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 我車壞了， 可以載我一程嗎？」盛圖扒拉著車窗問。
祁綏扭頭， 看見自己的學生， 默不作聲地點了下頭。
盛圖乖乖的坐進副駕駛， 正襟危坐地把雙手放到膝蓋上。
過了一會兒， 車開到一半， 遇見紅燈停車的時候， 盛圖的手便不安分了， 悄悄地伸過去， 放在祁綏雙-腿間。
「教授……」
盛圖聲線軟軟地喊他。
祁綏：「……」
祁綏正色道：「別亂摸。 」
盛圖：「……噢。 」
剛上大一的乖乖少年又乖巧地把手縮了回去。
回家之後， 盛圖背著書包跟祁綏一起進屋， 他跟祁綏表白沒多久， 祁綏不答應， 現在他只能進屋蹭一頓飯吃。
盛圖這個小崽子， 總以為自己乖乖的，
但祁綏知道沒那個可能。
小奶狗好是好， 但祁綏不是1， 他不可能因為小奶狗喜歡他， 就跟盛圖在一起。
兩個0是不可能有未來的。
這話他不好意思跟盛圖說， 因此只能暗暗地拒絕他， 除了讓盛圖來家裡吃個飯之外， 不會再讓他逾越。
於是吃完飯， 祁綏義正言辭地拒絕了盛圖想要住在他家的請求， 把人趕了出去。
「再鬧吃飯也不要想了！」
盛圖眼巴巴地看著祁綏， 小聲乞求：「教授， 我不敢啦， 你不要發脾氣， 我走就是。 」
剛被趕出家門的盛圖委屈地撇了撇嘴。
然而在門關上的一瞬間， 他的嘴角又突然上揚， 眸色深不見底， 輕輕呢-喃道：「壞教授， 好無情啊。 」
說罷， 他吻了下自己的手腕，
……
祁綏認識了一個1。
這個1， 是一名體育老師， 都在一個大學當老師， 認識的很快， 因此沒過幾天， 兩人就約了飯。
下課後， 盛圖又跑去搭順風車， 不料副駕駛已經有了另一個男人。
盛圖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問祁綏：「教授， 今天……有約了嗎？」
祁綏怕心疼， 沒敢看小奶狗， 看著後視鏡冷靜道：「去吃個飯， 你自己回家吧。 」
「知道了， 教授。 」
盛圖的聲線已然帶了哭腔。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輕笑了聲， 當著盛圖的面握住祁綏的手， 「小傢夥， 快回家吧， 不然天晚了你爸媽會擔心。 」
被握住手的祁綏皺了下眉。
他不太適應被不熟的人牽手， 而且盛圖的父母從小就不在身邊， 他這樣說， 絕對是在戳崽崽的心窩子。
但是出乎意料， 盛圖竟然沒有委屈， 反而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輕歎：「那……多謝老師關心啊。 」
說完， 他單肩背著書包， 慢悠悠地走了。
在後視鏡裡， 祁綏看到盛圖從褲袋裡摸出一盒煙來， 眉頭又蹙了下。
這崽， 什麼時候學會吸煙了？
盛圖叼著煙一路走到一家酒吧， 酒吧老闆見他來了，
「大少爺， 誰又惹你了？」
老闆托著腮問。
盛圖有些煩躁， 猛灌了一口酒， 「沒誰， 我等人。 」
就等到九點， 要是那個男人敢跟祁綏回家， 就別怪他下手狠了。
老闆有些發怵， 盛圖的表情有些陰狠， 嚼碎了酒裡的冰塊兒， 咯吱咯吱地響。
很久之前， 沒人管盛圖的時候， 這少爺就經常來他酒吧， 只要有人鬧-事， 盛圖絕對比那些保鏢厲害， 來一個揍一個。
但一直都笑嘻嘻的， 沒個正經， 像個惡痞。
老闆大概也不知道盛圖乖乖的是什麼樣子， 習以為常了盛圖的壞脾氣， 沒敢再多問。
盛圖九點準時走的。
在樓下， 他看到祁綏開車回來， 那男人執起祁綏的手親了一下， 祁綏想要躲卻沒躲開， 臉色不太好看。
盛圖惡劣地笑了下。
他還沒親到呢， 這貨先下手了。
媽的。
等男人開始往回走了， 盛圖拎著個麻袋跟上去了。
