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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裡的青春與熱愛:陳香梅姐妹的初戀為何雙雙夭折?

作者:金滿樓

陳香梅與抗戰時期“飛虎隊”隊長陳納德的異國婚姻可謂是家喻戶曉。 不過, 在此之前, 陳香梅還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初戀。

當然, 這段初戀如果不是陳香梅自己說出來的話, 恐怕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這就是她在回憶錄《春秋歲月》中提到的“畢君”。

據陳香梅的回憶, 畢君是唐山交通大學畢業生(很可能是做地下工作的, 陳香梅當時並未察覺), 他們相識于1941年夏, 也就是“珍珠港事變”爆發前。

那一年, 陳香梅才16歲, 她收穫了她的初戀。 這也是每個女人終生難忘的回憶吧!


陳香梅年輕時

1941年的夏天, 陳香梅參加全港中學生中文演講比賽時獲得了冠軍,

當時她的女同學邱慕華帶著兩個男生來聽演講。

其中一個, 是邱慕華的大哥、嶺南大學學生邱有耐, 另一個則是其中學同學、唐山交通大學的畢君。 後者是借著暑期之便來香港省親, 並打算前往重慶加入抗戰行列的。

第一次見面, 陳香梅就有了一見鍾情的感覺。 據其回憶, 兩人四目相看後, “就像一股暖流、一道電力使我覺得我們前世似曾相識, 我一時竟呆了, 說不出話來。 ”

陳香梅覺得, 比賽本是排在7月的, 後來因故延期, 而她也接到嶺南大學的入學通知書但尚未入學, 而畢君剛剛在此時來到香港,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事後, 畢君又邀請她周日去聽演唱會, 陳香梅尚未回答,

畢君已經說要一點半來接她。 陳香梅沒有拒絕, 因為她感覺他們已經認識很久了。

好不容易盼到了周日, 陳香梅在家裡試衣服, 左照鏡, 右照鏡, 最後選擇了淺紫色的有幾點小白花的旗袍。 她甚至把母親遺下的高跟鞋也拿出來試穿, 還撒了幾滴香水在手帕上。

聽完演唱會後, 陳香梅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初吻。

甜蜜的愛情總是短暫的。 所有的一切, 因為“珍珠港事變”的爆發而發生劇烈的變化。

事實上, 畢君已經準備好去重慶, 而陳家六姐妹也訂好了去美國的船票, 啟程日期是12月27日。

畢君希望陳香梅也去重慶, 他也買了三張到重慶的機票, 他和邱有耐各一張, 另一張是留給陳香梅的。 那時, 機票很難買到, 他把選擇權交給了陳香梅。

然而, 還沒等到陳香梅作出選擇, 戰爭爆發了, 誰也走不了了。 戰爭替他們作出了選擇。

這時, 有一位姓楊的醫生, 他是馬來西亞的華裔富家子弟, 也在追求做護士的陳香梅的大姐, 不過後者對他有些若即若離。

有一天, 楊醫生、畢君、邱家兄妹和陳家姐妹在一起, 談起了何去何從的問題。

當時, 畢君鼓動大家都到重慶去, 他說:“後方醫院設備簡陋, 醫生、護士奇缺。 你們到那一定可以找到工作, 尤其英語好的人更是求之不得。 ”

此外, 畢君還提到, 陳納德正指揮一支空軍志願隊替中國打仗, 而且他也有個弟弟在空軍當飛行員(後犧牲藍天)。 這兩件事, 陳香梅都是第一次聽說。

然而, 楊醫生說:“我不準備走。 聽說大後方生活很苦,

我是做醫生的, 我不懂政治。 無論英國人、日本人我們都是為病人服務。 ”

畢君說:“你錯了, 日本人要征服中國, 也想要征服全亞洲, 和德國人要征服歐洲同一路貨, 你知道嗎?”

陳香梅的大姐面色很難看, 她說:“我們大家都決定離開香港, 你真的要一個人留下嗎?”

楊醫生苦笑道:“我希望你也留下, 我們將來可以一同回到馬來西亞去。 我想這場仗不會永遠打下去的, 無論誰勝誰敗, 我們不愁沒錢過日子的。 ”

畢君說:“這不是錢的問題, 難道你願意一輩子做亡國奴!”


