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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王石达开的部队与“江左名家”张氏土司在米易县的遭遇战

米易為三皇五帝中第二大帝——顓頊的誕生之地, 古稱迷昜, 昜為古“陽”字, 按簡體字寫法, 可以寫作“迷陽”。 西漢時安寧河東屬會無縣, 河西屬邛都縣。 元設定昌路, 明置千戶所, 清設巡檢司, 民國改分州、分縣, 1935年撤分縣設區。 1951年建迷易縣, 后改米易縣, 歷來為多民族雜居區, 彝族勢力無疑最為顯赫, 在米易歷史上存在了相當長的一個時期的土司制度, 就是以彝族為主當政的時代。 在《米易縣志》和《米易民族志》上都有記載的彝族人物是阿吉撒加, 生于元朝, 為元朝普濟州土司。 明洪武18年(1385年)歸附明朝, 賜封土知州。

其任期內, 因配合明軍討伐領地內布朗族酋長反叛有功, 晉升為正五品, 封遠靖候。 明朝永樂元年(1403年)改封為普濟州世襲長官司, 為普濟長官司一世祖。 其子阿吉戈布世襲時, 明廷賜封漢名吉天相, 從此到1950年米易縣解放時, 其后裔世襲土司36代、傳后裔28代。 現在, 普威等地尚有吉土司的衙門遺址遺跡存在, 在米易流傳著有關吉土司的諸多趣聞軼事……


米易縣

張聯辰是米易彝族史和土司文化史上的另一顯赫人物。 他是威龍張氏土司的一世祖, 自他開始, 張氏職任威龍州長官司共歷10代13任。 在他權力運行期間大興土木, 在威龍村的半山上興建了頗為氣派的“世襲威龍州長官司衙門”, 奠定了張氏土司的牢固根基, 他也是大規模興建張氏土司家族陵園的人。

其后威龍州第六代土司張在公任職長達39年之久, 更是張氏家族里職任長官司歷時最長的。

1862年冬季, 太平天國翼王石達開的先頭部隊賴裕新所率中旗4萬余人, 于云南巧家米糧壩渡過金沙江, 進入安寧河流域。 張在公螳臂當車, 曾與賴裕新面對面交戰。 久經沙場的的賴裕新在一個回合之間, 就砍去張在公一臂, 張在公僅剩皮肉相連, “掛膀”而逃……因此當地有這樣的傳說:當地的地名“掛榜”因其而來。


米易縣

關于“掛膀”還有一說:元至元十五年(1278年), 開始在此設威龍州, 將其納入朝廷管轄。 此后相當長一段時期, 叛亂不斷, 此消彼長。 清順治四年(1647年), 負責監轄此地的姜州堡土主廟外游擊張宏養平叛后,

在途經的要隘——打劫地, 遭支持叛亂的土番巨型土臺炮的襲擊, 一只手膀被炸飛到攀枝花樹上掛起(一說被掛在馬背上;當然, 也有種說法是當地有家高中榜眼), 故名掛膀, 后因“膀”與“榜”諧音, 便將此地喚作“掛榜”。 張宏養的后人因其平叛殉職有功, 世襲威龍州長官司。

1862年年底, 石達開率領中軍主力橫渡金沙江后, 經會東、會理進入米易縣。 他不想大動干戈, 此前分別派出人員給米易地區普濟州吉氏土司、威龍州張氏土司送去《討清滅妖光復天國》檄文和其軍師錢江的信札, 希望聯合當地土司力量反清。 如今在《威龍州長官史略·家書手冊》中, 還可以看到檄文的主要內容:“懇請同為合兵。 悉臺端夙裕, 智勇超群。 吾儕興師倡儀, 于茲十余載,

愿共奮志圖功, 勤王報國, 洵謂良臣。 祈面酌軍, 無憂子發, 或容借道北上, 寬容義舉, 企翹之殷, 祈復切謝。 ”


米易縣

普濟州第二十七代土司吉時雨斷然拒絕了聯合倡議, 還將其所送檄文和信札一并呈送四川總督。 同時轉告轄區土司力量加緊調配兵力, 加強訓練, 沿途防堵。

石達開部未到普濟州轄區, 而是渡過安寧河后從威龍州轄區經過, 繼續北上。 在掛榜, 遭到了威龍州第七代土司張在公的伏擊。 史載, 同治二年(1863年)1月8日, 石達開先鋒部隊剛進入掛榜, 就受到了早埋伏在龍灘的土司武裝的土炮猛烈轟擊。 太平軍臨戰不亂, 打敗了張土司部。 后清軍團練和吉氏增援力量到達以后, 于2月4日在此展開激戰。 這次戰斗持續了整整5天,

