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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近山揮淚斬馬謖,臨刑前他的一個小請求,讓在場所有人心疼流淚

“近山, 新四旅出臨點事, 你先回部隊去處理一下。 ”王近山一聽部隊有事, 就心急火燎地趕回去了。 旅部, 一屋子火藥味。 旅政委徐立清和幾名旅領導都板著臉, 眉頭緊鎖。 “怎麼回事?”王近山一腳跨進屋裡問。 “旅長, 你回來了, 你聽他自己說。 ”徐立清指著聳拉著腦袋站在屋子中間的人說。 王近山一看, 這不是一名司務長嗎?小傢伙還不滿19歲, 一雙眼睛很機靈可愛, 平時工作蠻起勁的, 為了節省, 他自己總是最後一個到伙房, 撈些剩湯剩菜攪合攪合就算一頓。 他怎麼啦?是不是想家想開小差了?還是犯群眾紀律了?

一聽旅長的聲音, 小傢伙頭埋得更低了, 他的連長急了, 上去踢了他一腳 , 吼道:說話呀, 你不是出息了嗎?這會怎麼啞巴了?你告訴旅長, 你很本事, 自己會存小金庫了!”王近山一聽“小金庫”, 腦袋轟的一聲大了, 心說小子呀小子, 你什麼事不好做, 卻做了這麼件槍口上的事。 現在全國人民都在度荒災, 八路軍更是生活拮据, 你還敢私存小金庫, 你有幾個腦袋呀?司務長猛然抬起頭來, 撲通跪倒在地, 嚎啕大哭:“旅長!你槍斃我吧, 我死有餘辜, 我財迷心竅, 我對不起党, 對不起旅長......”

王近山恨鐵不成鋼地痛聲說:“你現在才知道後悔?你懂不懂有很多事後悔都來不及?你真渾哪!你是想用小金庫給自己買口棺材嗎?你!”司務長泣不成聲地說:“我......是想給俺娘.......買副棺材......”王近山的心被重重地捶了一下,

問道:“你娘怎麼了?”“俺娘........一個老鄉捎來信說, 俺娘, 她, 被日本鬼子的惡犬咬......咬死了, 腸子........內臟........都.......吃完了, 扔到野地裡.........老鄉說.......給她蓋了片........草席.......”

“別說了!”王近山扶起滿面淚水的小司務長, 心像泡在鹽水裡一樣痛,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帕子給小司務長, 沉重地說:“你太糊塗了!你娘會被你氣得永無寧日!你眼裡還有沒有組織?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旅長?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啊?”司務長平靜了, 年輕的臉上一副成熟的表情, 他說:“旅長, 一個人做錯了事, 是難以補救的, 我辜負了党的培養, 我認罪, 我明白的太晚了......”他艱難地咧嘴笑了一下:“不過, 我很快就會見到俺娘了, 我要請求她的寬恕,

讓她重重地揍俺屁股.......”

王近山和徐立清交換了一個眼色, 徐立清痛心面無奈地對警衛員說:“你先帶他去禁閉室吧。 ”旅領導們開始討論處理結果。 真是為難呐!用現在的話說, 也就是幾十塊錢, 一個這麼年輕的生命就買斷了, 可是別說幾十塊, 就是幾塊錢, 也決定了事情的性質, 更何況是在非常時期, 若軍法執行不嚴, 難以服眾........會議開了好幾個小時, 說是開會, 其實更多的時間都是沉默, 能說什麼呢?人人心裡都像灌了鉛一樣。 王近山徵詢地問徐立清:“政委, 你看......”徐立清沉重地說:“旅長你說了算。 ”大局為重, 王近山紅著眼圈擠出一個字“殺”。

揮淚斬馬謖, 執行前, 王近山對小司務長說:“你放心吧, 我們會給你和你娘買一副棺材的.......”小司務長高興了說:“旅長,

俺還有一個請求, 能不能把我和俺娘放在一個棺材裡?小時候俺娘倆就最喜歡擠在一個炕頭睡的, 俺娘懷裡好暖和, 好香......這樣還可以省下一副棺材呀........”王近山再也控制不住, 眼淚猛然而下, 那股熟悉的紅黃相間的腥甜味氣息又一次彌漫了他的靈魂, 而這一次這味道像烙鐵一樣, 王近山的心裡發出滋滋的灼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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