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风云:金玉郎的深意与玉郎的忠心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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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文帝得聞藥告假,龍大悅,準回常府探。回宮后,他立刻命人取出一套珍寶齋的七寶首飾相贈,珍而重之地置于藥房中,并囑咐下屬小心看管。宮中之,雖不勝收,卻未定價,而珍寶齋之,既致又保值,常文帝對此頗自豪。他自信在哄人這方面,宮中無人能出其右。秦藥固然聰明,卻也是一位有價值、有趣的人。
然而,藥并未前往常府,而是直奔玉郎的書齋。玉郎尚未歸來,但青連卻躺在玉郎日常休息的榻上翻閱書籍,見到藥,他戲謔道:“智多星來了。”藥將比賽之事告知青連,青連卻冷哼一聲,認為這一切都在皇上的預料之中,皇上的權利足以更改規則,而比賽時皇上并未面,顯然有人將比賽過程詳細匯報給了他。
玉郎也曾幫助四皇子贏得比賽,但這不過是他的投名狀,若想常來常住于四子府,必定要有所表示,證明自己的忠心。然而,他對于這套黃金并不興趣。“你聽說過雙面細作嗎?”玉郎枕著手臂,說道,“我看金玉郎就是皇上和四爺的雙面細作。”他又提及玉郎原本就是供職于細作坊,而將東監司說細作坊,令藥大笑。
一人挑簾而,皺眉抱怨道:“我這指揮,被你們二人變了茶樓,笑聲響徹遠方,未免太猖狂了。”玉郎已換上常服,恢復了那冷峻的模樣,但看向藥時,目卻和了許多。藥詢問他為何會在四爺隊幫他贏得比賽,并告訴了他李煜章對比賽的態度。
玉郎解釋說,六爺此次比他想的要聰明,他本以為六爺會強行爭奪那支破如意。但外之,縱然傳國之寶,也不過是意頭,若盲目爭奪,才是真正的冤大頭。青連也點頭贊同,認為眼要放長遠些。玉郎心事重重,書齋裏線漸漸昏暗,他并未點燭,三人沉默地坐在黃昏的余暉中,一時無人說話。
“我已下決心鏟除李思涵。”玉郎突然開口,藥心中一驚,但面不改。“此人暴無常,黎民疾苦從未放在心上,無點墨,志大才疏。”青連接著說,“因為有他在,皇后家族干政太過,很多有識之士空有治國之才不能施展。”玉郎點頭,看向藥,“比如說常家大公子,他有治國之才,若不站在四皇子一方,別說施展才華了,被滅族只在四皇子一念之間。”
“對了,今天下了圣旨,皇上封他為端王,應該是他外祖家運作之功吧。”藥好奇地問起今天被殺的直使大人。玉郎偏過頭,太的余暉灑在他半邊臉上,那張俊臉被映照得半明半暗,一雙眼睛神采奕奕。“這件事真不能告訴你。”他認真地說,“只能告訴你,那人不死在這次比賽中,只會死得更慘。”
比賽前夕,皇四子瘋狂尋找功夫高手,生怕那柄傳國如意被賢王贏去。他年長賢王兩歲,卻比弟弟晚封王,心中已覺不快,若再次輸掉傳國如意,比殺了他更難。玉郎知道他著急,比賽頭夜拜訪,只是報上名號,皇四子便欣喜若狂。
繡直使金玉郎,大名在外,卻很有人見過此人,皆由他冷峻不近人。他不參加任何宴請,不私會任何大臣。不管什麼人求見,統統不買賬。手握先斬后奏及面圣直奏權,手段狠辣,無人敢惹這個活閻王。
三人聊天至日落,藥意興闌珊,與小姐雲之一同回六王府。王府門前站著微藍院的丫頭婆子,見兩人下車,都急得不得了。一個婆子迎上前扶著雲之,眼睛卻盯著藥,“夫人和管家再不回,王爺要急死了。”
藥詫異,進了主院,卻見六王背手立在荷花缸前,聽到響回頭,只對雲之說:“夫人先去更吧。”那淡然的表,與往日大不相同。雲之看了看藥,不知自己不在時發生了什麼事,只得先回房。
六王向別院走去,示意藥跟著。走進他書房,掩了門,回頭對藥說:“跪下!”藥一頭霧水,跪下抬頭看著他,六王問:“你去哪了?”
“先看了朋友,之后接小姐回來。”
“什麼朋友?”
藥生了三分氣:“我只是來幫小姐忙,并不是你家下人,王爺知曉,且我想什麼樣的朋友憑我喜歡,如此審問一般是何道理。”
六王一拍桌子:“你不是我府的,也是下人,這不是和主子說話的態度。”
“行吧,我去看金玉郎了。”直呼玉郎大名,并未覺得有何不妥。六爺卻大為震驚,這人一向不見外客,他派去跟蹤藥的人卻看到大搖大擺進了玉郎設在景村的營地。顯然不是第一次去了。
金玉郎狠辣及不講面是出名的,平常人躲著,權貴想結也難見其人。一個小丫頭難道是他派來的細作?
六爺得知藥去了景村,覺自己邊的人個個可疑,都像東監司派來的細。“我早就認得他,何況今天在賽場上我看到他了。”
六爺怔怔坐在凳子上,“他今天去看比賽了?你一個小丫頭你認識繡直使?”
“你是他派來臥底的吧。”
藥搖頭:“我才不聽那人吩咐。你不會不認得金玉郎吧。”
六王搖頭:“他大名在外,我卻的確不認識他。”
“不止是我,知道他真容的沒幾個人,今天他坐在哪裏觀看比賽?”
“他在場上。”
六爺想了一下,直接說:“下手殺人的是他?”
“怪不得,殺的是西監司萬千云,那個好大喜功之徒。”
“你是怎麼認識他的。”六爺只顧問,藥不耐煩地挪了下。
六爺手將扶起,“我一時著急,以為家裏進了外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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