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前幾天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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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每天做兩三份兼職,晚上忙到半夜。不是在茶店舀茶,就是在健房拖地板。慢慢地,網友對我的關注度也消失了。
這是我接到了徵兵辦的電話,徵兵檢定在10月5號。看計畫要重新制定,得在3號完兼職,4號趕回來。
倒轉了幾趟車後,我來到了一棟爛尾樓裏,直接向地下室走去。走到了一面牆前,掏出卡在了某塊磚頭上。滴滴兩聲,一臺電梯仿佛憑空出現。部一共4層,我按了三樓。打開門的一瞬間,仿佛進了駭客帝國。幾十臺顯示幕,大大小小不同型號的各種儀,中間的電腦不斷更新國際黑市的易走向。
我隨便看了一眼後,上二樓打包了這次行的武。淩晨2點,我開著一輛黑的吉普車離開了。
與此同時,一直監視我的兩位便員警據定位來到宿舍,卻發現人去樓空,留下一個關機的手機孤零零地躺在櫃子裏。兩人暗想:“糟了,這小子該不會又去當雇傭兵了吧?”立馬撥打羅主任電話:“主任,人不見了。”
羅主任連忙聯繫國安局高局長:“您那邊有Reborn的向嗎?”
高局長歎了口氣:“沒有,我們能查到IP,已經竭盡全力了。”
第二天,我坐在大洋彼岸的一艘快艇上。開船的人特勒,是我的一位雇友。這時我登了幾天沒登的帳號,和對方說了最新的行時間。國公安廳電腦上,紅的定位開始閃爍:“Reborn上線了。”
羅主任張地問:“定位在哪?”
經過重重破譯後鎖定了我的位置:在瓦赫蘭邊界。他在那,就預示著那裏將會出現一場戰爭。
公安局的人趙主任和公安廳的人聚在一起:“他跑那幹什麼去了?又有團夥鬥嗎?”
報告:“剛剛Reborn帳號劃走了一筆鉅款,經過多方佐證,是瓦赫蘭詐騙集團的收款帳戶之一。”
還沒等他們想明白兩者的關聯時,Reborn的帳戶又進了相同金額的鉅款。
而我此時正順著易路徑侵了對方IP,植病毒,導致對方的系統全面癱瘓。接著我縱一躍,跳進茫茫大海。特勒看見後低聲說:“難道距離海岸還有五六海裏,秦朗這瘋子竟然遊了過去。他就是個怪。”
瓦赫蘭的我,已經憑一己之力將詐騙團夥攪得天翻地覆。網路系統癱瘓,幾個重要辦公樓被炸毀。詐騙集團的幾十個雇傭兵和打手連我的影子都沒見到。因為早在三年前我就綁定了系統,完1,000個俯臥撐,獎勵百發百中技能。慢慢地,我技能越多,能力就越強。開始的抓小任務,攀升到了雇傭兵排行榜的第8名。現在的我擁有幾十個技能,所以才敢一人闖一城。
瓦赫蘭詐騙集團炸聲不斷。突然,老大邊的手下搖搖晃晃地倒在地上。老大抱著手裏的箱子,蜷著子四張:“誰?我們談談,我給你錢。”另一位手下口一片腥紅,倒在了老大腳邊。
我穿著自己設計的防彈和頭盔出現:“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詐騙集團老大嚇得癱在地:“是雇傭兵Reborn!”
他不認識瑞波爾,但他的服就是標誌。詐騙集團老大渾抖,拼命磕頭:“求您饒我一命,我把所有錢都給你!”
我冷冷地盯著他:“在你眼裏,是不是人命都能用數字衡量?”下一秒,砰的一聲,男人驚恐地瞪著眼睛,子歪向了一旁。
“懺悔的話你留著和閻王爺說去吧。”隨後,我掏出手機,拍了幾張詐騙集團老大以不同角度的照片,保存後大搖大擺地去了辦公。把最近三年的騙款退回給害者。
3天後,所有詐騙集團的員不是幫著綁帶,就是拄著拐杖,百十來號人狼狽地站在廣場上。我站在車頂,手裏拿著大喇叭:“你們這幾天意識到自己錯了嗎?”
所有人整齊劃一地喊道:“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幹詐騙了!”
接著我又說道:“你們的資料我都匿名提上去了,相關部門會來接你們去吃大餐。”一群人頓時唉聲歎氣。但這麼大的基地不能荒廢,從今天開始,你們將迎接嶄新的職業生涯。力氣大的站一排,手腳麻利的站一排,反應快的站一排。百十來號人瞬間分了7組。
接著,我又懶洋洋地說:“現在把辦公室改酒店,力氣大的當搬運工,去碼頭給旅客搬行李;手腳麻利的負責清理衛生;反應快的當司機,帶著旅客全國玩。”眾人目瞪口呆。
“這時讓他們去幹苦力活。”我眯著眼睛問道:“有意見?”所有人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沒有沒有,不敢不敢。”
當天瓦赫蘭當地新聞報導,最大的詐騙集團於今日正式宣佈破產,詐騙集團餘下百餘員立旅遊酒店,目前正在進行社會義工撿垃圾。
國國安局工作人員看著面前的視頻,集沉默。4號晚上10點,我換乘最後一個通工,有些急躁:“司機,你這速度比老牛耕地還慢,換我來開。”司機車速和語速一樣慢吞吞:“這可不行,我賺你的錢,你給我開車多不好意思。”
下一秒,我一把扯著他的服,拎起來扔到了後座,一腳油門,車速直接飆到了150。車上三個陌生人嚇傻了:“開慢點,我心臟不了!”
而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明天上午的檢。一路開得風馳電掣,愣是將十幾個小時的車程到了5個小時。司機巍巍出一手指指著我:“接別人的活賺錢,接你的活送命。”
我全然不在意,拿著自己的行李一路狂奔,終於在早上6點到了自己家,將所有武歸位,洗個澡換了服,回到宿舍。郝大偉迷迷糊糊看了我一眼:“我還在做夢,假期還沒結束,秦朗怎麼會出現在宿舍?”
無奈地搖搖頭:“9點徵兵檢,你別忘了。”然後下樓掃了一輛共用單車到徵兵辦。剛一到就聽到開始點名了:“郝大偉,人來了嗎?”我心裏暗自想著:“這傢伙不會真不報名了吧?”下一秒,一個人影氣吁吁地沖到徐主任面前:“報告,我來晚了!”
徐主任表不善:“整整遲到了5分鐘,沒有時間觀念的人還有資格當兵?”郝大偉連連道歉:“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郝大偉歸隊後,咬牙切齒地站在我後:“你小子怎麼不等我?”
我涼涼地掃了他一眼:“等你一起遲到?”郝大偉背對的臉漲紅:“我昨天晚上打遊戲太晚了,結果今天早上沒起來。”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大偉啊,其實我覺得你網貸的錢應該去看看腦子,別充什麼遊戲了。”檢一直持續到下午3點才結束。剛準備和大偉去吃飯,卻被羅主任攔住。無奈只能跟著羅主任上了車。
“秦朗啊,前幾天你去哪了?”
“我在家休息。”
羅主任冷笑一聲:“你家在瓦赫蘭嗎?”
我不聲地說:“瓦赫蘭?聽說那地方環境不錯,將來老了可以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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