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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漢燦爛》原著:看到葛氏兩次出軌,才知駱濟通為何要害程少商

PubDate:2022-09-01

「無論阿母改了還是沒改,都不能回程家來!」

一向乖巧懂事的程姎坐得筆直,斷然拒絕了父親接葛氏回家的要求。

葛氏兩次出軌

程家三子,

長房程始,二房程承,三房程止。葛氏是程承的發妻。

二十幾年前,葛氏因眼紅程始每打一仗就能俘獲一箱箱的錢財布帛,便挑唆程承另起爐灶,以她的嫁妝為軍資也做一番事業,被程承一口回絕了。

葛氏嫌丈夫窩囊,氣憤地回娘家住了十余日,指東指西地要改嫁他人。這時,距離葛氏嫁給程承,不過短短兩個月。

回葛家后,葛氏前后挑的幾個扯義旗的「英雄好漢」,俱不過數月便被人砍了腦袋。

葛氏才知征伐搏殺不是鬧著玩的,灰頭土臉地又回了程家。

她眼見長嫂蕭元漪接連生了兩個兒子,怕自己因不能生養而被休掉,在程家愈發安分。

可生下程姎不久,葛氏的心思又活了。她給程姎起名「婥」,早早晚晚「婥兒」、「婥兒」地叫,

就為了戳蕭元漪的心。

原來,「娖」、「婥」同音,蕭元漪和程始本還有個小名叫「娖兒」的女兒,只可惜命運多舛,不到兩歲就沒了。

原著中,葛氏曾這樣抱怨蕭元漪:

「(蕭元漪)破落戶,二嫁婦,還敢在我跟前擺架子!我葛家比她富貴,來歷比她干凈,憑什麼要忍讓她?」

都說龍生九子,各有不同,蕭元漪與葛氏前后腳嫁進程家,短短數年后,境遇卻天差地別。

蕭元漪是鄉里數得上的女君,為人機變多謀、聰明能干。

婚后,蕭元漪隨夫君征戰四方,程始對她是愛上加敬,夫妻情意愈篤。

葛氏則不同,葛太公憐她幼年喪母,事事都依著她,久而久之,便養成了刁蠻任性的大小姐脾氣。

程承身患腿疾,沒法上陣殺敵,雖喜經學卻無功名傍身。

成親后,葛氏沒少羞辱謾罵程承,程承無力辯駁,索性凡事不管、借酒澆愁,滿身暮氣猶如老朽。

生下程姎不久,葛氏便借口調養身子,又回了葛家。

這回她倒學乖了,不再自作主張,只纏著父兄替她另覓良人。

但此時,天下割據之勢已成,不是之前占山為王、小打小鬧就能出人頭地的時候了。

葛氏不肯給高門豪族做妾,但若嫁尋常人,還不如守著程承,至少程始已經有了一官半職。

葛氏在娘家消磨了半年未果,心不甘情不愿地回了程家。

后來,文帝一統天下,程始獲封曲陵侯。

成為誥命夫人的蕭元漪,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讓程承休了葛氏。

葛氏歸家后,葛太公一直噓寒問暖地送東西給程承,葛氏的哥哥還專門去白鹿山看望程承,他們都說葛氏已經改了。

程承心軟,就和女兒商量道:

「唉,我不如你伯父叔父,白身一個,又年邁跛足,能續弦到什麼好女子。你大伯父(程始)看得上的,人家看不上我,看得上我的,你大伯父又看不上。不然,就是貪慕程家權勢,另有所圖,還不如將你母親接回來……」

程姎卻不同意父母復合,因為葛氏兩次出軌的根本原因沒有變,那就是程承是一介無官無權的白身,成不了葛氏這樣貪慕虛榮的女子的驕傲和依傍。

駱濟通殺程少商

與葛氏相同,駱濟通也是一個不安于室的人。

她從小就憑「仁德練達」的賢名入宮,但因駱氏暗弱,每逢宴席,駱濟通只能在皇后身邊端茶送酒,沒有與皇子公主們平起平坐的資格。

駱濟通進宮那年,凌不疑出宮立府。

宮筵上,作為文帝義子的凌不疑換了皇后給他新做的衣裳,緋紅衣袍黃金帶,安安靜靜地站在宮廊下,身形修長、容貌俊美,滿堂的燭火珠玉都不及其一二。

所有的女娘都癡癡地望著凌不疑,這其中就有駱濟通。

每當凌不疑去長秋宮拜見皇后,駱濟通都躲在簾幕后偷偷瞧他,直到有一天,她從長秋宮的宮人口中得知,凌不疑要娶妻了,對方是他自己看上的程少商。

聞言,駱濟通神魂茫然地回家,告訴父母自己愿嫁賈七郎。

賈家在西北,是駱濟通父親早年間為女兒定下的親事。

嫁人前,駱濟通仍舊在長秋宮中任職,眾人皆道她賢惠負責,卻不知駱濟通另有所謀。

長秋宮中有一位擅長藥食調弄的侍醫,一些隱晦的相克之物,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駱濟通找到侍醫,在他身邊跟前跟后數月,深得秘傳。

一年后,賈七郎「病重」,駱濟通沒日沒夜地伺候夫君,如愿在出嫁一年后守了寡。

按照原定計劃,駱濟通本該一走了之,但她愛惜自己的前程,為了博一個好名聲,硬是在賈七郎亡故后又服侍了君舅君姑數年,直到凌不疑與程少商退親。

駱濟通裝得太好了,以至于賈家夫婦對她視如己出,更是親自替她向凌不疑提親。

三年的時間里,駱濟通一直守在凌不疑身邊,隱有主婦之姿。

誰知,凌不疑一回都城,就當著眾人的面送了一面鏡屏給駱濟通的父親,指明是給駱濟通做嫁妝所用。

駱濟通不忿,找到凌不疑。

凌不疑冷淡地回應:「駱娘子別裝了,你的用心別人猜不出,卻瞞不過我。」

說完,凌不疑列舉了駱濟通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協助五公主暗害程少商,用食物相生相克之法謀殺親夫等等。