陳香梅的兩個女兒

楊醫生著急了, 也發怒了, 他說:

“誰是亡國奴, 你的弟弟是空軍, 你來香港大概也是做地下工作的。 你把6個女孩子都吸引到內地去, 你真能照顧她們嗎?你父親有錢,

你有理想, 值得幾文錢!”

這時, 大姐急忙把楊醫生拉到一個角落, 兩人開始了低聲的爭論。

畢君握著陳香梅的雙手說:“到內地去生活會很苦, 但我相信我們會經得起考驗。 這兒不能久留, 美國空軍一定會大大轟炸這個孤島, 到時想逃都逃不出去了。 你明白嗎?”

畢君離去時, 對陳香梅的大姐道別後, 又對楊醫生說:“你的決定是錯誤的, 你會後悔的, 到那時恐怕太遲了!”

事後, 陳家姐妹從香港至廣州再輾轉前往桂林, 一路上十分艱辛。 途中, 陳香梅感染痢疾, 幾乎喪命。

楊醫生還是愛陳香梅的大姐的, 後來他真的後悔了。 不到一年, 他也追到內地來。 直到抗戰結束, 他還千方百計希望陳的大姐會原諒他, 但一切努力都是徒然的。

在作出不離開決定的那一刻,楊醫生已經失去了兩件最寶貴的東西:愛人的信賴與尊重。

然而,畢君和陳香梅的戀情也沒有結果。

戰後,畢君邀請陳香梅一起去美國繼續學業,但後者熱愛自己的工作,既不想依賴男友家的接濟,也不願投靠心存芥蒂的父親和繼母。

臨別時,畢君說:“那我們再會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陳香梅說:“我會的,你不用為我擔心。”

兩年後,畢君成為民航公司請來的建築師,陳香梅卻成了陳納德的妻子。

兩人相隔數年後再度握手,畢君說:“你一點沒變。”

陳香梅則在回憶錄中說:“他說謊,我們都變了。”

人生總是如此,有很多的變數,令人猝不及防。其實誰也不能肯定,如果當年陳香梅嫁給了畢君,她是否就會更幸福?

或者,她會像普通人一樣生兒育女,然後與夫君白頭偕老,默默無聞地度過自己的一生?

如果真是這樣,“陳香梅”三個字或許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名字了。

1958年陳納德去世時,陳香梅寫道:

“愛情臨到你身上時,你從來不會覺得它十全十美,等有朝一日愛情突然離你遠去時,任何事、任何人也改變不了它的時候,回憶會使失去的愛情變得分外的美好,陪伴著你直到永遠。”

大意如此吧。人生,不要有遺憾就好。

在作出不離開決定的那一刻,楊醫生已經失去了兩件最寶貴的東西:愛人的信賴與尊重。

然而,畢君和陳香梅的戀情也沒有結果。

戰後,畢君邀請陳香梅一起去美國繼續學業,但後者熱愛自己的工作,既不想依賴男友家的接濟,也不願投靠心存芥蒂的父親和繼母。

臨別時,畢君說:“那我們再會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陳香梅說:“我會的,你不用為我擔心。”

兩年後,畢君成為民航公司請來的建築師,陳香梅卻成了陳納德的妻子。

兩人相隔數年後再度握手,畢君說:“你一點沒變。”

陳香梅則在回憶錄中說:“他說謊,我們都變了。”

人生總是如此,有很多的變數,令人猝不及防。其實誰也不能肯定,如果當年陳香梅嫁給了畢君,她是否就會更幸福?

或者,她會像普通人一樣生兒育女,然後與夫君白頭偕老,默默無聞地度過自己的一生?

如果真是這樣,“陳香梅”三個字或許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名字了。

1958年陳納德去世時,陳香梅寫道:

“愛情臨到你身上時,你從來不會覺得它十全十美,等有朝一日愛情突然離你遠去時,任何事、任何人也改變不了它的時候,回憶會使失去的愛情變得分外的美好,陪伴著你直到永遠。”

大意如此吧。人生,不要有遺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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