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 只是知道新加坡是花園城市, 法律超嚴的地方, 很難想象到那里還會有一個世界上合法的、女子掛牌上崗的“紅燈區”。 芽籠不僅是新加坡的飲食天堂, 也是全球少有的合法“風月場”。
失足女的心酸與苦楚, 她們不說, 我想你們永遠都不會知道, 更無法體會。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 她很有禮貌, 有點羞答答的, 完全不像電影中的失足女那樣狂放和潑辣。 可能是因為她年紀比較小吧, 亦或者是與她的經歷有關。
我沒有太多的寒暄, 直接奔著主題去了。 我問她, 今年多大。 她說, 94年出生的, 23歲。
我繼續問, 什么時候入行的, 入行多久了。
她說, 18歲的時候吧, 我初中畢業之后就隨村上的人到廠里打工了, 打了大概兩年, 后來媽媽病了, 我就回去照顧媽媽了, 再后來因為媽媽手術需要錢, 家里已經欠了很多錢了, 實在借不到了, 我就來到新加坡做了這一行。
那你是怎樣入行的?我繼續問。
她說, 是之前我在廠里面的主管介紹的, 我跟他有過一段關系, 后來他另結新歡了, 就和我分手了。 媽媽生病時我實在沒有辦法, 就問他借錢, 他就跟我說了去新加坡做這個賺錢很快的, 還說如果我答應做, 就可以先借兩萬塊錢給我。
那你恨那個男人嗎?我八卦了一句。
她說, 一開始挺恨的, 覺得他簡直不是人, 但現在不恨了。 因為現在媽媽的病治好了, 弟弟也不用再為那一個月幾百塊錢的伙食費犯愁了, 雖然這個職業很見不得人, 但至少它讓我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那, 你家人知道你在外面做這個嗎?我問。
她說, 不知道, 我跟家人說, 我回去之前的廠里打工了, 多余的錢都是問主管借的, 我說主管人挺好的, 他們也相信了, 他們也不可能會想到我是入了這一行。
我問, 那現在媽媽的病治好了, 家里的環境也改善了不少, 你還打算繼續做這一行嗎?
她說, 繼續做吧, 趁著現在年輕, 做到二十七八歲吧, 然后回去老家找個男人嫁了。
此處可能很多男人都會有想要罵娘的沖動, 但不得不說, 真相就是那么殘酷。
我繼續問, 那像你這么年輕漂亮的, 一天大概能賺多少錢。
她略微沉默了一會, 說道, 我們是按照底薪加提成的,
最后, 我問她, 對于這個職業你是怎么看的, 你在幫一個陌生男人做服務的時候, 心里面是怎樣想的?
她沉默了好一會,說道,入這一行,大多都是生活所逼,我有兩個姐妹就是跟我差不多情況的,還有些是已經結婚了的,他們的老公也是知道她們做這一行的,像是這樣的我就無法理解了。
又略微沉吟了好一會,她繼續說道,我們都是有經過專業培訓的,心理素質都很好的,不論遇到什么樣的客人,脾氣粗暴或者是長得丑,我們都不會有多大的心里起伏,這是一個賺錢的職業,顧客就是上帝。
在采訪的最后,我給了她一個建議,讓她掙的的存款去做些小生意,這樣賺來的錢可能會更加心安理得一些,也能賺的更加光明正大一些。
她苦笑著說,會的,我也受夠了這日子,因為為了不讓家人知道自己的真正職業,幾乎每日都要說謊,也是挺累的……
心里面是怎樣想的?她沉默了好一會,說道,入這一行,大多都是生活所逼,我有兩個姐妹就是跟我差不多情況的,還有些是已經結婚了的,他們的老公也是知道她們做這一行的,像是這樣的我就無法理解了。
又略微沉吟了好一會,她繼續說道,我們都是有經過專業培訓的,心理素質都很好的,不論遇到什么樣的客人,脾氣粗暴或者是長得丑,我們都不會有多大的心里起伏,這是一個賺錢的職業,顧客就是上帝。
在采訪的最后,我給了她一個建議,讓她掙的的存款去做些小生意,這樣賺來的錢可能會更加心安理得一些,也能賺的更加光明正大一些。
她苦笑著說,會的,我也受夠了這日子,因為為了不讓家人知道自己的真正職業,幾乎每日都要說謊,也是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