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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失去女兒精神異常,兒子穿女裝20年,只為哄母親開心

PubDate:2021-09-04

他是個魁梧壯碩的男人,他也是身著旗袍的「女人」,他是母親的懂事兒子,他也是母親心心念念的「女兒」,他是一個穿了二十多年女裝只為博母親一笑的孝順男子。

說百姓故事,品百味人生,本期子牙童趣咱們老百姓,就講講朱孟勳的故事。

(一)噩耗突如其來

朱孟勳,1959年出生于廣西省桂林市平樂縣,在他年幼時,父親就撒手人寰,離開世間,那是他還沒能來得及記住父親面容的年紀。

好在,他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妹妹,一個用自己生命愛著三個孩子的母親,一家四口雖然過著貧窮艱辛的苦日子,沒有大魚大肉,

只有粗茶淡飯,沒有寬敞屋子,只有家徒四壁,好在四口人互相陪伴,互相攙扶著向前邁進,日子幸福而充實地過著。

可是命運總愛開玩笑,好似就看不得人們的笑容。在1987年的冬天,那一年妹妹剛滿十歲,一個突如其來的噩耗打破了這個小家的安穩——妹妹患上了白血病。

這讓本就清貧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媽媽再堅強畢竟是個女人,拼了命地賺錢也無法支撐巨額的醫療費用,加上病情蔓延迅速,最終,妹妹還沒有長大,就跟這個世界揮手道別。

妹妹離世的消息,讓在兄妹三人心中英勇如戰士的母親一下子崩潰,整日以淚洗面,一頭黑髮變成白絲,甚至在萬分悲痛之下一度出現了精神問題,病來如山倒,這個小家在殘酷的現實面前搖搖欲墜,兄弟二人站起來接過責任,扛起了這個家。

日子再難過也仍要繼續,生離死別也是人間常態,朱孟勳和哥哥並肩站在一起,陪著媽媽,帶著妹妹留下來的「希望一家人平安快樂」的願望,過著三口人的生活。

只是媽媽神志不清時叫出的妹妹的名字,

在午夜驚醒時滿頭的大汗,讓兄弟倆知道,媽媽很想念逝世的妹妹。

時間慢悠悠地走著,過了幾年,哥哥去到了湖南,有了自己的家庭,家中只剩下朱孟勳和媽媽兩個人了,他感受到母親對妹妹深深的思念,看著媽媽日漸消瘦的身體和越來越混沌模糊的精神狀況,

他的一腔擔憂無處可說,也無事可做。

(二)難||產||去世

再後來,他也成了家,有了一位賢慧淑德的妻子,夫妻二人在過著自己的小日子的同時,齊心協力地照顧母親,看著給母親餵飯的妻子,他深感愧疚,覺得落在自己身上的包袱,因為有一個人跟自己一起承擔,就沒那麼重了。

然而禍不單行,妻子在不久後||難||產||離世,包袱的另一端變得空空蕩蕩,好不容易有了些許煙火氣的家庭也變得冷冷清清,這讓朱孟勳更加傷心,但是他不能倒下,因為母親只有他了。

妻子不在了,母親對妹妹的思念又越發強烈,不是發呆就是落淚,看著母親的狀態,朱孟勳束手無措,無力和傷心充斥著他。

在很平常的一天裡,他突發奇想,做了一個大膽的嘗試。

他穿上了女裝,站在母親面前,用著妹妹的口吻和母親對話,舉手投足間也儘量模仿妹妹的模樣,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嘗試,沒想到母親竟然破涕而笑,神情之間都顯現著以為久別多年的女兒終于回來了的驚喜和開心。

母親的表現成了一粒小小的種子,落進朱孟勳的心中,生根發芽,他看著母親的臉龐,暗自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將假扮妹妹進行下去,只要母親開心,那一切都是值得的。這一穿,就是整整二十年。

朱孟勳為了維持自己和母親的生計,

帶著母親來到了桂林務工,期間也始終堅持著穿女裝扮妹妹,成了外人眼裡的「異裝癖」。

(三)嘲笑,議論他毫不在意

數不勝數的冷眼和嘲笑以惡意的方式展現在他的面前,可是無論別人如何看待和議論,他身上的女裝也從未脫下片刻,內心的堅持也從未動搖些許,他什麼也不圖,母親的笑容對他而言就是最好的禮物。

多年來,母子二人一直居住在桂林市的一個「城中村」出租屋,房子很小,只有一室一廳,房租和水電每月也要花費五百元(約合新臺幣2100元)。

靠著朱孟勳做閒散零工賺來的錢,和他跟母親的低保,以及政府對老年人的有關補助,每月總收入連水電都難以支付,更不提吃穿用度,所以生活極其困難。

除了金錢上的艱辛,2012年母親不慎|摔||斷||的雙腳讓這個不幸的家庭更加陷入困頓,就連基本的生活自理也無法完成,只能依靠輪椅代步,為了在母親身邊形影不離地照顧,朱孟勳連打工掙錢也沒了辦法,他只好拿起心愛的笛子,在街頭吹笛表演,吸引路人的駐足,靠人「施捨」謀求生計。

