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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猴精娶媳婦

有一個村子, 住著一個精明強幹的老太太, 她有一個勤勞漂亮的閨女。 老太太在地裡幹活, 女兒在家紡線。

一天, 閨女正在家紡線, 一個大馬蜂子從窗戶外飛進來了, 唱著:“嗡, 嗡, 姑娘中不中?”閨女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沒有搭理, 大馬蜂就飛走了。

中午, 老太太回家吃飯, 閨女就把上午碰到的事和她媽說了, 老太太也感到稀奇, 沒在意地說:“下午, 大馬蜂再來問你‘中不中’, 你就說‘中了’, 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太太說完就下地幹活去了。

下午大馬蜂又從窗戶外飛進來了, 仍然唱“嗡, 嗡, 姑娘中不中?”閨女按著媽媽告訴她的意思說了聲“中了!”“啪嗒”一聲,

一個金戒指落在閨女身旁, 閨女又好奇又高興地把它戴在手上。 不一會兒, 馬蜂子領著老猴精提媒來了, 沒等閨女吐口, 老猴精背起閨女就跑了。

老太太回家一看, 閨女沒影了, 只剩下一輛空紡車, 炕席上留下一排猴子的腳印。

老太太走遍了方圓幾十裡的村村落落、溝溝岔岔, 連閨女的影子也沒找到。 一年過去了, 兩年過去了, 仍然沒有打聽到閨女的下落。 老太太難過透了, 連頭髮也愁白了。

第三年頭上, 一天, 老太太上山采蘑菇, 走到一個老山老峪的河邊上, 看見一個頭髮蓬亂的女人正在洗衣裳, 走到跟前一細看, 不是別人, 正是她的閨女, 只見她骨瘦如柴。 母女倆一見面, 抱頭大哭一場。

閨女扯著老太太的衣襟說:“媽, 快回家歇歇。 ”娘倆走不遠來到一個石洞, 就是老猴精的家。 洞裡挺寬綽也挺乾淨、亮堂, 金銀財寶、鍋碗瓢盆啥都有。 媽媽和閨女又嘮了一陣家常, 閨女一看外邊日影快正了, 就說:“老猴精快回家吃晌午飯了, 媽你先藏一藏。 ”閨女就把母親藏在大缸裡了。

老猴精一回來, 鼻子一聞, 說:“孩子她媽, 咱家誰來了, 怎麼有一股子生人味兒?”女兒一看, 瞞不過老猴精, 就扯了個謊說:“我媽來了, 穿得破衣爛衫的, 怕你笑話。 ”老猴精一聽還挺樂:“噢, 孩子他姥娘來了, 快請出來, 快請出來, 我哪能笑話親戚!”

這時, 閨女把大缸搬開了, 老太太從缸裡出來了, 趁老猴精不注意, 閨女在媽媽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話:“如果老猴精問你吃葷的,

還是吃素的, 你就說吃素的, 要是說吃葷的它就會把死貓爛狗全搬來。 ”

正在這時, 老猴精大聲問:“孩子他姥娘, 你吃葷的, 還是吃素的?”老太太說:“吃素的。 ”老猴精很高興, 覺得這門親戚挺好答對, 眨眼工夫, 老猴精把瓜果梨棗摘了一大筐, 往桌子上一放, 大夥兒一塊兒吃了一頓。 吃剩下的幾個殘棗餘桃, 老猴精紙包紙裹地收藏起來。

飯後, 娘倆想一起逃走, 可硬跑跑不了, 老猴精能飛簷走壁, 騰空駕雲, 怕被追回來。 老太太就奉承地說:“猴姑爺, 你哪樣都好, 人品超群, 五官出眾, 就有一點不好, 那就是爛眼糊瞎, 眼神不濟, 真是白玉上長著黑斑點呀, 多可惜的人兒。 ”閨女也溜縫兒地說:“可不是, 咱孩子他爹哪都好, 就是眼睛不好, 一遇大事小情,

