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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晉室四方悅服,伐燕邦一舉蕩平

話說殺桓玄者, 乃是益州刺史毛球之毛祐之方玄位, 曾遣使益州, 加為左將軍, 不受命, 傳檄遠近, 列玄罪狀。 及聞劉裕克復京師, 遣其侄祐之率民三千, 進趨江陵, 以絕玄之歸路。 事有湊巧, 恰好與玄相遇, 遂擊殺之, 於是傳首江陵, 收兵而返。 荊州太守王騰之, 乃改府署為行宮, 奉帝居之, 以玄首馳送東軍。 無忌等大喜, 以為賊首既除, 大事已定, 軍心漸懈。 又遇風阻, 浹那知桓玄雖死, 諸桓各竄。 桓謙置沮澤中, 桓振匿華容浦, 各集餘黨, 何隙至江陵而動, 探得東軍未至, 城內無備, 乘夜來襲, 逆黨在內者從而應之, 斬關而入,

江陵複陷, 王騰之等皆遇害。 桓振見帝於行宮, 躍馬橫戈, 直至階下, 瞋目向帝曰臣門戶何負國家, 而屠滅若是?”

帝弟德文下座謂曰:“此豈我兄弟意耶?”振欲殺帝, 桓謙苦止之, 乃下馬斂容, 再拜而出。 明日, 遂奉璽綬還帝曰:“主上法堯禪舜, 今楚祚不終, 複歸於晉矣。 ”複晉年號。 振為都督大將軍、荊州刺史, 謙為侍中、左衛將軍。 招集舊旅, 附者四應。 無忌等聞江陵複陷, 大怒, 星夜進兵, 攻桓謙於馬頭, 破之, 欲乘勝勢, 即趨江陵。 道規止之曰:“兵法屈伸有時, 不可輕進。 諸桓世居西楚, 群小竭力, 桓振勇冠三軍, 難與爭鋒。 今桓謙敗, 彼益致死於我, 未易克也。 且暫息兵養銳, 徐以計策縻之, 庶無一失。 ”無忌曰:“殘寇遺孽舉可蕩, 君何怯焉?”遂進兵。 桓振逆戰於靈溪,

分兵為左右翼, 中軍嚴守不動。 及戰急, 親率敢死士八百, 從中沖出。 忽下馬, 各執短刀奮砍。

東軍不能支, 遂大敗, 死者千余人。 無忌等仍退保尋陽, 上箋請罪玉導一魏晉時富貴人家用以引發入冠幘的一種玉器先是, 裕命敬宣為諸軍後援, 敬宣繕甲治兵, 聚糧蓄財, 日夜不息。 故無忌等雖敗退, 賴以複振。 停兵數旬, 複自尋陽西上。 至夏口, 有兵守險不得前, 時振遣其將馮該扼東岸, 孟山圖據魯山城, 桓仙客守假月壘, 眾合萬人, 水陸相援, 毅與道規分兵向之:毅攻魯山城, 道規攻偃月壘, 無忌以中軍遏于中流。 自辰至午, 二城皆潰, 生擒山圖、仙客, 進薄東岸, 馮該之師亦潰。 先是, 毅恐江陵難下, 致書于南陽太守魯宗之曰:“賊徒雖敗, 尚據堅城,

請舉南陽之兵, 以襲其後。 首尾共擊, 庶易成功。 ”宗之遂進兵, 擊馮該於柞溪, 斬之。 振聞宗之兵將至謂桓謙曰:“東軍來攻, 兄暫堅守, 勿與交鋒。 俟吾先破南陽之兵, 然後歸而擊之。 ”

說罷, 潛師以出。 毅探得振不在城, 進兵圍之, 晝夜攻擊, 將士肉薄而登謙不能拒, 遂棄城走。 振方與宗之相持, 知城中危急, 急引軍還救, 而城已陷宗之追擊, 振軍亦潰逃於損川, 劉懷肅追斬之。 桓謙、桓蔚、何澹之俱奔秦, 於是何無忌奉帝先還, 毅及道規留屯夏口, 經理荊、襄。 甲午, 帝至建康, 百官詣闕待罪, 詔令複職, 大赦改元, 惟桓氏一族不赦, 桓沖忠於王室, 特有其一孫繼後。 卻說殷仲文以喪亂之後, 朝廷音樂未備, 言於裕, 請修治之。 裕曰:“今不暇治, 且性所不解。 ”仲文曰:“好之自解。

”裕曰:“正以解則好之, 故不求解耳。 ”仲文慚退。 朝廷論建義功, 進封裕為豫章郡公, 毅為南平郡公, 無忌為安城郡公各領本職如故。 余有功者, 封賞有差。 先是嘗為北府從事, 人或以雄傑許之敬宣曰:“不然。 夫非常之才, 自有調度, 豈得便以此君為人豪耶?

