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砍誰不是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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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社會當大哥,一般都是搶地盤、收保費,無惡不作。而我加黑社會,卻天天熱衷於驅鬼降妖。甚至一到半夜,我就手拿西瓜刀,逮著厲鬼一頓砍笑。只因我剛加幫派的第一天,就差點被人刀砍死,卻因禍得福,喚醒了祖上供奉的仙家,為了出馬仙。自此,我的人生出現了嚴重的偏移——白天我是黑惡勢力的帶頭大哥,晚上則是立堂口請神驅鬼的出馬大仙。既混黑白兩道,又斬兩界。
事的起因,還得從我加黑幫的第一天說起。那天晚上,我和隔壁毒蛇幫的一個小頭目約好了單挑。可誰知,對方不講武德,來了30多人。見狀,我冷笑一聲,毫不慌。憑著矯健的手和自學三年的軍拳,僅僅兩分半鐘,我就功被對方砍了麻花。
就在我瀕臨死亡的時候,詭異的一幕發生了——我的傷口居然在慢慢癒合。我覺我的漂浮在無盡的黑暗中。我在哪?我死了嗎?這裏是曹地府嗎?
這時,一道黑影在我腦海裏緩緩浮現。只見一條大蛇從黑暗中緩緩爬出來,大蛇竟然能口吐人言:“你沒死,不過也快了。你可以我柳白。”
我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的大蛇:“你是妖怪嗎?”
大蛇臉上竟然出一不屑的表:“小子,說話最好注意點。我可不是妖怪,我是仙,是你們林家的保家仙。”
“你是柳仙?”我驚訝地問道。
柳白開口說道:“時間來不及了,我現在和你說的話,你一定要記住。你上擁有林家的靈,所以你要繼承林家的保家仙,以後你就是我的弟子,也就是世俗常說的出馬仙。不過你還需要通過考驗才行。你上的傷已經被我治好了,只不過從你蘇醒的那一刻開始,就只剩下了三天的壽元。不想死的話,你就要履行出馬仙的職責——驅邪、看事、走、治病。這樣你會獲得功德,功德可以為你續命。”
柳白說完後,張開盆大口,一個紅布包裹從他裏飛出來:“這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最後,還有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你要儘快立堂口,不然你也會像你父母一樣……”
“我的父母?”我從小到大就是孤兒,從來沒見過我的父母。我剛想開口詢問他我父母的事,腦子突然傳來一陣眩暈,下一刻,我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出現在一間病房裏。看著輸的吊瓶和下的病床,我疑地說道:“這是醫院?難道剛才我是在做夢?”
我突然想起毒蛇幫的蠍子刺在我口的那一道傷,急忙看向自己的口。只見口上並沒有傷口,只有一條長約5公分的疤痕。我一臉震驚:“難道我剛才不是在做夢?那條大蛇,真的把我上的傷口都治好了?”
這時,我轉頭看去,發現一個紅布包裹擺在我的床頭。“這……這難道是大蛇裏吐出來的那個紅布包裹?說是給我的見面禮?”只見紅布包裹裏面竟然放著一把鏽跡斑斑的砍刀。“砍刀?臥槽,出馬仙難道也砍人嗎?而且還特麼是生銹的,這特麼的附帶破傷風效果呀!”
就在我琢磨的時候,突然發現手腕上出現了一個紅的數字“3”。那條大蛇說我醒來後只有三天的壽命,難道這個數字就代表著我的壽命?聽柳白說功德可以續命,可我要怎麼才能獲得功德呢?
就在我犯愁的時候,突然發現紅布包裏還有一本書,上面用小篆寫了五個大字——“出馬仙書”。我隨便翻了翻,裏面的容完全顛覆了我的認知。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鬼嗎?我以前一直以為出馬仙就是騙子,現在我才知道出馬仙竟然如此厲害。同時,我也找到了獲取功德的方法。說白了就是驅鬼、走、幫人看墳地、看風水之類的。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敲門的聲音十分沉。我疑地問道:“這麼晚了,誰啊?難道是我大哥刀疤?”不等我思考,一陣扭門把手的聲音突然傳進我的耳朵裏。房間裏的溫度瞬間降低了好幾度,我的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戰。都說醫院裏面非常邪門,現在又是半夜12點。《出馬仙書》中說,半夜12點是氣最重的時候。難道剛才是鬼敲門?
這時,一陣森詭異的笑聲從門外傳來。我快速閉上眼睛,心裏默念柳白教我的咒語,開啟眼。只見門外出現一道人影。從對方佝僂的可以看出,門口站著的應該是個老頭。老鬼頭慢慢走進病房裏,朝著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見狀,我趕提起那把鏽跡斑斑的西瓜刀。當老頭看到坐在病床上的我時,輕咦了一聲:“奇怪,這小子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我明明覺他氣息虛浮,命不久矣。現在氣怎麼這麼重?難不是回返照?不過沒關係,看他氣不穩,應該撐不了多久。不出三天,必死無疑。等你死了,我再好好用你的魂魄。”
老鬼頭以為我此時看不到他。就在他對著我鬼笑的時候,我突然抬起手,猛地一個耳在老頭臉上:“你特麼對我笑你妹呢!”
“哎呦臥槽!”老鬼頭被我這一掌差點打倒在地。他一臉震驚地看著我:“竟然能看到我,還能到我?”
我從病床上跳下來,猛地一腳踹在老頭的肚子上,罵道:“特麼的,老子還能踹你呢!”老鬼頭被我一腳踹倒在地上,接著我沖到老鬼頭前,對著他的臉一頓猛踢,一邊踢一邊罵:“敢惦記老子的魂魄?我特麼讓你惦記!”
老鬼頭的突然直地站了起來,好似僵一樣。他獰笑著說道:“這小崽子下手黑啊!你特麼真當老夫好欺負是不是?”他臉上冒出綠,一臉猙獰地說:“本來我還想讓你多活幾天,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
不等老頭把話說完,我突然抓起那把鏽跡斑斑的砍刀,對著老鬼頭的肩膀就是一刀。只見一黑的噴出,老鬼頭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我追上去,對著老鬼頭又是幾刀,把之前老大教的如何砍人,發揮得淋漓盡致,直接把老鬼頭砍了麻花。
就在我想要繼續補刀的時候,老鬼頭的突然變一黑煙,鑽進了我的裏。這時,我覺到手腕有些發,只見手腕上的數字從“3”變了“10”。“這是怎麼回事?”我疑地說道。
柳白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裏:“你剛才殺了那個怨靈,獲得了功德,增加了7天的壽命。”
我聽到柳白突如其來的聲音,急忙看向四周。“別找了,我現在是用殘存的意識在和你說話。你剛才殺了那個怨靈,堂口吸收了一縷怨氣,才喚醒了我的意識。”
我聽後,突然想起夢境裏沒有問完的問題:“我沒醒過來的時候,聽到你提到了我的父母。我想知道我父母為什麼會棄我?他們是不是出事了?”
“你想要知道你父母的事,必須要先立堂口才行。到時我自然會告訴你。如果我現在告訴你,只能是害了你。”
我點點頭,隨後臉上又出糾結的表。我不想死,就要為一名出馬仙;可我又想出人頭地,跟著老大刀疤混出點名堂,這讓我有點難以取捨。畢竟出馬仙也要吃飯呢。
這時,柳白的聲音再次傳來:“只要你立了堂口,就可以恢復正常的壽命。到時候想做什麼都行。再說,當出馬仙和你當小混混並不衝突,砍誰不是砍?白天砍人,晚上砍鬼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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