……
第二天， 祁綏去學校， 剛到校門口就被昨天跟他一起吃飯的男人攔住了， 男人臉上青青紫紫， 手臂還吊著， 骨折了。
「祁綏！你看你學生幹的好事！」
男人指著副駕駛坐著的盛圖， 「一定就是他， 昨天晚上打我了！你看看我身上這傷！」
昨晚回來的晚， 又喝了點酒， 盛圖沒睡好。 現在被這個男人吵醒了， 他面無表情地睜開眼睛， 緩緩地沖男人咧嘴笑。
「老師， 我為什麼要打你， 沒評沒據地， 不要誣陷好人吧。 」
「你——！我聽到聲音了！就是你！」
男人還想說什麼， 祁綏不耐煩的鳴了一下喇叭， 沖男人說：「別像個潑婦一樣。 」
……
祁綏和男人斷了聯繫。
經過這一次， 他總覺得跟在身邊的乖崽崽盛圖好像不是那麼乖了。
他也總是會撒嬌賣萌，但是如果逾越了，祁綏不同意要制止時，盛圖卻不會收手了，反而越發囂張。
尤其是當那個體育老師又來找他的時候。
還帶了那天晚上他被套麻袋狂揍的監控視訊。
視訊裡的盛圖好像變了一個人，他二話不說勒這男人的脖子把人掄在牆上，套上麻袋後，拳拳到肉，打完了，他胎教踩在男人胳膊上，低聲威脅：「老子看上的男人，你tm也敢動嘴，嗯？」
麻袋裡的男人哀嚎了一聲，盛圖嫌吵，又踹了一腳，「別他/媽再讓我看見你接近祁綏！」
說完，他把嘴裡的煙拿下來，踩在地上熄了，又把地上的背包撿起來，從裡面掏出一罐啤酒，坐在麻袋旁邊，足足喝了五六罐才走。
……
祁綏在辦公室看完這段視訊，沉默無言。
原來乖崽崽不是乖崽崽，是惡痞。
正好，「乖崽」盛圖來交自己的筆記，「教授，不好意思啊，交晚了。」
祁綏抬頭看他，這個漂亮的少年面容看起來那麼無害，笑起來的時候有酒窩，很可愛，但是……
祁綏問他：「來，盛圖，過來認領一下，這監控裡面的是不是你。」
盛圖只瞥了一眼，便大方承認，「是我。」
祁綏皺眉，「那你……」
到底是1還是0，到底是小奶狗還是小惡狗。
「是我怎麼了，教授，反正我怎麼樣你都不會喜歡我。」盛圖把檔輕輕放在祁綏桌上，身體驟然壓下來，把祁綏困在座椅裡，低聲道：「別挑戰我的耐心啊教授，不答應我可以，我繼續追就是了，但如果你再找別的什麼男人，我就把你的腿打斷，然後……弄爛你。」
說完，他吹了聲口哨，掏著口袋離開了辦公室。
祁綏：「……」
不會吧不會吧，這特麼真不是小奶狗，是惡犬！
祁綏懵了。
上課也不在狀態，講了半天最後卡殼，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上完課他去洗手間，碰到了盛圖。
祁綏看到，那只小惡狗慢悠悠地拉開牛仔褲拉鍊，掏出自己的大物件來。
此刻，祁綏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真不能小瞧人，童顏巨 那什麼 是真的，長這麼漂亮還這麼大的崽崽可太少見了！
尿完，盛圖抖了抖大鳥，眸光一轉，定在祁綏身上，他輕笑一聲，乖乖喊：「教授好。」
祁綏剛要點頭，電話鈴聲響起，他洗完手接電話，是前兩天在驛站拿錯快遞的一個人，說今天給他送過來。
祁綏說：「嗯好，那我在樓下等你。」
盛圖只聽到祁綏的話，微微瞇了下眼，隨後先一步走了出去。
盛圖去超市買了兩罐冰鎮啤酒和一盒套。
傍晚，祁綏拿回快遞，打算把東西給盛圖送過去，是給盛圖買的，一塊手錶。
他敲了敲門。
盛圖開門，一隻手環住祁綏的腰，把他摟進來，壓-在門上，低頭含-住祁綏的唇。
「教授……自投羅網，我可不放過你。」
小惡狗壓著嗓子，說話間還帶著淺淺的酒氣。
祁綏強裝鎮定，「你想怎麼不放過我？」
小惡狗惡劣地頂了頂他，「現在就想弄你。」
祁綏心裡有點開心，以前他以為盛圖是0，於是總是拒絕他，盛圖難受，他自己也心疼的不得了。但現在發現其實盛圖是1，還這麼A，簡直是A到他心底去了！