直到2月9日才以太平軍的勝利而告終。 戰斗雙方均有損傷, 太平軍死亡數百人, 清軍團練、土司部隊也傷亡慘重, 僅張在公部屬死亡士卒有名可查的就達135人。 迷昜監生何開泰、張以德、陸德起等也死于戰斗。 據說, 在當地一個叫做“叫花巖”的亂石叢中尚有一門太平軍留下的土炮, 搖得動, 卻拔不出來。


掛榜

石達開取得勝利后, 當即將威龍州衙門的財物盡數收繳, 并放火燒毀了衙署。 據《威龍州長官史略·家書手冊》記載, 土司號紙、敘功牌、核冊、關防、鈐記、行知等各種文檔以及貴重書、畫、文物全部失落。 龍灘古戰場遺址曾為縣水泥磚廠所在地, 德昌到鹽源縣的公路橫穿遺址而過, 建筑面積4000平方米, 區域東西長約800米, 南北寬約400米。

石達開部在此逗留期間,竭力弘揚太平天國的主張,動員當地民眾大力反清。石達開還借機走訪了掛榜的一些名人雅士,暢談反清抱負。他在紫霞塾堂,曾寫下了這樣的一首“別友詩”:“紫霞塾堂是文淵,安邦治國育其賢。赴蓉返滇山河變,重與塾師漫談天。”贈與當地私塾先生彭錫慶(清揚)。詩中對未來北上之路充滿豪情。但詩韻欠妥,詩格也不高,顯然是偽詩。他在米易留下的這首詩,被彭家三代人一直保留到“文革”期間,后被造反派付之一炬。前些年有人從彭家后人珍藏的手抄本中獲得此詩,刊載于米易縣檔案館資料中。


掛榜

石達開部離開后,清廷斥資重建了威龍州土司衙門,張氏土司被皇帝賞賜藍瓴,敕封為建昌鎮標暨寧遠府西昌縣世襲威龍州,軍功晉升三級,還專門贈送了一塊題有“江左名家”的巨匾。吉氏土司獲得清廷白銀4000兩的獎賞。

石達開揮師鋒指向北,隨即占領了冕寧縣。為什么他不選擇石棉—漢源—滎經—雅安這條大路進攻成都,反而要走安順場—瀘定這條小道?歷史留給了我們無數謎團。可以揣想的是,莫非他審時度勢,已經放棄了攻打成都的初衷,并重新萌發了“割據一地,隱居山林”的念頭?

石達開部在此逗留期間,竭力弘揚太平天國的主張,動員當地民眾大力反清。石達開還借機走訪了掛榜的一些名人雅士,暢談反清抱負。他在紫霞塾堂,曾寫下了這樣的一首“別友詩”:“紫霞塾堂是文淵,安邦治國育其賢。赴蓉返滇山河變,重與塾師漫談天。”贈與當地私塾先生彭錫慶(清揚)。詩中對未來北上之路充滿豪情。但詩韻欠妥,詩格也不高,顯然是偽詩。他在米易留下的這首詩,被彭家三代人一直保留到“文革”期間,后被造反派付之一炬。前些年有人從彭家后人珍藏的手抄本中獲得此詩,刊載于米易縣檔案館資料中。


掛榜

石達開部離開后,清廷斥資重建了威龍州土司衙門,張氏土司被皇帝賞賜藍瓴,敕封為建昌鎮標暨寧遠府西昌縣世襲威龍州,軍功晉升三級,還專門贈送了一塊題有“江左名家”的巨匾。吉氏土司獲得清廷白銀4000兩的獎賞。

石達開揮師鋒指向北,隨即占領了冕寧縣。為什么他不選擇石棉—漢源—滎經—雅安這條大路進攻成都,反而要走安順場—瀘定這條小道?歷史留給了我們無數謎團。可以揣想的是,莫非他審時度勢,已經放棄了攻打成都的初衷,并重新萌發了“割據一地,隱居山林”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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