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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賀最有名的一首詩,想象奇特,驚天地泣鬼神,堪稱封神之作

古代詩人在用文字表現音樂時, 常常需要發揮創作才能, 將聽覺的感受轉化為具體的詩歌語言, 在這個過程中, 常常能激發出藝術家天才的想象力, 構造出無數奇特瑰麗的意象。 唐代描寫音樂的名作不少, 其中又屬李賀這首《李憑箜篌引》展示的想象力最為天馬行空。

吳絲蜀桐張高秋, 空山凝云頹不流。

江娥啼竹素女愁, 李憑中國彈箜篌。

昆山玉碎鳳凰叫, 芙蓉泣露香蘭笑。

十二門前融冷光, 二十三絲動紫皇。

女媧煉石補天處, 石破天驚逗秋雨。

夢入神山教神嫗, 老魚跳波瘦蛟舞。

吳質不眠倚桂樹, 露腳斜飛濕寒兔。

此詩大約作于元和六年, 當時李賀在京城長安, 任奉禮郎。 這首詩歌正是當時聆聽了李憑彈奏箜篌而寫下的一首驚天地、泣鬼神的著名詩篇。

「吳絲蜀桐張高秋」, 是交代李憑所彈的樂器的產地。 據傳吳絲蜀桐, 是制作琴瑟一類樂器的上乘材料。 「高秋」, 是點明彈奏樂曲的時間, 即暮秋九月。

「空山凝云頹不流」一句, 是刻畫景物對琴聲的反應一一飄飛的云彩聽后, 為其聲震動, 凝聚在一起不再流動。

「江娥啼竹素女愁」, 是寫神女聽到琴聲后的反應, 聽后悲徹心扉, 滿腹愁腸, 泣不成聲。

在開篇時,

詩人便通過化用兩個神話傳說, 極力渲染操琴者琴藝的高超絕妙。

據說曾經舜帝南巡時死于蒼梧, 其妃子娥皇、女英聞之痛哭流涕, 淚灑青竹, 竹子盡數染成斑點。 哭后投湘江而死, 后化為女神。

江娥, 亦喚湘娥, 又名湘夫人。 素女則是傳說中善鼓瑟的神女。

李憑的琴聲不僅能感動景色, 更能動神, 琴音之高妙, 也不言自明。 這兩句從側面描繪出操琴人所彈樂曲的高超技巧。

通過李賀的想象, 李憑的琴音能讓景情交融, 甚至能讓人神共感、曲透肺腑。

「李憑中國彈箜篌」, 此句起到承上啟下的作用。

緊接著, 詩人通過豐富的想象, 著力描繪樂聲感人至深的力量, 狀比出音樂的美妙景象。

樂聲的層次感十足, 既有清脆之處, 如同崑崙山的美玉破碎的叮當墜地之聲;又有激越之處, 如同山中鳳凰展開羽扇嗚鳴之聲;又有悲涼之處, 能令荷花流下淚珠;又有歡樂向上之處, 能令香蘭之花吐露芬芳露出歡顏。

「昆山玉碎鳳凰叫, 芙蓉泣露香蘭笑」, 通過感官的交錯, 自聲音中看出形象, 顏色中體會聲音,

這是詩人才情敏銳的體現, 也是李賀之詩要字斟句酌不可空過的特征。

而之后「二十三絲動紫皇」兩句, 則采用了想象和夸張的手法來形容李憑所彈箜篌的聲音的神奇。

「女媧煉石補天處, 石破天驚逗秋雨。 夢入神山教神嫗, 老魚跳波瘦蛟舞」。

由樂聲聯想到淅瀝的秋雨,由秋雨又聯想到天漏,由天漏聯想到女媧補天處之石破,翻空作奇,運用大膽奇特的想象和夸張,融合優美的神話傳說故事意象,來暗喻音樂的激越高昂。

這與白居易《琵琶行》中的「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和韓愈《聽穎師彈琴》中的「劃然變軒昂,勇士赴敵場」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里,神山神嫗指成夫人——傳說中是一位晉代兗州彈箜篌的好手。

美妙絕倫的樂聲傳入神山,令神嫗也感動不已;樂聲感物至深,令老魚也跳波瘦蛟舞。

后兩句既是寫李憑琴藝的高超,也是寫樂聲的委婉柔和、歡悅清新。

最后「吳質不眠倚桂樹,露腳斜飛濕寒兔」,再度運用神話意象,來烘托李憑琴聲的引人入勝、出神入化。

回看整首詩,詩中的景色幾乎一句一變,前句尚在空山,后句已轉到湘水;前句尚言玉碎,后句已轉到花笑。李憑彈奏之處雖在長安,但樂曲的影響已直達天庭,從女媧補綴的天角,到吳剛伐桂的月宮,無處不縈繞著箜篌的聲音。

與場景轉換相伴的,還有詩中層出不窮的典故:江娥素女、女媧紫皇、神嫗仙子,在極短的句段中密集呈現,真給人一種瞬息萬變、驚駭耳目的感覺。

傳說李賀在創作詩歌時,常常茶飯不思,苦思冥想,先構思大量前人沒有寫過的句子、沒有用過的意象,再將它們一一記錄下來,存入錦囊,等積累到一定程度時再拿出來,連綴一處,寫入詩中。

正是有了這樣的心思和努力,李賀的作品才能達到如今這樣出神入化、動人心目的藝術效果。

由樂聲聯想到淅瀝的秋雨,由秋雨又聯想到天漏,由天漏聯想到女媧補天處之石破,翻空作奇,運用大膽奇特的想象和夸張,融合優美的神話傳說故事意象,來暗喻音樂的激越高昂。

這與白居易《琵琶行》中的「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和韓愈《聽穎師彈琴》中的「劃然變軒昂,勇士赴敵場」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里,神山神嫗指成夫人——傳說中是一位晉代兗州彈箜篌的好手。

美妙絕倫的樂聲傳入神山,令神嫗也感動不已;樂聲感物至深,令老魚也跳波瘦蛟舞。

后兩句既是寫李憑琴藝的高超,也是寫樂聲的委婉柔和、歡悅清新。

最后「吳質不眠倚桂樹,露腳斜飛濕寒兔」,再度運用神話意象,來烘托李憑琴聲的引人入勝、出神入化。

回看整首詩,詩中的景色幾乎一句一變,前句尚在空山,后句已轉到湘水;前句尚言玉碎,后句已轉到花笑。李憑彈奏之處雖在長安,但樂曲的影響已直達天庭,從女媧補綴的天角,到吳剛伐桂的月宮,無處不縈繞著箜篌的聲音。

與場景轉換相伴的,還有詩中層出不窮的典故:江娥素女、女媧紫皇、神嫗仙子,在極短的句段中密集呈現,真給人一種瞬息萬變、驚駭耳目的感覺。

傳說李賀在創作詩歌時,常常茶飯不思,苦思冥想,先構思大量前人沒有寫過的句子、沒有用過的意象,再將它們一一記錄下來,存入錦囊,等積累到一定程度時再拿出來,連綴一處,寫入詩中。

正是有了這樣的心思和努力,李賀的作品才能達到如今這樣出神入化、動人心目的藝術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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