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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文 #虐文 《再見了大叔》全文+番外:重蹈覆轍這個詞,從來都不是什麼幸福的代名詞

PubDate:2021-12-31

我和我媽的青梅竹馬在一起了,他大我 15 歲,算是妥妥的大叔。

和大叔談戀愛,總體來講……體驗並不算太好。

因為……大叔不愛我啊。

我媽是一個愛情至上的女人,22 歲那年她偷嘗禁果生下我,而傅均澤比我媽小七歲。

不知道是不是從小缺乏父愛的緣故,我暗戀這個年長我 15 歲的男人,已經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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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均澤今年 35 歲,苦追我媽多年未果,至今單身。

今天,在家裡人的逼迫下,他去相了親。

聽他說,女方很好,模樣清秀,談吐得體,家世學歷都不錯,可他就是不來電。

於是,相親結束他就和女方明確說了他們不太合適,就因為這個,

家裡人和他大吵一架,甚至他爸揚言要和他斷絕父子關係。

於是,下午時分,心情煩悶的他來我家找我媽喝酒,結果我媽剛巧臨時去加夜班了,只有我自己在家。

傅均澤叮囑我自己在家注意安全,便準備離開,卻被我叫住了。

我咬咬唇,壯著膽子問他,「傅均澤,我陪你喝唄。」

從小到大,我一直沒禮貌地直呼他名字,一開始被我媽罵過幾次,後來叫的多了,他們便也都習慣了。

傅均澤站在窗邊看我,襯衣紐扣系到第三顆,微微露出幾分鎖骨,夕陽餘暉淡淡落下,為他眉梢眼角鍍了一層淺金色的光。

都說歲月不饒人,可它似乎格外善待傅均澤。

他今年 35 歲了,可是,穿著白襯衣的他,和那些二十來歲的少年看起來竟沒有什麼差別。

他笑了笑,「你會喝酒?」

我下巴一揚,「當然了!我可是我們廠的酒神!」

二十歲的我討厭念書,高中畢業便輟學進了廠。

傅均澤被我逗笑,他勾勾手,「走吧,傅叔叔請你吃晚飯。」

傅均澤本想帶我去西餐廳,卻被我拒絕了。

我知道他有錢,可我還是不想花他的錢,而且,我不喜歡那種環境。

總讓我有一種被束縛的感覺。

於是,我拽著傅均澤去了臨街的大排檔,夏末秋初的傍晚,當然還是應該去擼串喝酒了。

我和傅均澤一向是聊得來的,他見多識廣,無論我擺弄僅會的一點文學知識還是談論當下最火的奶油小生,他都能插上話,陪我一談高下。

說實話,這樣的傅均澤,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母親一直不喜歡。

我曾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過我媽,

我說傅均澤這麼好,為什麼這麼多年你一直不同意?

我媽只是淡淡笑了笑,她的解釋只有六個字——

不合適,不喜歡。

這的確很符合我媽的性格,她是我見過最灑脫的女人。

二十來歲,她遇見愛的人,於是奮不顧身。

可是她選錯了,遇見了渣男,得知她懷孕我爹就跑了,至此杳無音信,我媽就特灑脫地決定自己生下我。

而且,至今沒有再找另一半。

在她身上,總有一種特別颯的感覺,愛就愛了,錯就錯了,錯了她認,也敢承擔。

也正因如此,我們都明白,她是真的不愛傅均澤。

因為不愛,所以她寧願單身了二十年,也不願將就。

我和傅均澤聊了很多,除了我喜歡他這件事。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傅均澤也比平日裡放得開了些,不再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他微微扯開領口,和我談著最近公司遇見的趣事。

