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漆黑的夜晚，總監站在海灘的邊緣，聽著骷髏頭的警告，他的心仿佛墜了無底深淵。恐懼和后悔織在一起，讓他幾乎要跪倒在地。他機械地重復著：“我錯了，真的錯了……”

骷髏頭冷漠地搖了搖頭，目如鷹隼般銳利，他的聲音在夜中顯得格外刺耳：“信任，在你這裏就像沙子，一抓一把。昨天晚上，你也是這樣說的，然后呢？你回去后報告給了警察，昨天你饒了你一命，今天再饒你一次，明天可能就是我。”他的語速越來越快，顯然是緒激。

總監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落，他一邊哭泣一邊不停地打著自己的臉，聲音裏充滿了絕：“哥，哥，我該死，我該死，我只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發誓，回去后立刻離開，我會滾蛋的，哪怕有一句謊言，愿遭天打五雷轟。”

隨著他的打聲，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腥味。骷髏頭似乎并沒有被他的悔恨所打，他轉走向我，遞來一煙，卻又在最后一刻了回去：“你，不煙。”

他自己點了一，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勾住我的脖子，帶我走到一旁，低聲說道：“兄弟，你一直不說，為什麼收拾他，現在我明白了。如果不是這小子快，我還真不知道他做了這樣的事。你放心，我會讓所有人假裝沒看見，記得，要好好照顧你的朋友。”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關切，讓我到一陣溫暖。他繼續說：“以前的我，脾氣火，今天這小子要是落到我手上，非給他個好看。現在，我脾氣好了，但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他。他要嘗嘗迫小姑娘的滋味。”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骷髏頭握了握我的肩膀，說：“打一頓算什麼，他要真是記打，就不會再犯了。他迫小姑娘，那我們就讓他嘗嘗被人迫的滋味。”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總監是個男人，骷髏頭這話說得也太曖昧了。我疑地看了骷髏頭一眼，卻被他的一記腦瓜崩弄得有些懵。

“別這麼看我，兄弟，我是個直男。”骷髏頭解釋道，“我說的讓總監嘗嘗，是指讓他一下被迫的滋味，他不是迫人小姑娘嘛，那我們就讓他嘗嘗。”

他的話讓我到一陣惡心，我趕躲到了一邊，蝎子也跟著躲開了。骷髏頭似乎也覺得不妥，過來拍了拍我們的肩膀，和我們一起背對著總監，開始聊天。

總監還在那裏哭泣，骷髏頭有些不耐煩了：“行了，再哭把你扔海裏喂魚去。”總監這才停止了哭泣，懇求著骷髏頭放了他。

骷髏頭笑著說：“你不是喜歡強迫人小姑娘嗎？我今天也讓你嘗嘗這種滋味。兄弟們，有沒有喜歡這口兒的？愿意幫忙的站出來，就當幫我個忙。”

他的話音剛落，人群中一陣哄笑，沒有人站出來。骷髏頭問：“真沒有？”結果，有人好奇地問他：“啥是龍之好？”

骷髏頭罵了一句，然后直接了當地說：“就是玻璃！”他的話音剛落，眾人哈哈大笑。

骷髏頭罵他們：“別笑了，到底有沒有？有的話就站出來，沒事的。”結果，等著等著，還是沒有人站出來。

骷髏頭有些犯難，來回踱步。總監跪在地上，一把抓住骷髏頭的，恐懼地說：“大哥，求求您，放過我吧，好不好？求您了，求您了……”

我看著總監那副凄慘的樣子，心中雖有同，但一想到夢婷也曾被他如此對待，我的心又了起來。總監的求饒讓我到一陣惡心。

骷髏頭看到地上的啤酒瓶，眼前一亮，說：“有了，媽的，這不有現的玻璃嗎？我還在找玻璃。”

他讓人把總監綁起來，總監嚇得魂飛魄散，不停地求饒。骷髏頭說：“你媽，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現在嘗嘗人家的苦。”

他說著讓人把總監的服，然后招來黃，說：“來，這事兒給你了，用啤酒瓶給他爽爽，知道怎麼弄吧？”

黃一臉苦，但還是點了點頭。我到一陣惡心，躲到了一邊。骷髏頭也跟著我們躲到了一邊，和我們一起背對著總監聊天。

總監的慘聲讓我們到不適，但我們不能轉去看。十幾分鐘后，骷髏頭說：“行了，可以了。”

黃扔掉手中的啤酒瓶，說：“惡心死了。”我們回頭看了一眼，總監坐在地上，著氣，一臉痛苦。

骷髏頭走過去，吩咐人給總監穿上服。等總監穿戴整齊后，我們才轉了回來。總監像要死去了一樣，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著氣。

骷髏頭問：“怎麼樣，小子，爽不爽？要不要再來一次？”總監搖了搖頭，說：“不來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骷髏頭哼了一聲：“小子，我告訴你，這是最后一次留你的命。回去后立刻收拾東西滾蛋，你要是再耍什麼小手段，你就是死路一條。”

總監點了點頭，說：“不敢了。”我們本來想把他扔在這裏，但這裏太偏僻了，連出租車都不經過，最后還是把他帶回了市裏，扔在了路邊。

骷髏頭留了個心眼兒，在前面停下后又了個人下去，跟著總監，觀察他的一舉一。布置好之后，骷髏頭問我們要不要去玩，我說不玩了，明天還有課。他也沒強求，說找人送我們回去，我推了一下，他說別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