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達3個月的時間裡, 「家」成了小王、小程等4個年輕姑娘心中最讓人不安的地方。 她們每天竭力延長在外工作的時間, 只為能少在「家」呆一會兒。 安裝了攝像頭的客廳隨時會出現在客廳沙發上的中年男房東, 以及房東時不時透露出對她們作息生活的瞭解, 都讓姑娘們感到壓抑。
對于自己安裝攝像頭的行為, 房東劉先生卻堅持認為, 這完全是合理合法的。 在經歷了長達3個月的爭吵後, 雙方誰也沒能說服誰, 無奈之下, 姑娘們只能先行退房。 那個懸掛在客廳中的攝影頭仍留在原處, 等待著下一個租客的到來。
上海的小王和朋友租住的房子即將到期, 考慮到租房費用以及需要支付仲介費用, 于是小王就打算在某租房軟體上, 直接找由房東直租的房子, 也能減少很多的仲介費, 最終兩人看上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 雙方于5月8日簽訂了租房合同。
房間內的設施比較齊全, 不管是廚房用品還是洗衣機熱水器等都能正常使用, 就在小王簽完字之後暢想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留在這個溫馨小家的時候, 房東的一句話, 打破了小王的幻想, 房東稱他在客廳安裝了一個監控, 小王的情緒比較激動, 雙方當場就發生了爭吵。
後來小程與房東簽合同的時候, 房東根本沒有提監控的事, 她知道這件事情還是小王告訴她的, 兩人無奈只能硬著頭皮住了進去。 沒過幾天, 房東在客廳搭建了一個隔斷, 騰出一空間之後用來招租房客。
小王認為自己住在這裡只是迫于無奈, 她看不慣的是每次有人過來看房子, 房東都不會告知對方客廳安裝監控的事情, 于是有一次她將此事告知了看房的人, 卻沒想到最終房東認為小王多管閒事, 雙方再次發生爭吵。
小王和小程的要求非常簡單, 她們認為家裡住的都是女孩子, 雖然監控不在臥室, 但是走出臥室之後, 她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監控著, 就好像無形當中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們, 這讓她們感到非常壓抑。
更讓她們受不了的是, 房東經常會突然出現在家裡, 下班回家的時候, 房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偶爾他還會告訴姑娘們按時打掃衛生, 更令她們接受不了的是, 房東偶爾會說出她們的生活習慣, 還會通過監控看到她們的表情!
幾個姑娘多次表示不能接受安裝攝像頭, 希望房東將其拆除或者在她們回家後將電源拔掉, 但是房東卻說:「你們是合租, 只是給你們出租了臥室, 我對客廳有支配的權利, 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你們不作惡的話你還怕這個幹什麼?」
小王在租住這套房子的期間, 與房東發生了多次爭吵,比如簽合同的時候沒有告知她在客廳搭建隔間房,房東卻認為自己要做的事情不在告知的義務范圍內。
為了去洗手間的時候不被監控拍到,小王私自挪了客廳的桌子,卻遭到房東的批評:一群找事的女人,並多次提及得罪房東沒有好處。
當時小程告訴房東跟她一起住的還有自己的妹妹,房東說妹妹不需要簽合同,但是突然有一天房東告訴她們幫忙打掃馬桶了,要求以後衛生間都由小程的妹妹做,因為在她看來小程的妹妹是借住在這裡的。但是沒過一段時間後,他卻要求妹妹搬離出去,房東認為小程此前多次與她發生爭吵,就是得罪了他。
8月底,幾人終于下定決心搬了出去。
房東認為自己的房子雖然出租了,但是他仍然有使用的權利,儘管對房子進行改造,他也是在自己的適用范圍之內,安裝監控完全就是出于擔心租客們的安全,並且監控只能拍到大門,根本沒有影響到房客的日常生活。
對于小王、小程和小姚的痛苦和不滿,房東劉先生並不理解。在他看來,他只是在行使屬于自己的權利。租客們橫加干涉,是對他的權利干涉。
「我們之間不存在所謂的糾紛,是她們在無理取鬧。」劉先生認為,他所出租的房屋為合租房,租客們所租的只是南、北兩個臥室,其它區域仍屬于房東。「我可能在告知上有所欠缺,但我並沒有任何違反法律的地方。」劉先生補充道:「其實,我現在堅持認為,我沒有告知義務,這是我的私權。」
與房東發生了多次爭吵,比如簽合同的時候沒有告知她在客廳搭建隔間房,房東卻認為自己要做的事情不在告知的義務范圍內。為了去洗手間的時候不被監控拍到,小王私自挪了客廳的桌子,卻遭到房東的批評:一群找事的女人,並多次提及得罪房東沒有好處。
當時小程告訴房東跟她一起住的還有自己的妹妹,房東說妹妹不需要簽合同,但是突然有一天房東告訴她們幫忙打掃馬桶了,要求以後衛生間都由小程的妹妹做,因為在她看來小程的妹妹是借住在這裡的。但是沒過一段時間後,他卻要求妹妹搬離出去,房東認為小程此前多次與她發生爭吵,就是得罪了他。
8月底,幾人終于下定決心搬了出去。
房東認為自己的房子雖然出租了,但是他仍然有使用的權利,儘管對房子進行改造,他也是在自己的適用范圍之內,安裝監控完全就是出于擔心租客們的安全,並且監控只能拍到大門,根本沒有影響到房客的日常生活。
對于小王、小程和小姚的痛苦和不滿,房東劉先生並不理解。在他看來,他只是在行使屬于自己的權利。租客們橫加干涉,是對他的權利干涉。
「我們之間不存在所謂的糾紛,是她們在無理取鬧。」劉先生認為,他所出租的房屋為合租房,租客們所租的只是南、北兩個臥室,其它區域仍屬于房東。「我可能在告知上有所欠缺,但我並沒有任何違反法律的地方。」劉先生補充道:「其實,我現在堅持認為,我沒有告知義務,這是我的私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