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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青衣外表下的朋克心,看小宋佳在音樂節上撒點野


這是Figure的第120支

原 創 視 頻

宋佳, 多被稱為「小宋佳」, 演員、歌手。 代表作《師父》、《少帥》、《闖關東》等。 發表三張個人專輯。

小宋佳那張精緻又大氣的面孔, 讓她在影視圈裡一直穩穩站著「大青衣」的設定;發力時尚圈後又用高衣品的街拍LOOK圈了一大票年輕粉兒。 原以為這姑娘的日常, 和別的流量小花沒什麼差別。 然而就像十年前與搖滾圈大神合作出專輯一樣, 在愚公移山音樂節上登臺表演的小宋佳再次讓樂迷們震驚了:這個歌手宋佳, 沒見過!

「讓大家見識一下民樂的力量!」宋佳在舞臺上喊出這句話的時候, 就像青春電影裡的場景: 外面下著雨,

空氣很冷, 天地遼闊;露天的舞臺上, 女主角在同伴面前說出豪言壯語, 一臉的明媚笑容和衝勁……

宋佳很滿意:「就該下雨, 一腳大泥巴那種, 冷, 又狼狽又不堪, 我覺得才躁。 」

觀眾席上的粉絲早有準備地打出一條橫幅:「歌手宋佳瞭解一下」。

又一個「意外」進入演藝圈的故事

沒人想到, 宋佳在音樂節上帶了柳琴來, 「要用柳琴開場」。 在成為一個演員之前, 宋佳從小就學習柳琴, 從音樂學院附中一直到考瀋陽音樂學院。 後來偶然遇到一位學姐, 建議「你可以去考考戲劇學院」。 於是, 當同學們都在小心翼翼地選擇大學和專業時, 別人一句話就讓宋佳沖進了表演的世界。

從戲劇學院畢業後, 她發現劇組和學校完全不是一回事。

老師沒有教過怎麼在劇組裡和其他人打交道, 她覺得很累, 「總是在意別人怎麼看我, 想著是不是要讓大家都喜歡我」。

演藝圈對人情往來的重視也讓宋佳不適應, 她坦言天性害羞, 生活中也不太願意和人打交道, 「這恰恰和我的職業是相悖的」。

幾年後拿到了金雞獎最佳女演員, 並非她不再「害羞」了, 而是她對演戲的看法有了改變。 「演戲的時候我是在塑造角色, 誰也看不見我。 我可以很忘我, 很投入。 我享受那個過程。 」

角色是保護自己的面具

宋佳因出演張一白導演的《好奇害死貓》嶄露頭角。 她飾演男主角的情人, 性感的外形引發了不少關注。 同類型的角色再三找上門, 覺得她適合, 她卻不肯順著這條容易的路走。

再次出現在螢幕, 她成了《闖關東》裡的鮮兒, 裹著棉襖, 戴著頭巾, 一張臉凍得通紅。 2015年, 電影《師父》上映, 觀眾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歎:「宋佳穿旗袍怎麼這麼美!」

在宋佳身上, 人們看到的是一個個不同的角色, 而不是宋佳這個人本身。 對於她來說, 她塑造的蕭紅、顧秋妍、於鳳至、鮮兒.....都像是保護她的面具, 讓她能隱藏在自己的世界裡。

宋佳「打小就知道自己是一個比較怪的孩子」, 小時候她喜歡一個人和答錄機玩。 幾盤磁帶錄了洗, 洗了錄, 反反復複。 哈爾濱的冬天, 天黑得早。 她躲在沙發旁, 覺得自己與外面的世界格格不入, 但是這個黑暗的世界充滿神秘, 把自己和其他人隔起來, 讓她享受其中。

童年時她喜歡這樣的感覺,

長大後依然是。 在鏡頭前, 她會突然安靜下來, 笑容慢慢隱去, 神情認真又不失平和。 像極了她在《師父》裡的角色, 那是亂世中的一襲深綠旗袍, 刀光劍影都映不入她的眼睛。

「我不要得到那麼多的關注, 這樣就能讓我撒著歡地幹點別的事, 該生活生活, 該怎麼著怎麼著。 」

體驗過演戲帶來的自在之後, 宋佳就不那麼焦心於別人的眼光和人情世故了。

第一次做專輯莫名其妙

當時宋佳正路過老闆辦公室, 恰好唱片公司的人也在。 老闆想起她會柳琴, 就讓她唱歌來聽聽, 對方聽完就說要給她做一張專輯。 沒有任何計畫和安排, 別人讓她唱什麼, 她就能唱出來。 就這樣, 連「音樂風格是什麼」都不知道就出了第一張專輯。