說到好笑的事時,他也會開懷大笑。

這樣的他,比平日裡看起來更加真實。

我們聊了很多,也喝了很多。

喝到後來,我們都醉了,傅均澤去結了賬,然後說要送我回家。

我卻耍賴挽住了他手臂,「不要……被我媽發現我喝酒的話,肯定要罵我了!」

於是,在我的撒潑耍混下,傅均澤把我帶回了家。

我則給我媽發了微信,說我今晚回廠子宿舍裡睡了。

這不是我第一次去傅均澤家,我輕車熟路地換了拖鞋,然後去傅均澤臥室衣櫃裡翻了一件他的衣服,拿著去了浴室。

洗澡後,我換上了傅均澤的衣服。

他的衣服很大,長度剛好過腿根,於是,我穿著這身一出去,坐在沙發上醒酒的傅均澤便愣住了。

怔了兩秒,他臉一紅,連忙轉過頭,蹙眉道,「穿你自己的衣服!」

我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撒嬌道,「我的衣服洗澡都淋濕了。」

客廳燈光昏暗。

我靠在傅均澤身邊,明顯看見他喉結悄然滾動了一番。

他抿抿唇,陡然起身,「我出去給你買一套。」

「不要!」

我嬌嗔一聲,忽然伸手拽住他手腕,緊跟著也站了起來。

「傅均澤。」

酒精的加持下,我膽子也大了許多,我拽著他手腕,往他身上湊了湊,「我美嗎?」

傅均澤愣了一下,然後,目光落在我臉上仔細打量了一番,最後老老實實地開口,「美。」

我知道自己生的美,我繼承了我媽的美貌,和她眉眼間有著幾分相似。

從小到大,見過我的人,都會誇一聲好看。

我又湊近了些,指尖主動攀上他手臂,幽幽問道,「那……我長得和我媽像嗎?」

傅均澤瞬間愣住。

他是一個成年男人,自然明白我現在是在勾引他。

怔了幾秒,他陡然推開我,皺著眉後退一步,「沈知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

酒意上頭,我只覺著渾身燥熱無比,於是仰著頭看他,「傅均澤,我喜歡你!」

他愣了很久,然後拂袖而去,「胡鬧!」

話落,他轉身進了房間。

我好不容易蓄起的勇氣,又瞬間煙消雲散。

胡鬧?

怎麼就胡鬧了。

男未婚,女未嫁,不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嗎。

我悻悻地回了傅均澤家的次臥。

隔壁房間靜悄悄的,沒有半點動靜,我等啊等,也始終沒等到傅均澤來找我。

我故意開著房門,沒蓋被子,縮成一團睡著了。

可是,再醒來時,是被傅均澤叫醒的。

睜眼,便看見他坐在床邊,眉心緊蹙,「起來喝點藥,

你發燒了。」

我發燒了?

好像是有些難受,頭暈眼花,還冷的不行。

我故意說身上沒有力氣,摟著傅均澤坐起身來。

乖乖地喝了退燒藥。

我躺下,傅均澤替我蓋好被子,又拿來體溫計遞給我,「量一下體溫。」

我乖乖接過,卻故意當著他的面將領口扯下幾分,把體溫計塞在了腋下。

衣領拽下的一瞬間,傅均澤呼吸明顯加重了,然後,驀地轉開了頭。

我的確是發燒了,38 度 6。

被我軟磨硬泡地,傅均澤還是選擇了留下來照顧我。

夜半時分,酒勁還未消散,正是頭昏的時刻。

冷……

發燒的緣故,儘管蓋著被,我卻還是冷的直發顫,我拽住他手臂,閉著眼嘀咕,「冷……」

我閉著眼,雙手胡亂抓了一下,剛巧抓到他衣領,用力一拽——

傅均澤毫無防備,直接俯身被我拽到了面前。

我睜開眼,我們之間的距離不過咫尺。

我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

他在緊張。

我能夠感受到他瞬間加重的呼吸,心跳錯了一拍,借著酒勁,我心一橫,仰頭吻了上去……

深更夜半,孤男寡女。

體內的酒精在這一刻徹底升騰,壓抑的情感倏然爆發。

乾柴遇烈火。

酒意上頭,一切都順其自然地發生了。

然後,我們真的睡了。

第二天醒來時,我不著寸縷地躺在他懷裡,傅均澤正熟睡著。

我屏住呼吸,靜靜地看著他的側臉,生怕將他吵醒。

其實更多的,是害怕吧。

害怕面對,我甚至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這個男人。

他醒來會如何呢……

會震驚?會暴怒?會懊悔?

我暗暗地想著,忽然,傅均澤睫毛忽然顫了顫,然後,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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