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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根據真實事件拍攝的片子,尺度絕了!

如果要讓影sir安利黑暗風格的犯罪題材電影, 影sir多半會推薦韓國電影。

有《熔爐》和《素媛》這樣從受害者角度展開的片子, 也有不少是從員警追蹤這個角度入手的。

比如奉俊昊的經典之作《殺人回憶》。

但影sir今天不說韓國電影, 咱們來聊一部題材相似的波蘭電影。

更為重要的是, 它改編自真實案列——

《我是殺人犯》

Jestem Mordercą

片名用了第一人稱“我”, 很容易會讓人以為這是一部講述罪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電影。

然而恰恰相反, 電影跟犯罪經過扯不上關係, 跟受害者的聯繫也不深, 它是從一個員警開始入手的 。

故事發生在上世紀70年代的波蘭,

寧靜的小鎮上接連發生多起命案。

而且無一例外, 受害者全部是年輕女性。

她們被兇手用鈍器敲打頭部, 以至血肉模糊。

案發現場極為慘烈, 但奇怪的是, 受害者錢包首飾都在, 儘管被扒光了下半身, 但卻沒有受到侵犯。

這麼說, 兇手應該是變態人格, 而且也是隨機作案。

一時間小鎮上下人心惶惶, 而作為偵破此案的偵查人員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連提供線索的賞金都已經提到了百萬。

由於沒有證據, 整個偵查過程猶如大海撈針。

但案件的發生並沒有停止, 此時又有一名女性死者遇害, 現場和之前的作案手法如出一轍。

這已經是這起連環殺人案的第11名受害者了。

不過這次, 偵查人員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

寫信的人自稱是這起案件的兇手, 他還威脅員警會繼續作案, 還要在波蘭國慶日之前殺死30個人。

這還得了, 萬般無奈之下, 警局申請從上頭調派人手過來支援案件。

於是男主就出現了, 在反復閱讀了卷宗和受害者的遇害地點後,

他決定改變策略, 找警員扮演單身女性, 誘敵出洞。

那天晚上所有人都在附近嚴陣以待。

果然, 一個黑影出現了。

大家一窩蜂沖過去, 可仔細一看, 抓到的人並不是兇手。

就是這時, 離刑偵組不遠處, 有人發現了一具女性屍體。

第12個人。

這徹底惹毛了男主, 因為凶案離他們埋伏的地方不到100米, 如此近的距離作案, 他們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不過幸好案發之後, 他們及時封鎖了現場。

附近路上溜達的人也被作為嫌疑物件, 全部進行了調查。

在此之前, 上頭還把電腦部門資料庫交給男主差遣。

偶然一次機會, 男主在資料庫的名單裡注意到了一個人, 沃爾克。

這個人的名字曾經出現過案發現場被詢問人員的名單裡。

兩份名單一對比, 只有他的名字重複出現了兩次。

難道說他就是那個變態兇手?男主立即下令逮捕沃爾克。

結案了?

當然沒有, 只是有嫌疑還不夠, 他們還要找到可以起訴沃爾克的證據。

但沃爾克拒不認罪, 他堅稱自己沒有作案。

於是男主決定從沃爾克的家人和附近鄰居入手。

因為沃爾克和妻子經常大吵大鬧, 因此鄰居們的證詞對沃爾克都非常不利。

而作為關鍵人的妻子, 則含糊不清起來,

如果我提供線索, 那是不是可以拿到百萬懸賞金?

從妻子證詞裡, 男主瞭解到沃爾克曾經燒過東西, 而且還對女性表現出了強烈的暴力傾向。

再加上案發現場遺留的鞋碼和從沃爾克家裡找到的鐵棒,

人證物證俱在, 男主已經認定了沃爾克就是兇手。

兇手抓到了, 整個小鎮頓時解除了霧霾。

新聞, 報紙, 到處都是在歌頌男主為民除害的英雄事蹟。

幫警局處理掉了燙手山芋, 男主也一躍成了領導面前的大紅人。

可一段時間過去了, 警方還是沒有拿到兇手認罪的證詞。

什麼?他還在抵抗?

