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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淑真很經典的一首詩,短短28字,句句盡是妙語,字字叩擊人心

「春眠不覺曉, 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 花落知多少?」這首膾炙人口的《春曉》是唐.孟浩然有名的「惜花詩」。

詩人在春眠中被歡快的鳥啼驚醒, 想來當時還并未完全從夢中清醒, 卻唯獨想起了昨夜的風雨和遭風雨的花。

時間的跳躍、陰晴的交替、感情的微妙變化, 都很富有情趣, 憐花之情也寫得很是生動。

本和詩友分享一首宋.朱淑真的惜花詩《落花》, 小詩直露惜花之情, 在憐花的情感中, 不僅僅是對自然美的珍惜, 而且包含著一種自憐、對人生短促的嘆惜、對生命不能圓滿的茫然。

也就是所謂的寫景以自況, 借花以自憐, 表達她對人世間不平的憤慨和對美的呼喚。

她為何會有如此悲嘆呢?這是有原因的。 朱淑真是南宋著名女詞人, 與李清照齊名。 相傳因父母作主, 嫁予一文法小吏, 婚后生活很不如意。 她所不滿于他的, 并不是無財無勢, 而是才學不能相稱,

心靈無法溝通。

婚后不久, 她便因失望而發出:「鷗鷺鴛鴦作一池, 須知羽翼不相依。 東君不與花為主, 何以休生連理枝」的抱怨。

創作背景:這首詩具體創作年代已不可考。 春日, 詩人看到一樹春花開的爭奇斗艷, 然而無情的風雨將其紛紛吹落, 詩人有感而發寫下了這首《落花》。

連理枝頭花正開, 妒花風雨便相催。

愿教青帝常為主, 莫遣紛紛點翠苔。

——宋.朱淑真《落花》

作者簡介及主要作品:朱淑真, 號幽棲居士, 宋代女詞人, 亦為唐宋以來留存作品最豐盛的女作家之一。

南宋初年時在世, 祖籍歙州(治今安徽歙縣),

《四庫全書》中定其為「浙中海寧人」, 一說浙江錢塘(今浙江杭州)人。 感興趣得詩友可以讀下《

生于仕宦之家。 幼聰慧、善讀書, 但一生愛情郁郁不得志。 感興趣得詩友可以讀下《斷腸集》。

「連理枝頭花正開, 妒花風雨便相催。 」 連理枝:兩棵樹連生在—起, 枝葉交纏。 詩人常以之比喻夫妻恩愛。

催:催促。

連理枝頭艷麗的鮮花正在盛開, 但風雨嫉妒鮮花的美麗, 時時刻刻想要催促鮮花凋謝。

「正」和「便」兩個字突出了其間時間的緊迫, 有搏擊的緊張感。

這兩句詩有兩層意思:

一、花開正好, 風雨何急, 在詩人眼里, 橫雨狂風夾著妒意向落花襲來時, 已經成為人間暴虐力量的化身,而那正當新鮮、美好而又嬌嫩的花枝則成了一切美好事物的象征。

二、在詩人眼中不僅僅只有落花,還有落花般不幸的人生、世事:人之無力掌握捉弄人的命運,而人間暴虐的力量往往占上風。

「愿教青帝常為主,莫遣紛紛點翠苔。」愿:希望。青帝:傳說中的春神,主管春季節令。莫遣:不要讓。點翠苔;指花瓣飄落,點綴在翠綠的苔蘚之上。

我真想讓掌管春天的神長久做主,不讓嬌嫩可愛的鮮花落到碧綠的青苔上。

詩人乞求司春之神保護花兒,不要落下地成為塵埃,實際上隱含著詩人對人間幸福和美的呼喚。

小結:小詩前兩句寫象征邪惡力量的橫雨狂風侵襲著象征美好事物的花;后兩句寫呼喚青帝為落花做主,莫讓風雨欺凌花,隱含著詩人對人間幸福和美的呼喚。詩寫得含蓄而深情。

真可謂,短短28字,句句盡是妙語,字字叩擊人心!

正如,謝枋得在《重定千家詩》中所言:「花正開而芳姿艷麗于連理枝頭,如少年夫婦燕婉和諧也,花開而遇嫉妒之風雨相催,百花搖落如夫婦不幸,中道分離乖阻也,安得青帝常主四時,使連理花常開并蒂,而無風雨紛紛之搖落也。」

如果將這首詩與孟浩然的《春曉》作以比較,《春曉》的意象和情感更自然,更生動,形象和意念結合得更緊密,更飽滿;

而此則理大于象,理大于情,如果說《春曉》更合于林黛玉所說的:「這是人心自然之音,做到那里就到那里」,那麼朱淑貞的這首詩則是為理而作的詩。這也是唐詩與宋詩的基本區別。

已經成為人間暴虐力量的化身,而那正當新鮮、美好而又嬌嫩的花枝則成了一切美好事物的象征。

二、在詩人眼中不僅僅只有落花,還有落花般不幸的人生、世事:人之無力掌握捉弄人的命運,而人間暴虐的力量往往占上風。

「愿教青帝常為主,莫遣紛紛點翠苔。」愿:希望。青帝:傳說中的春神,主管春季節令。莫遣:不要讓。點翠苔;指花瓣飄落,點綴在翠綠的苔蘚之上。

我真想讓掌管春天的神長久做主,不讓嬌嫩可愛的鮮花落到碧綠的青苔上。

詩人乞求司春之神保護花兒,不要落下地成為塵埃,實際上隱含著詩人對人間幸福和美的呼喚。

小結:小詩前兩句寫象征邪惡力量的橫雨狂風侵襲著象征美好事物的花;后兩句寫呼喚青帝為落花做主,莫讓風雨欺凌花,隱含著詩人對人間幸福和美的呼喚。詩寫得含蓄而深情。

真可謂,短短28字,句句盡是妙語,字字叩擊人心!

正如,謝枋得在《重定千家詩》中所言:「花正開而芳姿艷麗于連理枝頭,如少年夫婦燕婉和諧也,花開而遇嫉妒之風雨相催,百花搖落如夫婦不幸,中道分離乖阻也,安得青帝常主四時,使連理花常開并蒂,而無風雨紛紛之搖落也。」

如果將這首詩與孟浩然的《春曉》作以比較,《春曉》的意象和情感更自然,更生動,形象和意念結合得更緊密,更飽滿;

而此則理大于象,理大于情,如果說《春曉》更合于林黛玉所說的:「這是人心自然之音,做到那里就到那里」,那麼朱淑貞的這首詩則是為理而作的詩。這也是唐詩與宋詩的基本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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