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搞笑獵奇»正文

民間故事:母狼臨終流淚,老人頓感蹊蹺,竟在狼窩發現女嬰

PubDate:2022-01-01

清朝光緒年間,奉天省有個鄭家屯,住著幾十戶人家。屯子不怎麼大,有山有水有樹林,鄰裡鄉親挺和睦,老少爺們更合群。這一年,屯子裡發生一件怪事,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戶人家的豬神秘消失,先是瓦匠家的豬失蹤,然後是木匠家和廚子家,連續三家都丟了豬。

說來也怪,這些人家睡覺前,都會把豬欄的插銷插得死死的,可是第二天醒來一看,插銷不知道被誰拔了下來,再看豬圈裡,家豬早就沒了影,一點搏鬥的痕跡都沒有。那個時候,一家人養一年的豬,到年底才賣,是家庭最重要的收入來源之一。

因此,丟豬的人家哭天抹淚,沒丟豬的人家惶恐不安,整個鄭家屯籠罩著不安的情緒。村民們報了官,知縣派了兩個捕快。捕快查了兩天,好東西吃了不少,可就是查不到原因。不過有一點他們可以肯定,這肯定不是人偷的,要不然為啥沒有聲音呢?還有,這麼大的豬,總該有運輸工具,可是丟豬的幾戶人家附近,根本沒有任何車轍的痕跡。

年齡較大的老捕快猜測說:「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家豬是自己跑的,根據腳印判斷,這幾頭豬都跑到後山去了。後山樹高林密,地面上堆積了許多樹葉,因此到山上就找不到豬的腳印了。」

對于老捕快的話,村民們半信半疑,家豬為何要自己跑上山呢?而且它們是怎麼打開插銷的呢?丟失豬的瓦匠等三家對捕快的話深信不疑,當場決定帶著家人要去後山找豬,卻被一位老人攔住了。

眾人一看,原來是村裡的老獵戶鄭君厚。鄭君厚是個老獵人了,在村裡威望頗高,可是如今卻阻攔人家去找豬,就顯得有點不近情理了。瓦匠有點不滿地說:「大爺,

您家的豬還沒有丟,不心疼,可是我們家的豬丟了,我們心疼啊。」

鄭君厚歎了一口氣,說:「不是我不讓你們去,而是你們去了也沒有用,因為豬已經被狼吃了!」聽到這話,村民們面面相覷,臉上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瓦匠樂了,他說:「大爺,不是我說您,您這個理由也太好笑了,

誰不知道,後山早就沒狼了。」

其實,不只是狼,後山上連野兔、野雞甚至蘑菇都少了。這些年來,奉天來了不少西洋人和東洋人,他們喜歡狼皮,也喜歡野味。鄭家屯靠近省城,不少獵人投其所好,包括鄭君厚在內的許多獵人,把周邊山區的狼捕殺殆盡。

鄭君厚見大家不信,于是讓大家稍等,他轉身離開,不一會兒便回來了。他伸出手來讓大家看,說這就是狼糞。老捕快認識狼糞,再說鄭君厚是打過狼的,這下人們都信了。不過,木匠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大爺,就算有狼,可是狼怎麼能夠叼動兩三百斤的豬呢?」

鄭君厚解釋道:「狼確實叼不動豬,但是它會趕豬。狼是很狡猾的動物,它能夠用嘴巴將插銷拔出來,然後跳到豬圈,咬住豬的耳朵,然後用尾巴拍打豬的屁股。豬便會乖乖地跟著狼去後山,任由狼處置。」

人群中頓時議論紛紛,瓦匠等人洩氣了,他們知道自家的豬是找不回來了,可是其他村民卻害怕了。等狼吃完廚子家的豬,還會下山來「趕豬」,這可怎麼辦呢?他們求捕快幫忙,

可是捕快說他們只抓人,不抓狼,說完揚長而去,村民們只好把求助的眼神看向鄭君厚。

老獵人鄭君厚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沒有特殊情況,狼不會下山。狼趕豬,說明有情況,乃不祥之兆。不過,既然大家如此信任我,我就幫大家一次。以後每天晚上,各家都把豬趕到倉庫或者房間,從裡面反鎖或者從外面鎖好門,狼還沒有聰明到用鑰匙開鎖的地步。」

鄭君厚的豬則繼續放在豬圈,作為誘餌。他估摸著廚子家這頭豬夠狼吃好多天,可是他卻提前睡在豬圈裡,白天也不洗澡,等到身上的味道和豬圈的味道一樣了,鄭君厚才放心。原來,狼的嗅覺非常靈敏,如果它聞到豬圈裡有人的味道,肯定會跑開。

接下來的幾天,鄭君厚白天睡覺,晚上則在豬圈的角落裡打盹。不過,他也更加警覺,手裡時刻握著獵槍。這是根普通的火繩槍,是鄭君厚的父親托城裡的朋友,好不容易才搞回來的,如今傳給了鄭君厚,這樣的火繩槍非常好用。

這天深夜,正當鄭君厚眼皮打架的時候,他忽然聽到撥弄插銷的聲音,

于是猛然間握緊獵槍。忽然,一隻黑影跳了進來,豬被驚醒,哼哼唧唧地站了起來,剛好擋住了鄭君厚。鄭君厚知道,狼的眼神非常好,他的動作必須要快。

就在狼準備咬住豬的耳朵時,鄭君厚起身,對著狼就是一槍。就在鄭君厚起身的同時,狼也發現了他,轉身要躥,剛好被槍擊中後臀。求生的本能讓狼拖著傷腿,依然行動迅速,只是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鄭君厚裝好彈藥,緊隨其後,卻發現狼的速度越來越慢。鄭君厚放下了槍,此時他已經不需要再浪費彈藥了,只需要等著狼血液流盡就行了。最後,狼在後山一棵白樺樹下,倒在地上,氣息微弱。