著急上火時, 就抓不開眼眵了。 ”又對她媽說:“你會治眼病, 你就給你姑爺治一治唄。 ”老猴精一聽老太太對它的一番誇獎, 媳婦知冷知熱的話, 不由樂得直顛腚, 高興地說:“孩子他姥娘不嫌棄我猴頭巴相的, 你就給我治一治吧。 ”老太太一看, 它上了圈套, 又拿五作六地說:“你看猴姑爺說的, 多外道, 本來長得相貌堂堂的, 硬說猴頭巴相的, 咱丫頭嫁給你再般配沒有的。 ”

老猴精一聽, 高興得擠眉弄眼, 蹬腿伸爪的, 更沒有老實氣了, 著急地說:“他姥娘, 你給治吧。 ”老太太看時機已到了, 就借高兒上驢說:“既然姑爺信得著我, 那我就給你治一治。 ”

老太太熬了一鍋水膠, 裁了一塊牛皮, 讓老猴精仰頦躺在陽光曬過的青石板上, 一層水膠,

一層牛皮, 往老猴精眼睛上糊, 足足糊了十五層, 糊得嚴嚴實實, 牢牢幫幫的, 再加上太陽一曬, 繃繃硬, 扯不開, 撕不裂。

糊好以後, 老太太說:“猴姑爺, 你就老老實實倒在這裡歇著吧, 什麼時侯治好了, 我一定告訴你。 ”

老猴精躺在青石板上紋絲不動, 一聲不吭。 娘倆收拾一下東西, 把貴重物包了一個大包, 又把家中的碗筷攜帶一些, 正想逃走, 老猴精喊叫起來:“他姥娘, 給我看看, 我的眼睛治好了沒有?”“沒治好!”老太太說, 又走到老猴精身旁, 使勁地往眼睛上按了按水膠牛皮, 說:“猴姑爺, 要治病就得安穩點兒, 一半兒治一半兒養, 像你這樣急躁, 不光治不好, 還得重。 這是眼睛啊, 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旦有個三長兩短的, 咱丫頭可靠誰呀!”

這番話, 說得老猴精心裡熱乎乎的,老猴精心裡想,我占山為王,為非作歹,還沒遇到這麼個知冷知熱的人呢,老猴精就更規矩了,連暴熱的太陽曬得它滿頭大汗,牛皮加水膠箍得眼睛疼,也不敢吱一聲,動彈一下。娘倆一看逃走的時機到了,趕緊溜了。娘倆按照來時的路翻山越嶺,越走越遠。

老猴精咬著牙,板著脾氣,忍耐著,數著數兒:一、二、三、四、五、六……一百、一千、一萬,一動也不動。忽然間,一隻跳蚤跳到老猴精身上,咬了一串兒大包,老猴精心裡說:好癢,好癢,這個死跳蚤,等我眼病治好了,非捏死你不可。有一個小螞蟻爬進它的耳朵眼兒裡,弄得它耳朵眼兒裡轟隆轟隆直響,像老虎下山一樣,聽不到聲音,也看不到東西,心裡急三火四的。老猴精心裡想:它們是想折騰死我。老猴精大聲喊起來:“他姥娘,治沒治好?”娘倆聽到喊聲,跑得更快了。

老猴精連喊幾聲,沒有回聲,急眼了,一挺身從石板上爬起來,用手亂抓糊在眼睛上的水膠牛皮,幹抓也抓不開。老猴精暴跳如雷,硬用手撕開了牛皮,睜開眼睛一看,孩子他姥娘、媳婦都沒有了,知道中計了,一個把式,騰空而起,駕起雲來,眨巴眨巴眼,往下一瞅,娘倆已無影無蹤了,只見路上扔下一件一件自家的銀碗、金筷子。

老猴精心疼地揀一件,送回家一件;揀兩件,送回家一雙。往返幾次,天已經黑了。緊趕慢趕老猴精趕到媳婦家,家中一個人也沒有。它坐在院裡的大碾盤上,哭臉悲悲地說:“我能捨得了銀碗金筷子,舍不了小孩兒媽!”

