淇淋杯是藍色還是黃色,是森永牌還是雪印牌都記不清了。不過,手中緊握著十元硬幣的觸感,還有打開雜貨鋪門口的冰櫃時撲面而來的冷氣,至今仍記憶猶新。


是枝裕和小時候

小學高年級時流行眾所周知的棒冰棒。這款冰品風靡的原因,就是可以在少年棒球比賽結束後回家的路上,一邊騎單車一邊吃。迎著風,騎著車,嘴裡叼著棒冰棒,覺得自己仿佛是銜著香煙騎摩托的大人。上初中時,家裡有了冰箱,於是我有了個獨家創意—把可爾必思放到冰箱裡凍起來吃。杯口一圈已經凍住,中間還是冰水混合物的狀態,這是享用的最佳時機。為了確認冷凍的程度,我得一次次打開冰箱,經常惹得母親生氣。

近來,時髦的義大利霜淇淋Gelato也普及開來,我當然也吃得很開心,但能喚醒兒時記憶的、味道和顏色都很廉價的嘎哩嘎哩君,或許才是我生命中的最佳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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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視角

《人類“吸貓”小史》

一邊"吸貓",一邊研究貓


作者:【英】艾比蓋爾·塔克

譯者:黃竹沁

出版方:楚塵文化

“吸貓”是當下最流行的生活方式,貓奴成為社會裡的龐大群體。儘管我們都承認貓咪非常迷人,但對於貓其實所知甚少——它們到底是什麼樣的動物,如何開始與人類共居,怎樣擁有如此大的權力?倫敦國王學院教授艾比蓋爾·塔克(Abigail Tucker)在《人類“吸貓”小史》一書中結合生物、歷史、文化等領域的研究成果,全方位揭露了貓與人之間種種令人驚異的秘密。

02

探索

《BBC全新4K 海洋百科:藍色星球II》

顛覆性黑科技帶你探秘海洋


作者:【英】詹姆斯•霍尼伯內馬克•布朗羅

譯者:李蕊 印思玫

出版社:江蘇鳳凰科學技術出版社

地球四分之三的面積被水覆蓋著,海洋塑造氣候,為人類提供食物。但因技術限制,人類對海洋的瞭解還不到5%。《藍色星球II》運用顛覆性的黑科技,獲得了一系列驚人的新發現:海豚用柳珊瑚來清潔皮膚,珍鯵會計算飛鳥的軌跡,躍出海面,獵捕鳥兒…

03

歷史

《貨幣裡的中國史》

古錢幣串聯起的古代中國


作者:任雙偉

出版社:世界圖書出版公司

本書高屋建瓴地羅列出中國貨幣發展史上最重要的節點,由小小的貨幣發微,從側面呈現了歷史的另一種風貌,使人們透過錢幣的方孔諦觀歷史,觸摸歷史。這亦是一本古錢幣方面的專業書籍,囊括了歷代綱目貨幣的清晰彩圖,立體地展示了古人的世俗生活,其中不乏諸多首次公開的考古發現與學術觀點。

04

奇葩

《高興死了!!!》

創造快樂的“奇葩之書”


作者:【美】珍妮 · 羅森

譯者:吳潔靜

出版方:讀客圖書

珍妮·羅森是身患十幾種精神病的抑鬱症患者,為奪回生活主動權,她決定瘋狂收集每一個快樂的瞬間:她跳進噴泉; 穿著考拉服去澳大利亞;參加說走就走的公路旅行追尋UFO 的蹤跡;跟在龍捲風後面奔跑;披著狼皮去參加《暮光之城》電影首映式……用它們回擊每一個糟糕的日子。書中,珍妮用搞怪逗逼的語言講述了自己與抑鬱症鬥爭的真實經歷。

05

藝術

《如何看懂藝術》

下次見到名家傑作就能說出門道啦


作者:翁昕

出版方:未讀 · 藝術家

本書精選羅馬、梵蒂岡、那不勒斯、米蘭四座古城,由藝術經紀人、知乎藝術達人翁昕親自導覽,和讀者一起游走於各個博物館、教堂與名勝古跡,精准定位美術館中那些最值得一看的名家傑作,揭秘內行才知道的小眾博物館和大師真跡,生動講述藝術品誕生的時代背景與創作故事,重新認識那些“眼熟” 的藝術。

06

城市

《地下巴黎》

巴黎到底有多少秘密


作者:【法】洛朗 · 多伊奇

譯者:施珂

出版社:上海譯文出版社

名叫新橋的橋卻是塞納河上最古老的橋。巴士底獄先後關押過大文豪伏爾泰和薩德爵士。巴黎的第一個證券交易竟然誕生在一座橋上。巴黎的源頭不在市中心的西岱島,而在楠泰爾市。埃菲爾鐵塔底下長眠的是2000 年前和愷撒軍隊作戰的高盧將士。作者洛朗·多伊奇帶你乘地鐵,遊小巷,發現與眾不同的巴黎。

07

思考

《哲學 · 科學 · 常識》

人怎樣解釋世界


作者:陳嘉映

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團

人類解釋世界的努力,前有神話、巫術,後有哲學、科學。排除了千難萬險, 才抵達日心說、牛頓力學、進化論、量子物理,使得科學成為“真理”的代言者。但我們也為科學之成功付出了代價:用科學來逼近“真理”,卻將人的心靈排除在真理之外。學者陳嘉映對歷史上人類求知歷程進行了回顧,也對人之本、知識之本進行追問。

文 | 王躍

編輯 | 趙建琳

圖片 | 出版方提供(署名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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