第二次出專輯的時候,

宋佳開始有了真正想唱的歌。 專輯中的《向陽花》是傳唱度頗高的一首作品。 她說:「這就是一個特低的。 我特別喜歡自己低音的部分, 因為剛進戲劇學院的時候, 好多人都說你這嗓子怎麼能搞話劇?可是我一直特別驕傲我的嗓音, 我覺得我的低音特別好聽。 整個歌曲, 包括歌詞, 真正傳遞的主題是個挺正能量的事情, 所以就唱了。 」

十年後再次發專輯, 宋佳認為自己最大的變化就是知道什麼是「風格」了, 也更加有意識地用音樂表達真實的自己。 她的新歌《HER》是關於對文藝女青年的解讀, 《墨鏡》中的現代女生是「如果作伴是寂寞, 那麼孤單是遼闊」, 唱的是同一類人。 宋佳借這兩首歌表達心中欣賞的女性。

音樂節是個「怎麼著都行」的地方

在宋佳眼裡,音樂節不是一個特別講究規矩的地方。不像錄音棚,音樂節不追求完美,唱得准不准或好不好都沒有硬性要求,「是一個比較輕鬆的事」。

話雖如此,宋佳對於演出的準備絲毫不敢馬虎。排練的時候,整個樂隊都不怎麼講話,各幹各的活。小宋佳發現其實裡面學問挺多的,突然覺得歌手上臺也挺不容易,「好像很輕鬆,其實背後也需要很多很複雜的一些流程。比如說今天我們早上七點來這走台,以為會很快,其實挺漫長的。調音師每個人去調,耳機裡的各種音色,我不太懂,反正挺複雜的。大家都凍的特別冷,一早上排到了中午,一直在戶外」。

她沒想過觀眾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也沒想過唱錯或忘詞怎麼辦,她「只想給大家唱兩首歌」。

音樂節登臺時雨一直下,沒有要停的意思。宋佳淋著雨唱完了歌,完全卸掉了「女明星」的包袱。別人送來一隻巨大的毛絨熊玩偶,她便一把抱在懷裡,一蹦一跳地下了台。

她在歌裡唱到:「一錯到底,心胸坦蕩。」

自 述|宋 佳|

關於表演

我個性是這樣的,我不喜歡重複一件事。演員首要的職責是演好你的戲,同時要給觀眾帶來什麼樣的作品,其實也是應該考慮的。後來演的多了,就開始想這個事。小時候憑著對演戲的熱愛不停地演,總是覺得演不夠,什麼都想演。那個時候並沒有考慮這些,現在越來越覺得什麼戲要拍,什麼戲不要拍,開始做一個選擇了。

因為我是一個特別容易被點燃的人,不能我認為是個好的作品,角色對我來說能夠引起強烈的表演欲望(就去演)。我太喜歡演戲了,有時候覺得角色是不分好壞的,因為人都是各種各樣的人。要是仔細的分析,裡面總是有很多很有意思的。這個是演員的功課,所以我總是很容易就會被一個角色點燃,說我想去演這個,我想去演那個……換一個角度想,現在依然能夠保持對表演的熱情,是我很驕傲的一件事。

關於唱歌

《向陽花》是跟十三樂合作的,和謝天笑、萬曉利當時在一起吃飯,突然旁邊就有歌聲了,曉利就彈起琴開始唱了。那個氣氛非常打動我,讓我覺得音樂就是這樣,特別隨性,特別自由,我要唱什麼,可能我彈起琴就唱了。這個情緒特別真實,真實的情緒是最打動人的。

當時他們也是十三樂簽約的藝術家,所以當我說想唱歌的時候,唱片公司就給了我一些這樣的歌,我覺得OK。因為那個時候小,不知道什麼叫風格,真的不知道什麼叫風格,就是不知道我要唱的是什麼,不懂的。後來我聽到《向陽花》和曉利的歌的時候,我說我要唱這兩首歌,那個歌其實是整張專輯裡我自己真正想要唱的歌。

關於家庭

我父母是比較給我自信、安全感的那種,比如說我從音樂學院突然轉行去戲劇學院,我的好多老師都特別不同意,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我父母尊重我的選擇。他們對我只有一個要求:你既然選了,別給我半途而廢,就給我堅持下去,別兩天說你錯了什麼的。我說行!我爸說你認這事嗎?我說認。那你去吧。