老猴精天天晚上來,坐在院裡碾盤上,哭臉悲悲叨咕一頓,雞叫時離去。有時心煩時,就禍害菜園子,掠瓜果梨桃,砸鍋碗瓢盆,害雞鴨鵝狗。老猴精橫行霸道,為非作歹,惹惱了娘倆。

一天,老太太買了很多的水膠攤放在碾盤上,天快黑時,又架起炭火,把碾盤燒熱了。老猴精往碾盤上一坐,覺得挺熱乎,就唱起來:“好熱乎炕!好熱乎炕!”等到火熄碾盤涼了,老猴精的屁股被水膠粘在碾盤上,拔也拔不下來了,於是老猴精又唱起來:“屁股屁股起,給你二斗米;屁股屁股欠,給你二鬥面。”唱完一遍,屁股還是抬不起來,它又唱第二遍:“屁股屁股起,給你二斗米;屁股屁股欠,給你二鬥面。”屁股仍然沒拔起來。沒等老猴精喊第三遍,娘倆早把左鄰右舍的人都叫出來了,拿著棍棒,把老猴精打死了。

精明的老太太和勤勞聰明的閨女又過上了安生日子。

說得老猴精心裡熱乎乎的,老猴精心裡想,我占山為王,為非作歹,還沒遇到這麼個知冷知熱的人呢,老猴精就更規矩了,連暴熱的太陽曬得它滿頭大汗,牛皮加水膠箍得眼睛疼,也不敢吱一聲,動彈一下。娘倆一看逃走的時機到了,趕緊溜了。娘倆按照來時的路翻山越嶺,越走越遠。

老猴精咬著牙,板著脾氣,忍耐著,數著數兒:一、二、三、四、五、六……一百、一千、一萬,一動也不動。忽然間,一隻跳蚤跳到老猴精身上,咬了一串兒大包,老猴精心裡說:好癢,好癢,這個死跳蚤,等我眼病治好了,非捏死你不可。有一個小螞蟻爬進它的耳朵眼兒裡,弄得它耳朵眼兒裡轟隆轟隆直響,像老虎下山一樣,聽不到聲音,也看不到東西,心裡急三火四的。老猴精心裡想:它們是想折騰死我。老猴精大聲喊起來:“他姥娘,治沒治好?”娘倆聽到喊聲,跑得更快了。

老猴精連喊幾聲,沒有回聲,急眼了,一挺身從石板上爬起來,用手亂抓糊在眼睛上的水膠牛皮,幹抓也抓不開。老猴精暴跳如雷,硬用手撕開了牛皮,睜開眼睛一看,孩子他姥娘、媳婦都沒有了,知道中計了,一個把式,騰空而起,駕起雲來,眨巴眨巴眼,往下一瞅,娘倆已無影無蹤了,只見路上扔下一件一件自家的銀碗、金筷子。

老猴精心疼地揀一件,送回家一件;揀兩件,送回家一雙。往返幾次,天已經黑了。緊趕慢趕老猴精趕到媳婦家,家中一個人也沒有。它坐在院裡的大碾盤上,哭臉悲悲地說:“我能捨得了銀碗金筷子,舍不了小孩兒媽!”

老猴精天天晚上來,坐在院裡碾盤上,哭臉悲悲叨咕一頓,雞叫時離去。有時心煩時,就禍害菜園子,掠瓜果梨桃,砸鍋碗瓢盆,害雞鴨鵝狗。老猴精橫行霸道,為非作歹,惹惱了娘倆。

一天,老太太買了很多的水膠攤放在碾盤上,天快黑時,又架起炭火,把碾盤燒熱了。老猴精往碾盤上一坐,覺得挺熱乎,就唱起來:“好熱乎炕!好熱乎炕!”等到火熄碾盤涼了,老猴精的屁股被水膠粘在碾盤上,拔也拔不下來了,於是老猴精又唱起來:“屁股屁股起,給你二斗米;屁股屁股欠,給你二鬥面。”唱完一遍,屁股還是抬不起來,它又唱第二遍:“屁股屁股起,給你二斗米;屁股屁股欠,給你二鬥面。”屁股仍然沒拔起來。沒等老猴精喊第三遍,娘倆早把左鄰右舍的人都叫出來了,拿著棍棒,把老猴精打死了。

精明的老太太和勤勞聰明的閨女又過上了安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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