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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城》:一個人開始廢掉的三種跡象

PubDate:2021-11-01

人生如行路,下坡路好走,終點卻是無盡的深淵。

作者:洞見·許朝暮

錢鐘書先生在《圍城》中說:

「圍在城裡的人想逃出來,城外的人想沖進去。」

這句話本是用來形容婚姻,但生活也是如此。

《圍城》中的方鴻漸起初是受人仰慕的留洋博士,卻選擇了一條看似毫不費力,實則危機重重的下坡路,走進了平庸的圍城,陷進了生活的死角。

人生的路,都是自己選的,以後會走到哪裡,其實早就註定了。

吃不了學習的苦,就要吃生活的苦。

方鴻漸的父親是前清舉人,在江南一個縣城裡做大紳士,頗有名望。

讀高中時,父母做主替他訂下一門親事,

等他大學畢業就完婚。

大四那年,尚未謀面的未婚妻突然病逝,這樁婚事便不了了之。

親家沒做成,情分卻未斷,前岳父岳母家境殷實,便資助了兩萬塊錢讓他出國留學。

如此難得的機會,只要牢牢抓住,好好學習,回國後便能飛黃騰達。

可方鴻漸是個無用之人,大學時就從社會學系轉哲學系,最後轉入中國文學系才勉強畢業。

學國文的跑去留洋,在外人看來本就滑稽,更何況他一到國外,就把學習的事拋之腦後了。

四年間,他輾轉了倫敦、巴黎、柏林三座城市,進過不少大學,學過不少功課,但他全憑興趣,並無專長,博士學位都沒拿到。

眼看就要畢業回國,為了給父親和岳父一個交代,他索性花40美金買了一個「克萊登大學」的假學位。

彼時,象牙塔里的方鴻漸不明白,考試可以敷衍,學歷可以造假,現實卻不會陪著一個人演戲。

從歸國那一刻起,生活就撕下了所有偽裝,露出了殘酷的獠牙。

已經27歲的他,沒有真才實學,也沒有社會資源,根本找不到工作。

承蒙岳父照顧,讓他在自家小銀行裡臨時掛了個閑差。

但他自知不體面,儘量不會與旁人提及自己的工作。

因為工作清閒,他常常與同船回國的蘇文紈小姐來往。

在蘇文紈家中,他結識了不少貨真價實的留洋博士。

其中有一位叫趙辛楣,深深仰慕蘇文紈,誤把他當作了跟自己競爭心上人的情敵。

為了把他從蘇文紈身邊支開,趙辛楣寫信推薦他去三閭大學工作。

就這樣,他陰差陽錯地得到了一份好差事。

但他欣喜地去學校赴職時,校長發現他學歷造假,又沒有學位,就將承諾過的教授職位降為了副教授。

本以為校長的出爾反爾,會刺激他奮發圖強,但他只是默默接受了安排,繼續渾渾噩噩地混日子。

他的課上得很爛,學生瞧不起,同事不待見,在學校的地位非常尷尬。

他的英文也不行,學校安排他接替一位女老師教授英文,就連基礎最差的學生,都能看出他改卷子的筆誤和忽略,令他羞憤難當。

一年後,學校其他老師都得到了續聘,只有替各系打雜,爬不到教授,也保不住副教授的方鴻漸被掃地出門。

狼狽地離開三閭大學後,趙辛楣又推薦他去一家報社,暫時過渡一下。

名義上是資料室主任,

實際上是個邊緣部門,每個月的薪水少得可憐。

然而,方鴻漸依舊懶惰消極,經常午後時分才去辦公室。