男主親自過去查問, 可沃爾克就跟剛被捕時的狀態一樣, 說來說去就是那句, 我沒殺過人。

男主決定用事實擊潰沃爾克的防線, 他給沃爾克點了煙,

然後回顧著案發現場的細節。

可說著說著, 男主竟沒了底氣, 是的,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沃爾克,

但線索只能說明這個人有嫌疑, 只有證據才能給一個人定罪。

男主按照沃爾克的說法, 親身走訪了一下那晚他的路線。

一切都和沃爾克說的一樣, 無懈可擊。

不對不對, 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沃爾克是個狡猾的兇手, 是因為他的手段太高明以至於警方沒有找到證據。

硬的不行, 那就用軟的, 男主不斷用孩子和死亡來刺激沃爾克。

想想你的孩子, 他們還那麼小。

你以為你不認罪就會被釋放嗎?他們會一樣會審查你, 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

沒想到, 這招居然靈驗了。

看沃爾克有了反應, 男主繼續說道,

審判的時候, 你還可以裝成神經病人。

這樣即便被判事實成立,也不會是死刑,最多就是送到精神病院。

果然在這次“交心”深談之後,沃爾克突然瘋了。

但男主心裡的疑團已經越滾越大,直到警方再次收到了兇手的信件。

“我只是病了暫時退出而已,遊戲還沒有結束。”

短短一句話讓男主立馬慌了神,有人提議從信中提到的醫院入手,但被男主“已經結案”了為由給壓了下來。

男主不停安慰自己沒有判斷錯誤,但沒過幾天,附近醫院裡某個精神病人在回家之後將妻兒老小全部殺死了。

難道說他才是真凶?沒有證據啊!

無法忍受良心折磨的男主終於向朋友提出了一個假設,如果我們都錯了呢?

可朋友立馬嚴肅起來,不管是對是錯,走到這一步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沃爾克就是兇手,而且在他被捕之後,再無任何此類凶案發生。

何況他已經認罪了,這案子已經結了。

庭審現場,被告席上的沃爾克一言不發。

反倒是證人輪番上場,他們繪聲繪色地描述著自己推測到的“事實”。

他們誇大著沃爾克的行為,說他脾氣古怪,與人相處不和善,言語之間恨不得馬上將他處死。

然而除了證人證言,檢方的提交的證物則顯得漏洞百出。

第一輪的庭審結束後,結果對檢方很不利,但此刻的男主卻松了一口氣。

事實上,他早就動搖了。

但表彰還掛在家裡,居民們的讚美聲還環繞在耳邊,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只盼著法官能以證據不足判沃爾克無罪。

在第二輪審判之前,男主特意去了一次監獄。

典獄長告訴他,沃克爾的狀態很不好,前兩天還試圖用床單自殺。

“是我殺了那12個婦女嗎?”

一見到男主,沃克爾竟然將這個問題反問了一下。

在監獄裡他受盡折磨,到底殺了人沒有,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男主只是握著他的手,安慰著,

沒關係,你不會死的,法官也不會判你死刑的。

沒想到在第二次庭審上,法官直接就宣讀了判決結果。

眾人起立鼓掌,經久不息。

沃克爾被判絞刑。

男主回頭看著沃克爾,只見他雙目呆滯,在警衛的攙扶下離開,最終都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