鄭君厚端著槍,小心翼翼地靠過去,生怕狡猾的狼會耍手段。可是這只狼明顯失去了反抗能力。鄭君厚忽然間發現,月光之下,狼的眼中竟然滿是淚水,再看狼的[乳.房]鼓脹,他明白了,這是只母狼,附近一定有狼崽子。

鄭君厚心中感到一絲不安,可是想到失去豬的幾戶人家,他又為自己開脫。他想在附近找找狼窩,母狼仿佛發現了鄭君厚的企圖,掙紮著想爬起來,嚇得鄭君厚急忙拿槍指著母狼,可是母狼僅僅掙紮了幾下,便倒在地上徹底斷了氣。

鄭君厚擔心附近還有公狼,可是他多慮了,如果公狼在,是不會讓母狼去冒險的,而公狼很有可能被人獵殺了。想到這裡,鄭君厚放鬆了警惕,他在一棵大樹底下發現了狼窩。可是在這狼窩裡,還有一個白色的肉體,很明顯不是狼崽子。

等鄭君厚走近了,愕然發現這竟然是個嬰兒,正在和其他狼崽子一起玩耍。他抱起來一看,發現是個女嬰。難道,這是個狼孩?這只母狼,除了喂狼崽子,還同時餵養著這個女嬰?怪不得狼會冒險去偷豬,原來山上的獵物很少了,它又餵養了一個女嬰,不食用大量的肉類,沒法產出更多的奶。

想到這裡,鄭君厚鐵塔般的漢子,眼眶竟然濕潤了起來。可是這個女嬰是誰家的呢?鄭君厚想起來了,前幾天他聽說旁邊的林家屯,又有一戶人家拋棄了女嬰,因為這家想要個男孩,可是家裡實在貧困,養不起那麼多的孩子。

鄭君厚猶豫片刻,他終于下定決心。他走回母狼身邊,先挖了一個坑,把母狼埋了。然後,他脫下衣服,把小狼崽全部兜在衣服裡,另一隻手則抱著女嬰。他已經想好了,要把這幾隻小狼崽養大,放歸山林,不能總是幹這種「竭澤而漁」的蠢事,即便他個人的力量微不足道。這個女嬰,怎麼著也得想辦法養大。

回去的路上,鄭君厚忽然間明白了,自己之前說的不祥之兆,到底是什麼,原來只有兩個字,人心。

狼也發現了他,轉身要躥,剛好被槍擊中後臀。求生的本能讓狼拖著傷腿,依然行動迅速,只是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鄭君厚裝好彈藥,緊隨其後,卻發現狼的速度越來越慢。鄭君厚放下了槍,此時他已經不需要再浪費彈藥了,只需要等著狼血液流盡就行了。最後,狼在後山一棵白樺樹下,倒在地上,氣息微弱。

鄭君厚端著槍,小心翼翼地靠過去,生怕狡猾的狼會耍手段。可是這只狼明顯失去了反抗能力。鄭君厚忽然間發現,月光之下,狼的眼中竟然滿是淚水,再看狼的[乳.房]鼓脹,他明白了,這是只母狼,附近一定有狼崽子。

鄭君厚心中感到一絲不安,可是想到失去豬的幾戶人家,他又為自己開脫。他想在附近找找狼窩,母狼仿佛發現了鄭君厚的企圖,掙紮著想爬起來,嚇得鄭君厚急忙拿槍指著母狼,可是母狼僅僅掙紮了幾下,便倒在地上徹底斷了氣。

鄭君厚擔心附近還有公狼,可是他多慮了,如果公狼在,是不會讓母狼去冒險的,而公狼很有可能被人獵殺了。想到這裡,鄭君厚放鬆了警惕,他在一棵大樹底下發現了狼窩。可是在這狼窩裡,還有一個白色的肉體,很明顯不是狼崽子。

等鄭君厚走近了,愕然發現這竟然是個嬰兒,正在和其他狼崽子一起玩耍。他抱起來一看,發現是個女嬰。難道,這是個狼孩?這只母狼,除了喂狼崽子,還同時餵養著這個女嬰?怪不得狼會冒險去偷豬,原來山上的獵物很少了,它又餵養了一個女嬰,不食用大量的肉類,沒法產出更多的奶。

想到這裡,鄭君厚鐵塔般的漢子,眼眶竟然濕潤了起來。可是這個女嬰是誰家的呢?鄭君厚想起來了,前幾天他聽說旁邊的林家屯,又有一戶人家拋棄了女嬰,因為這家想要個男孩,可是家裡實在貧困,養不起那麼多的孩子。

鄭君厚猶豫片刻,他終于下定決心。他走回母狼身邊,先挖了一個坑,把母狼埋了。然後,他脫下衣服,把小狼崽全部兜在衣服裡,另一隻手則抱著女嬰。他已經想好了,要把這幾隻小狼崽養大,放歸山林,不能總是幹這種「竭澤而漁」的蠢事,即便他個人的力量微不足道。這個女嬰,怎麼著也得想辦法養大。

回去的路上,鄭君厚忽然間明白了,自己之前說的不祥之兆,到底是什麼,原來只有兩個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