我學柳琴也是這樣。柳琴是我自己選擇的,後來學的很苦,每天都要練琴,一練就是十幾年。我爸媽說這是你自己選的,你必須把它學完。

這就是很開明的家長吧,他會跟你談。看似是一個要求,好像也不是一個要求。其實(堅持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因為有些小朋友是今兒選了這個,明兒不行,這不適合我,然後又選那個,然後又選,不停地換,最後很容易什麼都沒學成。

後來慢慢長大你就會明白,讓你堅持的那個壓力、那個環境,會逐漸變得沒有你堅持做的這件事情重要,你享受這件事情就好。當你專注的東西變成你享受的事情,你會知道我就是喜歡做這件事,那就行了。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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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佳眼裡,音樂節不是一個特別講究規矩的地方。不像錄音棚,音樂節不追求完美,唱得准不准或好不好都沒有硬性要求,「是一個比較輕鬆的事」。

話雖如此,宋佳對於演出的準備絲毫不敢馬虎。排練的時候,整個樂隊都不怎麼講話,各幹各的活。小宋佳發現其實裡面學問挺多的,突然覺得歌手上臺也挺不容易,「好像很輕鬆,其實背後也需要很多很複雜的一些流程。比如說今天我們早上七點來這走台,以為會很快,其實挺漫長的。調音師每個人去調,耳機裡的各種音色,我不太懂,反正挺複雜的。大家都凍的特別冷,一早上排到了中午,一直在戶外」。

她沒想過觀眾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也沒想過唱錯或忘詞怎麼辦,她「只想給大家唱兩首歌」。

音樂節登臺時雨一直下,沒有要停的意思。宋佳淋著雨唱完了歌,完全卸掉了「女明星」的包袱。別人送來一隻巨大的毛絨熊玩偶,她便一把抱在懷裡,一蹦一跳地下了台。

她在歌裡唱到:「一錯到底,心胸坦蕩。」

自 述|宋 佳|

關於表演

我個性是這樣的,我不喜歡重複一件事。演員首要的職責是演好你的戲,同時要給觀眾帶來什麼樣的作品,其實也是應該考慮的。後來演的多了,就開始想這個事。小時候憑著對演戲的熱愛不停地演,總是覺得演不夠,什麼都想演。那個時候並沒有考慮這些,現在越來越覺得什麼戲要拍,什麼戲不要拍,開始做一個選擇了。

因為我是一個特別容易被點燃的人,不能我認為是個好的作品,角色對我來說能夠引起強烈的表演欲望(就去演)。我太喜歡演戲了,有時候覺得角色是不分好壞的,因為人都是各種各樣的人。要是仔細的分析,裡面總是有很多很有意思的。這個是演員的功課,所以我總是很容易就會被一個角色點燃,說我想去演這個,我想去演那個……換一個角度想,現在依然能夠保持對表演的熱情,是我很驕傲的一件事。

關於唱歌

《向陽花》是跟十三樂合作的,和謝天笑、萬曉利當時在一起吃飯,突然旁邊就有歌聲了,曉利就彈起琴開始唱了。那個氣氛非常打動我,讓我覺得音樂就是這樣,特別隨性,特別自由,我要唱什麼,可能我彈起琴就唱了。這個情緒特別真實,真實的情緒是最打動人的。

當時他們也是十三樂簽約的藝術家,所以當我說想唱歌的時候,唱片公司就給了我一些這樣的歌,我覺得OK。因為那個時候小,不知道什麼叫風格,真的不知道什麼叫風格,就是不知道我要唱的是什麼,不懂的。後來我聽到《向陽花》和曉利的歌的時候,我說我要唱這兩首歌,那個歌其實是整張專輯裡我自己真正想要唱的歌。

關於家庭

我父母是比較給我自信、安全感的那種,比如說我從音樂學院突然轉行去戲劇學院,我的好多老師都特別不同意,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我父母尊重我的選擇。他們對我只有一個要求:你既然選了,別給我半途而廢,就給我堅持下去,別兩天說你錯了什麼的。我說行!我爸說你認這事嗎?我說認。那你去吧。

我學柳琴也是這樣。柳琴是我自己選擇的,後來學的很苦,每天都要練琴,一練就是十幾年。我爸媽說這是你自己選的,你必須把它學完。

這就是很開明的家長吧,他會跟你談。看似是一個要求,好像也不是一個要求。其實(堅持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因為有些小朋友是今兒選了這個,明兒不行,這不適合我,然後又選那個,然後又選,不停地換,最後很容易什麼都沒學成。

後來慢慢長大你就會明白,讓你堅持的那個壓力、那個環境,會逐漸變得沒有你堅持做的這件事情重要,你享受這件事情就好。當你專注的東西變成你享受的事情,你會知道我就是喜歡做這件事,那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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