隨著戰事緊張,他和同事們一起提出辭職。

報社竭力挽留其他同事,只有工作最不重要的他,第一時間就被清理了出去。

其實,方鴻漸的起點不低,父親是一鄉之望,岳父又家底豐厚,早就為他鋪好了一條暢通無阻的路。

可讀書、留洋為他鍍上的一層金,終究還是因不求上進、得過且過而失去了光芒。

該努力前進的時候,他只在原地踏步,該積蓄力量的時候,他只顧安逸享樂,白白消耗了自己所有的運氣。

吃不了學習的苦,扛不下奮鬥的累,最終會因為平庸,嘗盡生活的辛酸。

看不透人情世故,就要體味人心涼薄。

方鴻漸的平庸,除了體現在業務能力上,也展露在人情世故上。

參不透人心,拿不準分寸,為人處事中的魯莽天真讓他被生活磕得頭破血流。

在三閭大學工作時,有人跟他一樣學識不足,也有人跟他買了同一所學校的假學位。

但他們都在學校混得如魚得水,唯獨他說話辦事沒有分寸,

不知不覺就把同事得罪光了。

歷史系主任韓學愈,娶了位外國太太,畢業于美國名校,深得校長認可,是學校待遇最好的教授。

但方鴻漸意外得知,韓學愈的博士頭銜也是花錢買來的。

職位在對方之下,又沒有確鑿證據,本不應該隨意聲張,可方鴻漸卻當面跟對方提起偽造學歷的騙子。

韓學愈聽得如芒在背,怕他宣揚出去,便策劃和煽動學生們上書罷免他。

幸好有英語系主任劉東方出手相助,把學生們的申請壓了下來,方鴻漸才躲過一劫。

後來,劉東方看自己的妹妹和他年齡相當,就想安排他們相親,特意把他請來家裡吃飯。

他對女方不感興趣,飯桌上態度冷淡,讓劉東方和妹妹很是難堪。

劉東方失了顏面,

婚事也沒談成,一氣之下就跟學校提出,收回他下一學年的英文課任教資格,也不再跟他密切來往。

這時,同他一起入職的女老師孫柔嘉,含蓄地向他表達了自己的仰慕之情,跟他的關係也越走越近。

可同住的室友陸子瀟正在追求孫柔嘉,全校都有所耳聞,還有人認為他追不上,等著看他笑話。

他卻沒把陸子瀟的感受放在心上,直接當眾宣佈自己要與孫柔嘉訂婚。

陸子瀟氣急敗壞,拿著他房裡的一本禁書向領導告密,說他有思想問題,讓他徹底丟了工作。

于是,方鴻漸就成了三閭大學唯一解聘的老師,離開學校時也沒有人為他餞行。

落得如此下場,罪魁禍首不是圈子裡的明爭暗鬥,而是他不通世故的低情商。

推薦他來學校的趙辛楣,在誤會解除後,跟他成為了好朋友,並隨他一起來學校工作。

明明是同樣的環境,趙辛楣卻在人際關係裡遊刃有餘。

他從不曲意逢迎,卻能世事洞明;一向忠于本心,也能包容他人。

來赴職的路上,趙辛楣敏銳地察覺到同事李梅亭和顧爾謙為省錢買了低等票,還撒謊好票難買,要讓給他們用。

方鴻漸責怪李顧為人小氣,不坦誠還要賺感激。

趙辛楣卻能將心比心,理解他們人到中年負擔重,不得不將學校給的旅費留一部分貼補家用。

想到大家一路上吃住共同分擔,他還囑咐鴻漸:

「從今以後,我不做主了,膳宿一切,都聽他們支配。免得我們挑了貴的飯館旅館,勉強他們陪著花錢。」

知世故而不世故的通透,能看破卻不說破的善良,讓他一路從報社到學校再到政府機關,都能收穫別人的尊敬和喜愛。

其實,真正的高情商就是通曉人情,明白如何維護他人的自尊,滿足他人的需求;

