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金场内金闪闪,揭矿场淘金易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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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丘陵市中心的金店閃爍著微弱的燈。店熱鬧非凡,淘金客們穿梭于貨架之間,談論著各自的淘金經歷和心得。就在這樣的氛圍中,一位黑臉男子在吧臺賣完了手中的金飾,手機轉賬的聲音在屋

“到賬,四萬兩千,元。”聲音清脆,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這位男子顯然是這裏的常客,不人都與他相識。

“黑哥,這次可以啊,沒淘。”坐在椅子上的一位男子笑著說道。

“還行吧,這不就是在那個李逸軒家礦場弄的,三個多月呢,這給我曬的。”黑臉男子停下腳步,笑著回應。

“還是你運氣好,我上次去他家礦場,一個月才五六千塊錢,這給我氣的。”那人喝了口酒,笑罵道。

坐在角落的陳翔宇觀察著大家的反應。在他的想象中,若是這場景發生在老家的金店,四萬多塊錢足以引起全屋震驚。然而在這個地方,似乎并未達到那樣的程度,這讓陳翔宇頗意外。

“大礦場就是大礦場,確實不一樣。”陳翔宇在心裏嘀咕一聲。他在這坐了十幾分鐘,陸陸續續有幾個人賣貨,而且屋裏總有人聊天,基本沒有賣完就走的人。

其中一個人賣了有兩萬多,淘了多久沒聽清。還有一個最功的,賣了六萬多,據說淘了三個多月,運氣非常好,淘到了一個大貨。

看來大家對收都沒有瞞的意思,可能是大家都從事這行,沒必要防著誰。畢竟,在這個法治社會,錢都在微信或銀行卡裏。搶錢也費勁,警察一查就能查到你,誰也不是傻子。

見此,陳翔宇的警惕心小了許多,之前那些多餘的想法也都煙消雲散。在他的想象中,這種大的淘金客賣貨都是好幾個人一塊來,一個人賣,其余人盯著。

店外的氣氛也有些張,許多不懷好意的青年著煙,仿佛在尋找作案目標。陳翔宇來回看了看,想找個老淘金人,打聽打聽淘金的部消息。

可是看了半天,很多人都是三三兩兩,本融不進去。陳翔宇又看了看,終于看到一個落單的淘金人。

那是一個老頭,形消瘦,面貌和善,給人一種慈祥的覺。他喝的酒不是杯裝的,而是小瓶裝的。面前沒有任何小菜,就那麼喝著酒。

陳翔宇眨了眨眼,到前臺又要了一盤豆,然后端著盤子走到了老人跟前。

“大爺,我能坐這嗎?”陳翔宇笑著問道。

“當然可以,孩子,快坐。”老頭聞言有些意外,然后笑笑,連忙把自己的酒瓶往回收了收,給陳翔宇騰出地方。

陳翔宇把盤子放到桌子上,然后坐了下來,端起豆放在了桌子中間。

“一塊吃點,我看你也沒有個下酒菜,就干喝啊。”陳翔宇臉上帶著笑容說。

世故這一塊,陳翔宇拿得恰到好。這時,陳翔宇才看清老人手裏的酒,那是最便宜的散裝白酒,像是自己帶的。

“習慣了。”老人抿了一口酒,笑笑說。

“哈哈,跟我爺一樣,他喝酒也喜歡干喝,什麼下酒菜也沒有,來來來,吃點豆,這樣對胃好。”陳翔宇客氣的又讓了讓老人,把豆往他面前推推。

老人見陳翔宇誠心誠意的讓,客氣的連連點頭,才拿起一粒豆擼了一下,嘬著豆皮的鹽水滋味。

“以前沒見過你啊,你是新行的淘金人?”老人搭著話說。

“差不多,之前一直在別的地方淘,第一次來丘陵市。”陳翔宇吃著豆笑笑。

“嗯,這地方行,貨還可以,是一個中心區域,旁邊還有好幾個大礦場,所以這裏人才會這麼多。”老人熱心的解釋起來。

“哦,是這樣啊,怪不得這裏這麼多人。”陳翔宇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

“那些礦場要錢啊,我聽同行說起過,但是當時我也沒仔細問,我一直都在這種廢礦淘著。”陳翔宇閑聊道。

“要,你應該是沒去過這種礦場。”

“這種礦場都是屬于個人的,是那種礦場廢棄了之后,就被他們承包了下來,然后往外租,或者說本來就是他們的礦。”

“在他們已經用機械大面積采過之后,就沒有繼續開采價值,但是裏面還是有不貨,所以他們就會往外出租。”

“這種礦因為只被機械大面積的采過,就被他們包了下來,所以這其中留的貨,要比丘陵市這種人人都淘的廢礦多的多。”

“這種礦分兩種,一種是分,就是他出地方,你出人,淘金不要錢,但是你淘出來的金子,得跟礦主半分。”

“另一種是要門票,不一定是什麽形式,也不一定多錢,這個看礦主怎麼定。”

“但基本都是按時間計費,一天多錢或者包周包月。”

“一天的幾十塊,多的一二百,兩三百,甚至五百一千的都有。”

“在這種礦場裏,你淘到多貨都跟礦主沒關系,你直接帶走就行。”

“只是這行畢竟看運氣,有的時候你能賺到錢,有的時候把門票都賠上也是有可能的,見仁見智吧。”

老人說完抿了口酒笑笑,抓了一粒豆說。

“是這樣啊,我還真沒去過,等下次見識見識。”陳翔宇喝了口酒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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