這些年來,他只有一輛破舊不堪的電動三輪車,簡陋的遮陽棚是唯一遮風擋雨的工具,母親在車裡坐著,他在車前吹奏。

一個身患殘障的年邁老太,和一個穿著女裝的高個兒大漢,還有悠揚清脆的笛聲,吸引著來來往往行人的注意,聽到興起之時便往碗裡放進三五元的零錢,有時聽的人多,一天收入可達幾百元,有時吹了一整天,碗裡只有孤零零的一元硬幣,所以依靠賣唱,母子倆的生活依舊艱辛。

壞事多行,又過了些日子,桂林市開始狠抓城市建設,尤其是爭創全國文明城市,不允許有擺攤賣唱的存在,政策的嚴厲,讓他好幾個月沒法開張。

年過九十的母親已經掉光了牙齒,沒有辦法咀嚼飯菜,只能食用稀飯、麵包或蛋糕之類的食物。

(四)情況好轉,卻不願意醒來

家裡的床也僅僅只有一張,朱孟勳需要抱著母親入睡,神志不清的母親好像返老還童,變成了一個孩子,需要人哄才會開心。

並且老人精神狀況太差,常常淩晨兩三點也睡不著覺,他就抱著母親,輕輕拍打她的後背,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直到看著母親安然入睡,自己才能閉上眼睛。

在他的精心照料之下,母親雖然年事已高,精神狀況卻逐漸有了好轉,只是她仍然分辨不清現實,或者是不願意從美好裡醒來,始終將朱孟勳看作是自己的小女兒。

在瞭解母子倆的故事後,街坊鄰居感歎朱孟勳的孝順,會幫著他一起陪伴老人,偶爾會開玩笑詢問母親,「女兒」怎麼還沒有「男朋友」。

每次遇到這樣的問題,老人總會回答道:「我只要這個女兒,我不要她的男朋友。」

除了給予老人陪伴,知道他家條件不好,也知道他所做為何,有不少好心人會將自己的舊衣服送給他,朱孟勳在表示感恩的同時,也提到了自己多年沒有穿過男裝的事情。

他堅定地表示,自己會一直用這樣的形象陪伴著母親,如果某一天母親百年歸世,等到那時,自己再穿回男裝,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一次無意嘗試卻成了他用畢生堅持的事情,母親是他的所有信念支柱,對朱孟勳而言,任何事情都不及母親的開心重要,即使自己會承受許多惡意,即使自己會成為很多人飯後閒聊的話題,即使在那些不瞭解真實情況的人的眼裡看見過惡意和戲謔,但只要母親一笑,什麼都不重要了。

他沒有精力顧及自己,他沒有時間考慮自己,在他的人生裡,母親就是他唯一考慮的人,也是排在所有事情前面包括自己本身的人。

靠人「施捨」謀求生計。

這些年來,他只有一輛破舊不堪的電動三輪車,簡陋的遮陽棚是唯一遮風擋雨的工具,母親在車裡坐著,他在車前吹奏。

一個身患殘障的年邁老太,和一個穿著女裝的高個兒大漢,還有悠揚清脆的笛聲,吸引著來來往往行人的注意,聽到興起之時便往碗裡放進三五元的零錢,有時聽的人多,一天收入可達幾百元,有時吹了一整天,碗裡只有孤零零的一元硬幣,所以依靠賣唱,母子倆的生活依舊艱辛。

壞事多行,又過了些日子,桂林市開始狠抓城市建設,尤其是爭創全國文明城市,不允許有擺攤賣唱的存在,政策的嚴厲,讓他好幾個月沒法開張。

年過九十的母親已經掉光了牙齒,沒有辦法咀嚼飯菜,只能食用稀飯、麵包或蛋糕之類的食物。

(四)情況好轉,卻不願意醒來

家裡的床也僅僅只有一張,朱孟勳需要抱著母親入睡,神志不清的母親好像返老還童,變成了一個孩子,需要人哄才會開心。

並且老人精神狀況太差,常常淩晨兩三點也睡不著覺,他就抱著母親,輕輕拍打她的後背,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直到看著母親安然入睡,自己才能閉上眼睛。

在他的精心照料之下,母親雖然年事已高,精神狀況卻逐漸有了好轉,只是她仍然分辨不清現實,或者是不願意從美好裡醒來,始終將朱孟勳看作是自己的小女兒。

在瞭解母子倆的故事後,街坊鄰居感歎朱孟勳的孝順,會幫著他一起陪伴老人,偶爾會開玩笑詢問母親,「女兒」怎麼還沒有「男朋友」。

每次遇到這樣的問題,老人總會回答道:「我只要這個女兒,我不要她的男朋友。」

除了給予老人陪伴,知道他家條件不好,也知道他所做為何,有不少好心人會將自己的舊衣服送給他,朱孟勳在表示感恩的同時,也提到了自己多年沒有穿過男裝的事情。

他堅定地表示,自己會一直用這樣的形象陪伴著母親,如果某一天母親百年歸世,等到那時,自己再穿回男裝,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一次無意嘗試卻成了他用畢生堅持的事情,母親是他的所有信念支柱,對朱孟勳而言,任何事情都不及母親的開心重要,即使自己會承受許多惡意,即使自己會成為很多人飯後閒聊的話題,即使在那些不瞭解真實情況的人的眼裡看見過惡意和戲謔,但只要母親一笑,什麼都不重要了。

他沒有精力顧及自己,他沒有時間考慮自己,在他的人生裡,母親就是他唯一考慮的人,也是排在所有事情前面包括自己本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