每個人都認為他是兇手,時間久了,連他自己都接受了這個結果。

事實上,沒有人在意誰是兇手,大家在意的只是兇手已經被捕了。

和韓國電影《殺人回憶》的故事情節相似,但處理感情的方式卻大相徑庭。

本片並沒有把男主抓錯人這點作為反轉放在末尾,而是在電影剛開始三分之一處就已經對兇手身份提出了質疑。

男主不是沒有懷疑過,但還是被利益和懦弱打敗。

他不想失去一切,其他人也不想白忙活。

在那個節骨眼上,不管他是不是兇手,他都必須要成為兇手。

案件結束後,男主立了大功,還升了職。

由於此案影響深遠,上頭還專門置辦了一個展廳。

牆上,展櫃裡到處都是當時的案件偵破過程。

鏡頭隨著男主的背景看過去,沃爾克的石膏模型被放在櫥窗裡任人唾棄。

兩人對視的那一刻,電影結束。

一段留白交給了觀眾。

“我是殺人犯”,那“我”究竟是誰?

這樣即便被判事實成立,也不會是死刑,最多就是送到精神病院。

果然在這次“交心”深談之後,沃爾克突然瘋了。

但男主心裡的疑團已經越滾越大,直到警方再次收到了兇手的信件。

“我只是病了暫時退出而已,遊戲還沒有結束。”

短短一句話讓男主立馬慌了神,有人提議從信中提到的醫院入手,但被男主“已經結案”了為由給壓了下來。

男主不停安慰自己沒有判斷錯誤,但沒過幾天,附近醫院裡某個精神病人在回家之後將妻兒老小全部殺死了。

難道說他才是真凶?沒有證據啊!

無法忍受良心折磨的男主終於向朋友提出了一個假設,如果我們都錯了呢?

可朋友立馬嚴肅起來,不管是對是錯,走到這一步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沃爾克就是兇手,而且在他被捕之後,再無任何此類凶案發生。

何況他已經認罪了,這案子已經結了。

庭審現場,被告席上的沃爾克一言不發。

反倒是證人輪番上場,他們繪聲繪色地描述著自己推測到的“事實”。

他們誇大著沃爾克的行為,說他脾氣古怪,與人相處不和善,言語之間恨不得馬上將他處死。

然而除了證人證言,檢方的提交的證物則顯得漏洞百出。

第一輪的庭審結束後,結果對檢方很不利,但此刻的男主卻松了一口氣。

事實上,他早就動搖了。

但表彰還掛在家裡,居民們的讚美聲還環繞在耳邊,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只盼著法官能以證據不足判沃爾克無罪。

在第二輪審判之前,男主特意去了一次監獄。

典獄長告訴他,沃克爾的狀態很不好,前兩天還試圖用床單自殺。

“是我殺了那12個婦女嗎?”

一見到男主,沃克爾竟然將這個問題反問了一下。

在監獄裡他受盡折磨,到底殺了人沒有,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男主只是握著他的手,安慰著,

沒關係,你不會死的,法官也不會判你死刑的。

沒想到在第二次庭審上,法官直接就宣讀了判決結果。

眾人起立鼓掌,經久不息。

沃克爾被判絞刑。

男主回頭看著沃克爾,只見他雙目呆滯,在警衛的攙扶下離開,最終都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

每個人都認為他是兇手,時間久了,連他自己都接受了這個結果。

事實上,沒有人在意誰是兇手,大家在意的只是兇手已經被捕了。

和韓國電影《殺人回憶》的故事情節相似,但處理感情的方式卻大相徑庭。

本片並沒有把男主抓錯人這點作為反轉放在末尾,而是在電影剛開始三分之一處就已經對兇手身份提出了質疑。

男主不是沒有懷疑過,但還是被利益和懦弱打敗。

他不想失去一切,其他人也不想白忙活。

在那個節骨眼上,不管他是不是兇手,他都必須要成為兇手。

案件結束後,男主立了大功,還升了職。

由於此案影響深遠,上頭還專門置辦了一個展廳。

牆上,展櫃裡到處都是當時的案件偵破過程。

鏡頭隨著男主的背景看過去,沃爾克的石膏模型被放在櫥窗裡任人唾棄。

兩人對視的那一刻,電影結束。

一段留白交給了觀眾。

“我是殺人犯”,那“我”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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