參透世故,清楚如何考慮他人的處境,找出合適的做法。

能夠換位思考,將心比心,才能讓他人感到舒服,為自己攢下人緣。

扛不住一時考驗,就要扛一生遺憾。

方鴻漸沒有專長,但涉獵廣泛,知情知趣;情商不高,卻貴在真誠,忠實可靠。

但他最大的缺點是扛不住事,習慣逃避,趙辛楣半就曾開玩笑的評價他:「你不討厭,可是全無用處」。

害怕承擔風險,恐懼面對結果的他,遇事只會假裝視而不見,或一再拖延。

結果,他不僅做不好工作,也經營不好愛情和婚姻。

當初剛回國,蘇文紈正在籌畫自己的終身大事,發現方鴻漸人品和家世都不錯,便直白地表露了對他的好意。

方鴻漸對蘇文紈沒有半點興趣,反而對蘇文紈的表妹唐曉芙一見鍾情。

只是他優柔寡斷,不知如何開口拒絕蘇文紈,便任由對方誤會他的心思。

他內心百般不願與蘇文紈親近,卻頻頻接受她的邀請,去她家中赴約,甚至接受了她的主動親吻。

他想打電話同蘇文紈解釋清楚,卻害怕面對她的責駡和憤怒,屢次欲言又止。

他一邊接受著蘇文紈的示好,一邊給自己找藉口:抗議無用,蘇小姐說什麼就要什麼,他只好服從她善意的獨裁。

如此曖昧不清的舉動,讓蘇文紈和唐曉芙都誤會了他的為人。

蘇文紈痛駡他一頓,轉身和另一個追求者結了婚。

唐曉芙不想再同他見面,隨父母去了外地。

最終,他傷害了愛自己的人,也錯過了自己愛的人。

這場教訓讓他消沉了一陣,卻沒改變他的處事方式,導致他在婚姻生活裡又栽了跟頭。

他和大學裡的同事孫柔嘉結了婚,方家嫌孫家太簡慢,孫家厭方家太迂腐,兩家人矛盾不斷。

孫柔嘉讀過大學,又有工作,不適應方家條條框框的規矩;方鴻漸留洋歸來,自尊心強,也不願接受孫家的指指點點。

但方家父母總是挑剔孫柔嘉不懂禮數,不會做家務,妯娌們也明裡暗裡地跟她比較,揶揄她不夠精明能幹。

孫柔嘉的姑媽嫌棄方鴻漸薪水低,給侄女安排了工作,還給他們添置了傢俱,柔嘉也三天兩頭地往姑媽家跑。

方鴻漸不想讓自家的親戚攪亂生活,也不喜歡孫家姑媽的過多干涉。

可他工作散漫,養不了家,難以擺脫姑媽的幫助和控制,又沒有原則,能避則避,糾正不了自家親戚愛管閒事的強勢。

于是,每當出現矛盾,孫柔嘉希望他積極解決時,他不是讓她一忍再忍,就是用吵架來逃避問題,家裡每天鬧得雞犬不寧。

為了暫時遠離雞零狗碎的現實,他還自作主張辭了職,想去重慶投奔好友。

最終,工作沒了,妻子也離開了,他的生活只剩一地雞毛。

人生不如意本就十之八九,他卻從不想著補救問題,化解危機,而是逞口舌之快或一走了之。

但問題不會自動消失,而是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令他毫無還手之力。

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一場翻山越嶺的旅程,扛不住事,只能被困境壓垮,在泥沼中越陷越深。

只有頂住壓力,積極面對,才能找得到轉機,在絕境中開出花來。

周鴻禕曾經說過:

「你混日子,就是日子混你,最後的輸家是你自己。」

人生如行路,下坡路好走,終點卻是無盡的深淵。

就像主人公方鴻漸,短短兩年時間,就從前程大好的天之驕子,淪落為一無所有的平庸之輩。

生活是公平的,一分耕耘才有一分收穫,一路艱辛自有一路美景。

不想拼命奔跑,只顧貪圖安逸,未來的路只會越走越窄。

不為他人著想,只顧關心自己,身邊的人只會越來越少。

不能扛住挫折,只會事事逃避,生活的坑只會越來越大。

未來都是由過去累積而來的,只有堅定不移地在上坡路中全力奔跑,才能去往真正想去的地方。

以上,與朋友們共勉。

能看破卻不說破的善良,讓他一路從報社到學校再到政府機關,都能收穫別人的尊敬和喜愛。

其實,真正的高情商就是通曉人情,明白如何維護他人的自尊,滿足他人的需求;

