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老祖乔装探,陈青源慧眼识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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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荒深秋,蕭瑟的風中夾帶著寒意,宋家的古老院落被層林盡染,楓葉如雨,落英繽紛。

客殿花園中,一名老者正在修剪著花草,他的作緩慢而從容,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修行。老者布麻,腳踩草鞋,頭發有些凌,滿臉的胡須,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的下人。

然而,在這個看似平凡的場景中,卻藏著一個不平凡的靈魂。他正是宋家的老祖,宋凌月。

宋凌月,年過古稀,卻依舊神矍鑠,他的眼眸深邃如海,蘊含著無盡的智慧。他早已聽聞逸云漣收了一個名為李鷺洲的徒弟,這個年輕的后生似乎有著超乎常人的能力,不僅能在宋家大殿上讓家主宋翰林面掃地,還教導竹晴學會了向長輩低頭。

好奇心驅使著他,宋凌月決定親自一見李鷺洲,看看這個年輕人究竟有何等本事,竟能讓宋家上下都對他另眼相看。

為了不被李鷺洲認出份,宋凌月特意裝扮了一名下人。他穿上了布麻,腳踩草鞋,頭發凌,滿臉胡渣,一只眼珠有些布滿,顯得頗為滄桑。

“老朽剛來一會兒,修剪一下客殿花園的草木,打擾到公子休息,還請見諒。”宋凌月低著頭,聲音沙啞,盡可能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一個普通的園丁。

李鷺洲遠遠看到老者走來,便知他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放下手中的書卷,走出屋外,對宋凌月抱拳道:“前輩來得正好,我正想找個人陪我下一盤棋,不知前輩是否有興趣?”

宋凌月微微一愣,隨即苦笑道:“老朽只是個人,哪裏會下什麼棋?”

“無妨,這裏的下人隨便找一個都比你下得好。”李鷺洲笑著說。

宋凌月心中一,看來這個年輕人不簡單,竟然連府中的下人都了解。

“聽說公子昨日讓家主吃癟,果真是年英雄啊!”宋凌月放下了手中的工,想找個話題和李鷺洲聊一聊。

“前輩莫要調侃,我對宋家族長的十分崇拜,哪敢行不敬之舉。”李鷺洲抱拳回禮,趕忙解釋。

“這事都已經傳開了,老朽雖然是府中的一介下人,但也有所耳聞。”宋凌月故意道出了自己的假冒份,想讓李鷺洲放松警惕。

“前輩若是下人,估計宋家的大部分人都不敢使喚您老吧!”李鷺洲混跡江湖多年,眼力極為毒辣。

“何出此言?”聞聲,宋凌月的心臟“咚隆”一沉,暗暗想著自己穿得這麼破爛,不可能出破綻吧!

“老前輩真是與晚輩開玩笑。”李鷺洲苦笑道:“宋家底蘊深厚,放眼去皆是碧麗之景。不說其他的東西,就說老前輩腳底下踩著的那塊玉磚,放在外面乃是價值連城之。”

宋凌月微微皺眉,暫時不明白李鷺洲話中想要表達的意思。

“按照前輩所言,您即使是府中的一個下人,也不應該有如此打扮。昨日我從宋府大門走來,侍皆著金縷玉,守衛皆穿靈寶甲,何其氣派。”李鷺洲繼續說道:“退一萬步來說,宋家若還有一些不寵的下人,沒能得到族中的恩賜,也有這個可能。但是,不恩寵的下人絕不可能被派遣到客院來修剪園林。”

“宋家乃北荒的古族之首,哪怕是一個下人也代表了宋家的臉面,怎會讓一位穿著如此樸素的老人家過來,這豈不是自打臉面?”李鷺洲將心中的推測一五一十的道出。

這小子說的貌似有道理啊!宋凌月聽了以后,眼神驟變,心中暗自嘆。

觀察微,心細如發。

再加上此子的天賦極高,背后還有道一學宮,未來不可限量啊!