此君外寬而內忌, 自伐而尚人, 若一旦遭遇, 亦當以陵上取禍耳。 ”毅聞而恨之。 至是裕以敬宣為江州刺史, 毅言於裕曰:“敬宣不豫建義, 猛將勞臣, 方須敘報, 如敬宣之比宜令在後。 若君不忘生平, 正可為員外常侍耳。 前日授郡, 已為過優;今覆命為江州, 尤用駭惋。 ”敬宣聞而懼, 固辭不就, 乃遷為宣城內史。 夏四月, 裕請歸藩詔改授裕都督荊、司等十六州諸軍事, 移鎮京口先是, 桓玄受禪,

王謐為司徒, 親解安帝璽綬奉于玄。 及領揚州, 諸臣皆以為太優, 毅尤不服。 一日, 帝賜宴朝堂, 百僚集, 謐以重鎮大臣, 儼居首座。

毅憤然作色曰:“前逆玄倡亂, 天位下移。 今幸王室重興, 吾儕得為大晉之臣, 不至稽首賊廷, 其榮多矣。 ”因問謐曰:“未識帝璽綬, 今在何處?”謐默然, 汗流浹背, 惶愧無地, 勉強終席而散。 歸至家, 鬱鬱以死, 臨歿, 請解揚州之任授裕。 而薄—通“搏”不欲裕入輔政, 議以謝代之。 遭尚書皮沈, 至京口告裕, 沈先見劉之, 道朝議。 穆之偽起如廁, 密報裕曰:“皮沈之言, 不可從也。 ”及沈見裕, 裕令且退, 呼之問之, 穆之曰:“晉政久失, 天命已移。 明公興複皇祚, 勳高位重。 今日形勢, 豈得居謙, 常為守之將耶?

劉, 孟諸公, 與公俱起布衣, 共立大義以取富貴, 事有前後,故一時相推,非委體心服,宿定臣主之分也。力敵勢均,終相吞噬,揚州根本所系,不可假人。前者以授王謐,事出權宜。今若複以他授,便爾受制於人。一失權柄,無由可得。今朝議如此,宜相酬答,必雲在我,措辭又難唯應雲“神州治本,宰輔至重。此事既大,非可論。便暫入朝,共盡同異”。公至京邑,彼必不敢越公而授餘人矣。”裕從之,使皮沈先返,己即表請入朝,朝廷共諭其意,即微裕領揚州,錄尚書事裕至建康,百僚無不畏服。

一日,裕集群臣議:“自古安內者必攘外,昔南燕後秦,利我有內難,侵奪我疆土,今內難雖平,而南鄉等郡,尚為秦據;宿豫以北,尚為燕有。吾欲伐之,二者孰先?”朱齡石進曰:“後秦姚興,頗慕仁義,以禮第九批結之,其地自還。燕自慕容德亡後,子超嗣位,內日亂,可一舉滅之,此時兵力彭公賓未足,宜有待也。”裕從之,遺使修好于秦,且求南鄉等郡。秦王興許之,群臣鹹以為不可,興曰:“天下之善一也。

事有前後,故一時相推,非委體心服,宿定臣主之分也。力敵勢均,終相吞噬,揚州根本所系,不可假人。前者以授王謐,事出權宜。今若複以他授,便爾受制於人。一失權柄,無由可得。今朝議如此,宜相酬答,必雲在我,措辭又難唯應雲“神州治本,宰輔至重。此事既大,非可論。便暫入朝,共盡同異”。公至京邑,彼必不敢越公而授餘人矣。”裕從之,使皮沈先返,己即表請入朝,朝廷共諭其意,即微裕領揚州,錄尚書事裕至建康,百僚無不畏服。

一日,裕集群臣議:“自古安內者必攘外,昔南燕後秦,利我有內難,侵奪我疆土,今內難雖平,而南鄉等郡,尚為秦據;宿豫以北,尚為燕有。吾欲伐之,二者孰先?”朱齡石進曰:“後秦姚興,頗慕仁義,以禮第九批結之,其地自還。燕自慕容德亡後,子超嗣位,內日亂,可一舉滅之,此時兵力彭公賓未足,宜有待也。”裕從之,遺使修好于秦,且求南鄉等郡。秦王興許之,群臣鹹以為不可,興曰:“天下之善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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