凌不疑的話字字誅心,駱濟通猶不死心,她認為只要程少商死了,文帝為了霍家有后(凌不疑是霍家子孫),也會把賢名遠揚的自己指給凌不疑。

聽聞程少商奉皇后遺愿前往豫州,駱濟通便帶著府兵和重金招募的江湖客前去截殺。

她派人堵住官道并囑咐程少商必經之路上的酒肆的掌柜,讓他只要遇見往南的一行人,就告訴她們官道被暴雨沖塌后的山石所阻,改走西側的峽道更近一些。

正當駱濟通以為諸事順利,程少商卻命車隊掉頭,從一側小路繞過那間酒肆,還往官道行去。

果然,堵官道的樹木干燥無比,石塊向陽的一面幾乎都是干干凈凈的,并沒有暴雨的痕跡。

敵暗我明,程少商于是命人避開數里,熄火靜待。

第二日,程少商讓人假作去酒肆采買飲食,傳出風聲,說自己身體不好,決定原路返回,回程路上將在花溪山谷稍作歇息。

駱濟通果然中計,從峽道折返,浩浩蕩蕩地殺向程少商。

另一邊,程少商以逸待勞,命人在谷底正中搭建了一座簡易茅草亭。亭子一分為二,一邊的稻草用涼水浸透,另一邊則刷了火油。

等駱濟通一現身,程少商便邀她煮酒敘話。

駱少商見茅亭四面通透,不可能埋伏人手,以為勝券在握,便款款邁入,與程少商隔案對坐。

時機一到,茅亭火起。

風助火勢,熊熊烈焰下,駱濟通的衣衫頭髮甚至皮膚都被火苗撕扯出扭曲的裂痕,發出可怖的焦味。

與此同時,埋伏在東西兩面山坡背后的幾十騎人馬得到信號,疾馳上山坡,將油火彈準確地向駱氏人馬投擲過去。

駱氏人馬尚未反應過來,漫天箭雨陣陣落下,哀嚎聲四起,駱濟通和一眾手下抱頭鼠竄、潰不成軍。

寫在最后

葛氏貪慕權勢,見丈夫程承無權無勢,便屢屢出軌,一門心思攀告枝。

駱濟通見凌不疑深得皇上器重,少壯便立下赫赫戰功,于是處心積慮地殺夫求榮。

只可惜,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求不來,葛氏和駱濟通最終都為自己的無恥歹毒付出了代價,一個孤獨終老,一個身敗名裂。

三年的時間里,駱濟通一直守在凌不疑身邊,隱有主婦之姿。

誰知,凌不疑一回都城,就當著眾人的面送了一面鏡屏給駱濟通的父親,指明是給駱濟通做嫁妝所用。

駱濟通不忿,找到凌不疑。

凌不疑冷淡地回應:「駱娘子別裝了,你的用心別人猜不出,卻瞞不過我。」

說完,凌不疑列舉了駱濟通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協助五公主暗害程少商,用食物相生相克之法謀殺親夫等等。

凌不疑的話字字誅心,駱濟通猶不死心,她認為只要程少商死了,文帝為了霍家有后(凌不疑是霍家子孫),也會把賢名遠揚的自己指給凌不疑。

聽聞程少商奉皇后遺愿前往豫州,駱濟通便帶著府兵和重金招募的江湖客前去截殺。

她派人堵住官道并囑咐程少商必經之路上的酒肆的掌柜,讓他只要遇見往南的一行人,就告訴她們官道被暴雨沖塌后的山石所阻,改走西側的峽道更近一些。

正當駱濟通以為諸事順利,程少商卻命車隊掉頭,從一側小路繞過那間酒肆,還往官道行去。

果然,堵官道的樹木干燥無比,石塊向陽的一面幾乎都是干干凈凈的,并沒有暴雨的痕跡。

敵暗我明,程少商于是命人避開數里,熄火靜待。

第二日,程少商讓人假作去酒肆采買飲食,傳出風聲,說自己身體不好,決定原路返回,回程路上將在花溪山谷稍作歇息。

駱濟通果然中計,從峽道折返,浩浩蕩蕩地殺向程少商。

另一邊,程少商以逸待勞,命人在谷底正中搭建了一座簡易茅草亭。亭子一分為二,一邊的稻草用涼水浸透,另一邊則刷了火油。

等駱濟通一現身,程少商便邀她煮酒敘話。

駱少商見茅亭四面通透,不可能埋伏人手,以為勝券在握,便款款邁入,與程少商隔案對坐。

時機一到,茅亭火起。

風助火勢,熊熊烈焰下,駱濟通的衣衫頭髮甚至皮膚都被火苗撕扯出扭曲的裂痕,發出可怖的焦味。

與此同時,埋伏在東西兩面山坡背后的幾十騎人馬得到信號,疾馳上山坡,將油火彈準確地向駱氏人馬投擲過去。

駱氏人馬尚未反應過來,漫天箭雨陣陣落下,哀嚎聲四起,駱濟通和一眾手下抱頭鼠竄、潰不成軍。

寫在最后

葛氏貪慕權勢,見丈夫程承無權無勢,便屢屢出軌,一門心思攀告枝。

駱濟通見凌不疑深得皇上器重,少壯便立下赫赫戰功,于是處心積慮地殺夫求榮。

只可惜,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求不來,葛氏和駱濟通最終都為自己的無恥歹毒付出了代價,一個孤獨終老,一個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