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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最通透豁達的一首詩,安慰了后世無數人

宋仁宗嘉佑元年(1056)三月, 蘇洵帶著21歲的蘇軾、19歲的蘇轍, 父子三人, 自偏僻的西蜀地區, 沿江東下, 赴京趕考。

長路迢迢, 途中到了河南時, 他們的馬匹便被累死了, 只好改為騎驢。 在澠池縣, 他們投宿在一間佛寺, 并在老僧奉閑舍中題詩壁上留念。

后來蘇軾應考一擊得中, 贏得歐陽修的連連稱贊, 一時聲名大噪。 但就在他欲在朝堂上大顯一番身手的時候, 卻突然傳來了母親病故的噩耗。

蘇軾三人立即回鄉奔喪, 三年后, 守喪期滿歸京。 嘉佑六年(1061), 蘇軾被授予大理評事、簽書鳳翔府判官。 將要去鳳翔時, 弟弟蘇轍將他送到鄭州, 又想到蘇軾路上必然經過澠池, 便寫下了一首《懷澠池寄子瞻兄》:

相攜話別鄭原上, 共道長途怕雪泥。

歸騎還尋大梁陌, 行人已度古崤西。

曾為縣吏民知否?舊宿僧房壁共題。

遙想獨游佳味少, 無方騅馬但鳴嘶。

一個「怕」字, 描繪出蘇轍對兄弟二人前途莫測的擔憂。

一入仕途, 便猶如棋盤上擺放的黑白棋子, 命運身不由己。

蘇軾接到蘇轍的詩后, 看到了弟弟字句間的惶惑與感嘆, 于是和詩作答, 這便是有名的《和子由澠池懷舊》。

人生到處知何似, 應似飛鴻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 鴻飛那復計東西。

老僧已死成新塔, 壞壁無由見舊題。

往日崎嶇還記否, 路長人困蹇驢嘶。

詩歌前四句, 是對蘇轍「雪泥」的回答與闡釋。 你說人生在世, 一會兒在這里, 一會兒到那里, 偶然留下一些痕跡, 你覺得像什麼呢?

我看呀, 就像那隨處亂飛的鴻鵠, 偶然在雪地上留下片鱗只爪的痕跡。 這本就是極其隨意偶然的事, 就像那鴻鵠或飛東或飛西沒有定數。

詩人以精巧的譬喻, 以雪泥鴻爪比喻人生。 既然一切都是偶然的, 那人生或坎坷或順遂的遭遇, 豈非也是偶然?

有時風來雨來雪來霜來, 我們于是被吹打被淋濕, 狼狽不堪;有時風停雨止雪息霜寂, 我們便能看春色無邊, 享日光和暖。

倘能以順適自然的態度去對待人生, 那麼處世便也會少了許多煩惱, 心間便多了幾分安定釋然。

詩歌后四句則照應標題「懷舊」二字。 時隔短短五年, 詩人再次來到澠池, 見到的卻是昔日的老僧已死, 尸骨放入佛塔中, 曾題過詩句的墻壁也已塌陷, 字跡無從分辨。

物非人亦非, 實在是天地間的常態啊!

詩人回憶起了往昔他們父子三人往澠池的崎嶇旅程——長路漫漫,

人疲憊不堪, 驢子也累得不停嘶鳴。

當艱難的往昔化作今朝溫馨的回憶, 那些世事無常的感嘆, 也便盡數化為了對人生的珍惜。

正因人事變換太匆匆, 我們才更要珍惜眼前的一人一事一景。

寫出這首詩時的蘇軾其實只有20多歲, 可在那低沉中不乏昂揚,悲涼中卻飽含達觀的詞句里,我們已能見出蘇軾一生的處世態度。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

——《自題金山畫像》

有人曾說,蘇軾的一生,不是在被貶謫,就是在被貶謫的路上。

可無論他被貶謫到哪里,他的詩文中永恒不變的基調,是豁達。

被貶密州做太守,他寫《超然臺記》:「凡物皆有可觀。茍有可觀,皆有可樂,非必怪奇偉麗者也。哺糟啜醨,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飽。推此類也,吾安往而不樂?」

烏臺詩案,被貶黃州,他寫《定風波》:「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被貶海南島,他六十多歲了,眼睛花了,看不清東西了,可他說:「浮空眼纈散云霞,無數心花發桃李。」

有無數像桃李一樣美麗的花兒在我的內心之中開放了。

人世間有風雨淋漓的日子,就必然會有風停雨歇、烏云散盡、天地一片澄明的時辰。

你要始終堅定而真切地相信:

總有一日醒來,會是滿眼辰光!

可在那低沉中不乏昂揚,悲涼中卻飽含達觀的詞句里,我們已能見出蘇軾一生的處世態度。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

——《自題金山畫像》

有人曾說,蘇軾的一生,不是在被貶謫,就是在被貶謫的路上。

可無論他被貶謫到哪里,他的詩文中永恒不變的基調,是豁達。

被貶密州做太守,他寫《超然臺記》:「凡物皆有可觀。茍有可觀,皆有可樂,非必怪奇偉麗者也。哺糟啜醨,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飽。推此類也,吾安往而不樂?」

烏臺詩案,被貶黃州,他寫《定風波》:「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被貶海南島,他六十多歲了,眼睛花了,看不清東西了,可他說:「浮空眼纈散云霞,無數心花發桃李。」

有無數像桃李一樣美麗的花兒在我的內心之中開放了。

人世間有風雨淋漓的日子,就必然會有風停雨歇、烏云散盡、天地一片澄明的時辰。

你要始終堅定而真切地相信:

總有一日醒來,會是滿眼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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