參透世故,清楚如何考慮他人的處境,找出合適的做法。

能夠換位思考,將心比心,才能讓他人感到舒服,為自己攢下人緣。

扛不住一時考驗,就要扛一生遺憾。

方鴻漸沒有專長,但涉獵廣泛,知情知趣;情商不高,卻貴在真誠,忠實可靠。

但他最大的缺點是扛不住事,習慣逃避,趙辛楣半就曾開玩笑的評價他:「你不討厭,可是全無用處」。

害怕承擔風險,恐懼面對結果的他,遇事只會假裝視而不見,或一再拖延。

結果,他不僅做不好工作,也經營不好愛情和婚姻。

當初剛回國,蘇文紈正在籌畫自己的終身大事,發現方鴻漸人品和家世都不錯,便直白地表露了對他的好意。

方鴻漸對蘇文紈沒有半點興趣,反而對蘇文紈的表妹唐曉芙一見鍾情。

只是他優柔寡斷,不知如何開口拒絕蘇文紈,便任由對方誤會他的心思。

他內心百般不願與蘇文紈親近,卻頻頻接受她的邀請,去她家中赴約,甚至接受了她的主動親吻。

他想打電話同蘇文紈解釋清楚,卻害怕面對她的責駡和憤怒,屢次欲言又止。

他一邊接受著蘇文紈的示好,一邊給自己找藉口:抗議無用,蘇小姐說什麼就要什麼,他只好服從她善意的獨裁。

如此曖昧不清的舉動,讓蘇文紈和唐曉芙都誤會了他的為人。

蘇文紈痛駡他一頓,轉身和另一個追求者結了婚。

唐曉芙不想再同他見面,隨父母去了外地。

最終,他傷害了愛自己的人,也錯過了自己愛的人。

這場教訓讓他消沉了一陣,卻沒改變他的處事方式,導致他在婚姻生活裡又栽了跟頭。

他和大學裡的同事孫柔嘉結了婚,方家嫌孫家太簡慢,孫家厭方家太迂腐,兩家人矛盾不斷。

孫柔嘉讀過大學,又有工作,不適應方家條條框框的規矩;方鴻漸留洋歸來,自尊心強,也不願接受孫家的指指點點。

但方家父母總是挑剔孫柔嘉不懂禮數,不會做家務,妯娌們也明裡暗裡地跟她比較,揶揄她不夠精明能幹。

孫柔嘉的姑媽嫌棄方鴻漸薪水低,給侄女安排了工作,還給他們添置了傢俱,柔嘉也三天兩頭地往姑媽家跑。

方鴻漸不想讓自家的親戚攪亂生活,也不喜歡孫家姑媽的過多干涉。

可他工作散漫,養不了家,難以擺脫姑媽的幫助和控制,又沒有原則,能避則避,糾正不了自家親戚愛管閒事的強勢。

于是,每當出現矛盾,孫柔嘉希望他積極解決時,他不是讓她一忍再忍,就是用吵架來逃避問題,家裡每天鬧得雞犬不寧。

為了暫時遠離雞零狗碎的現實,他還自作主張辭了職,想去重慶投奔好友。

最終,工作沒了,妻子也離開了,他的生活只剩一地雞毛。

人生不如意本就十之八九,他卻從不想著補救問題,化解危機,而是逞口舌之快或一走了之。

但問題不會自動消失,而是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令他毫無還手之力。

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一場翻山越嶺的旅程,扛不住事,只能被困境壓垮,在泥沼中越陷越深。

只有頂住壓力,積極面對,才能找得到轉機,在絕境中開出花來。

周鴻禕曾經說過:

「你混日子,就是日子混你,最後的輸家是你自己。」

人生如行路,下坡路好走,終點卻是無盡的深淵。

就像主人公方鴻漸,短短兩年時間,就從前程大好的天之驕子,淪落為一無所有的平庸之輩。

生活是公平的,一分耕耘才有一分收穫,一路艱辛自有一路美景。

不想拼命奔跑,只顧貪圖安逸,未來的路只會越走越窄。

不為他人著想,只顧關心自己,身邊的人只會越來越少。

不能扛住挫折,只會事事逃避,生活的坑只會越來越大。

未來都是由過去累積而來的,只有堅定不移地在上坡路中全力奔跑,才能去往真正想去的地方。

以上,與朋友們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