三言兩語就被拆穿了,宋凌月覺得一點兒都不好玩。

“有理。”既然被穿了不是下人的份,宋凌月又出了一個難題,眼神深邃,角上揚,聲音略顯沙啞:“陳公子不妨在猜一猜老朽的份,做得到嗎?”

“有獎勵嗎?”李鷺洲反問道。

聽到這話,宋凌月愣了一下,轉而笑道:“你若能猜得出十之七八,當然有獎勵。”

宋凌月待在族中多年,悶得要死。

今日與李鷺洲一見,興趣極濃。

“其實您老的份不難猜。”李鷺洲深意一笑。

“你說。”宋凌月不敢多言一語,生怕又暴了線索。他認為李鷺洲肯定是在詐自己,不可不防。

“老先生,您剛才說家主因為我而吃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您的眼神十分平淡,沒有一一毫的敬意。再加上您老常年位居高位的氣質,多半是宋家的核心人。”

“敢肆意談論家主之事,又無一丁點兒的敬意,估計權力不低于家主。據晚輩所知,宋家族長乃是人中豪杰,偌大的家族僅有那幾位不出世的老祖,才能稍微了宋族長一頭。”

“晚輩猜得是否屬實?”李鷺洲微微一笑。

這些言論落到了宋凌月的耳中,令其大為震撼。

短短一個照面的時間,自己就被李鷺洲看得一清二楚,太離譜了!

讓宋凌月心裏不爽的是,到現在他還沒清楚李鷺洲的底細。

“你小子,厲害。”宋凌月憋了半天,真心佩服。

李鷺洲推測之時,順帶夸贊了一下宋家族長乃是當世豪杰。這種拍馬屁的方式,讓人產生不了半分的不適,反倒還十分用,暗暗歡喜。

宋凌月說出“家主”之時的一個眼神,就讓李鷺洲得到了這麼多的信息。讓宋凌月到很是驚訝,多年沒到這樣的年輕人了。

宋凌月乃是上任家主,又是宋翰林的親爹。

試問,當老子的對外談起兒子的時候,怎麼可能是敬重呢?

郁悶。

沒能戲弄到李鷺洲,反倒被一語道破份。

宋凌月盯著李鷺洲,心復雜。昨日宋翰林吃了癟,今日宋凌月也是如此,真不愧是親父子啊!

“估計是昨日晚輩在大殿上的無禮之舉,引起了老前輩的興趣,今日才屈尊于此。”李鷺洲語氣一頓,繼續說來,打趣道:“您老為了掩飾份,特地弄了這麼一裝扮,真是難為了。”

隨即,李鷺洲往前走了幾步,對著宋凌月鞠躬一拜,十分恭敬:“晚輩李鷺洲,拜見前輩。若有失禮之,請前輩原諒。”

“你小子......”看著李鷺洲如此禮敬的態度,宋凌月想教訓一下他都沒有借口。

“算了,請老朽喝杯酒,就原諒你了。”宋凌月吹胡子瞪眼,這麼簡單就被穿了宋家高層的份,一點兒都不好玩,無趣。

“請前輩喝酒,乃是晚輩的榮幸,請進。”李鷺洲站在門邊,手示禮。

于是,宋凌月大步踏進了房門,表始終有幾分郁悶之,事的發展跟自己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想象之中,宋凌月以下人的份與李鷺洲套近乎,然后絡起來。等過幾日尋個合適的時機,將份暴出來,便可看到李鷺洲大為震驚的模樣。

一想到自己份的反轉,必定會給李鷺洲帶來的極大沖擊,宋凌月甚是期待,老早就來到了客殿的花園。

然而,事與愿違,此事的走向并非如此。

落座以后,宋凌月直勾勾的盯著李鷺洲,搞得李鷺洲渾不舒服。他不由得暗暗嘆,這個年輕人真是神莫測,讓人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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