他假裝恐慌，叫道：「你住手，我可是你的教授，你把手拿開！」
盛圖偏不，低頭咬他的嘴唇，眼底的佔有欲深沉的可怕，「教授別怕，今晚還長著呢，不會讓你好過的。」
祁綏表面憤怒道：「你敢！」
祁綏內心：小惡狗快搞我，不把我搞哭了就是你不行！
他也總是會撒嬌賣萌，但是如果逾越了，祁綏不同意要制止時，盛圖卻不會收手了，反而越發囂張。
尤其是當那個體育老師又來找他的時候。
還帶了那天晚上他被套麻袋狂揍的監控視訊。
視訊裡的盛圖好像變了一個人，他二話不說勒這男人的脖子把人掄在牆上，套上麻袋後，拳拳到肉，打完了，他胎教踩在男人胳膊上，低聲威脅：「老子看上的男人，你tm也敢動嘴，嗯？」
麻袋裡的男人哀嚎了一聲，盛圖嫌吵，又踹了一腳，「別他/媽再讓我看見你接近祁綏！」
說完，他把嘴裡的煙拿下來，踩在地上熄了，又把地上的背包撿起來，從裡面掏出一罐啤酒，坐在麻袋旁邊，足足喝了五六罐才走。
……
祁綏在辦公室看完這段視訊，沉默無言。
原來乖崽崽不是乖崽崽，是惡痞。
正好，「乖崽」盛圖來交自己的筆記，「教授，不好意思啊，交晚了。」
祁綏抬頭看他，這個漂亮的少年面容看起來那麼無害，笑起來的時候有酒窩，很可愛，但是……
祁綏問他：「來，盛圖，過來認領一下，這監控裡面的是不是你。」
盛圖只瞥了一眼，便大方承認，「是我。」
祁綏皺眉，「那你……」
到底是1還是0，到底是小奶狗還是小惡狗。
「是我怎麼了，教授，反正我怎麼樣你都不會喜歡我。」盛圖把檔輕輕放在祁綏桌上，身體驟然壓下來，把祁綏困在座椅裡，低聲道：「別挑戰我的耐心啊教授，不答應我可以，我繼續追就是了，但如果你再找別的什麼男人，我就把你的腿打斷，然後……弄爛你。」
說完，他吹了聲口哨，掏著口袋離開了辦公室。
祁綏：「……」
不會吧不會吧，這特麼真不是小奶狗，是惡犬！
祁綏懵了。
上課也不在狀態，講了半天最後卡殼，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上完課他去洗手間，碰到了盛圖。
祁綏看到，那只小惡狗慢悠悠地拉開牛仔褲拉鍊，掏出自己的大物件來。
此刻，祁綏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真不能小瞧人，童顏巨 那什麼 是真的，長這麼漂亮還這麼大的崽崽可太少見了！
尿完，盛圖抖了抖大鳥，眸光一轉，定在祁綏身上，他輕笑一聲，乖乖喊：「教授好。」
祁綏剛要點頭，電話鈴聲響起，他洗完手接電話，是前兩天在驛站拿錯快遞的一個人，說今天給他送過來。
祁綏說：「嗯好，那我在樓下等你。」
盛圖只聽到祁綏的話，微微瞇了下眼，隨後先一步走了出去。
盛圖去超市買了兩罐冰鎮啤酒和一盒套。
傍晚，祁綏拿回快遞，打算把東西給盛圖送過去，是給盛圖買的，一塊手錶。
他敲了敲門。
盛圖開門，一隻手環住祁綏的腰，把他摟進來，壓-在門上，低頭含-住祁綏的唇。
「教授……自投羅網，我可不放過你。」
小惡狗壓著嗓子，說話間還帶著淺淺的酒氣。
祁綏強裝鎮定，「你想怎麼不放過我？」
小惡狗惡劣地頂了頂他，「現在就想弄你。」
祁綏心裡有點開心，以前他以為盛圖是0，於是總是拒絕他，盛圖難受，他自己也心疼的不得了。但現在發現其實盛圖是1，還這麼A，簡直是A到他心底去了！
他假裝恐慌，叫道：「你住手，我可是你的教授，你把手拿開！」
盛圖偏不，低頭咬他的嘴唇，眼底的佔有欲深沉的可怕，「教授別怕，今晚還長著呢，不會讓你好過的。」
祁綏表面憤怒道：「你敢！」
祁綏內心：小惡狗快搞我，不把我搞哭了就是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