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娥從小被父親賣個可以當自己爺爺的郭舉人當妾（實際是性奴）， 一開始， 她就被當作工具， 沒有被當做人， 這個善良， 純樸， 無助的女人被這個古老的原當做工具， 一步步變得劣跡斑斑， 她是男權社會和封建倫理綱常的受害者， 這片原對不住她， 對不住。 直到最後也是被一座塔壓著， 幾生幾世不得超生。
骨子裡叛逆的白靈， 可以不裹腳， 鬧革命， 但還是那個她大拉著她手睡覺的靈靈；骨子裡一樣叛逆的小娥， 不能追求愛情， 不能進祠堂， 是那個被怪罪擾亂整個白鹿原的爛貨。
陳忠實說過， 寫到田小娥被鹿三刺死後回頭叫大的那一刻，
由於很多年一直是男權社會， 男性受到的洗腦只怕比女人還多。 他們中的大多數是被壓迫者， 然後男人中的很多又選擇壓迫女人。 田小娥這個人原本是一張白紙， 不是所謂天生妖媚的。 而是什麼顏色心理的人就會把這張紙看成什麼顏色。 長久以來被變態扭曲的心理觀壓抑的人們心理都帶了骯髒顏色， 所以這張紙最終被骯髒的色缸染黑， 踐踏， 撕毀。
田小娥的悲劇可以看出名教吃人不吐骨頭。 你白嘉軒可以讓兔娃和孝義媳婦苟合來延續香火， 可以用陰謀詭計換來風水寶地， 還可以嘴上說一生沒有做過見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