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谈话:岑䘝的独占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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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芷菱坐起惺忪的睡眼,語氣懶洋洋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大清早的,一副嚴肅的模樣,不無聊嗎?”

岑䘝欺過來,輕笑道:“不無聊,你才無聊。明明心裏張得要命,還偏要裝作無事發生,非要和我分床而眠。”

宋芷菱翻了個白眼,反駁道:“我們分床睡,你難道不覺得自在些?”

岑䘝深深地看了一眼,嗓音低沉:“自在是自在,只是……”

只是什麼,宋芷菱沒有問,已經猜到了他的心思。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輕嗔道:“你怎麼這麼不害臊?”

岑䘝在我面前,居然還敢說這種話,宋芷菱心中暗想。他狡黠地笑了笑,湊近道:“枝枝,我這是在提醒你,從、來、沒、有、滿、足、過、我。”

他故意將“從來沒有”四個字說得特別重,宋芷菱立刻反駁:“胡說,前幾次不算嗎?”

岑䘝辯解道:“那幾次,你能算作滿足?我都是在讓你高興,并未盡興。”

宋芷菱氣得臉紅心跳,噘起小,瞪著岑䘝:“岑䘝,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老實,明明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岑䘝吻住了。

過窗欞灑在兩人上,岑䘝的手輕著宋芷菱的臉頰,氣息噴在的耳邊:“枝枝,我這是在提醒你,我要是你,絕不輕易放過你。”

宋芷菱心頭一震,推開岑䘝,聲道:“岑䘝,你可真會說話。”

岑䘝認真地說道:“那我就當真了,枝枝,不會讓你有失的機會。”

宋芷菱歪著頭看他,月照得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突然抬手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你要是忘了,我真的會殺了你。”

岑䘝手摟住的脖頸,想讓再親他一下,卻被宋芷菱躲開了:“我困了,我要去睡覺。”

岑䘝無奈地笑了笑,放開了

這一覺,宋芷菱睡得格外香甜。醒來時,巳時三刻已過,岑䘝不在殿,只有竹影和碧翠在外面候著。

“宋姑娘,你醒了。”竹影的聲音輕

“嗯,你們可以進來服侍我洗漱了。”宋芷菱的聲音有些沙啞。

竹影和碧翠應聲而,兩人先行了禮。

宋芷菱坐在榻上,讓們起來。

“竹影,陛下呢?他去了哪裏?”宋芷菱問道。

“回姑娘,陛下去了太后的宮中。陛下吩咐我們,如果姑娘醒了就服侍姑娘洗漱用早膳。”竹影回答道。

“他上的傷怎麼樣了?沒大礙吧?”宋芷菱追問。

竹影微微一笑,答道:“姑娘放心,早些時候太醫院的人給陛下換過藥,傷口恢復得很好。”

宋芷菱這才松了一口氣,道:“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姑娘,陛下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竹影回答道。

宋芷菱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今天本來打算出宮去找憶萍,問問生死蠱的事,看來今天是不行了。

宋芷菱洗漱完畢,早膳被送進了殿

宋芷菱正在用早膳,竹影突然說道:“姑娘,高大人一早就在飛霜殿外跪著了,姑娘想見見他嗎?”

宋芷菱蹙眉道:“他在外面跪著就為了見我?”

竹影頷首道:“是。”

“陛下讓他跪的?”宋芷菱問道。

竹影沒有回答,只是道:“如果姑娘不想見高大人,奴婢這就讓人去將他趕走。”

宋芷菱沉片刻,道:“算了,讓他進來吧。”

高峰多半是被岑䘝著過來給請罪的。

若不答應,岑䘝是不會放過他的。

竹影出去傳令,不一會兒,高峰便被帶了進來。

高峰在外面跪了近一個時辰,盡管自習武,此刻站起來時,雙仍是有些麻木。

宋芷菱看到高峰走進來,立刻發現他走路的姿勢有些不正常。

高峰走到宋芷菱面前,跪下行禮:“屬下見過宋姑娘,屬下保護不力,請姑娘責罰!”

宋芷菱想了想,問道:“高大人,你想讓我怎麼責罰你?”

高峰沉聲道:“只要能讓姑娘覺得解氣,姑娘想怎麼罰就怎麼罰。”

宋芷菱端起碗裏的紅豆粥喝了口,說道:“那你繞著皇宮跑一圈吧,跑完就去跟陛下復命,說我已經罰過你了。”

說完,將碗裏的紅豆粥也喝干凈了。

高峰沉默了半晌,最終沒有說話。

他就跪在宋芷菱面前,背脊得筆直。

宋芷菱看著他,笑了笑,說道:“高大人,你不愿嗎?”

高峰道:“屬下一時疏忽,做錯了事,屬下應該罰,宋姑娘無需在此事上袒護屬下!”

他說著說著,語氣裏竟然有些不服氣。

宋芷菱用手帕,好整以暇地看向高峰,道:“我沒袒護你,我只是覺得陛下不應該因為我而損失一位像高大人這樣忠心耿耿,又有實力的大將。陛下應該是將你的置權給我了吧,那我的決定就是讓你繞著皇宮去跑一圈。”

高峰攥雙拳,他猛地抬眼看向宋芷菱,道:“宋姑娘,是因為我的疏忽,才讓你置險境,如果這一次墨軒逸他們就是要殺你,你以為你還能像現在這樣跟我說話嗎?一切都是我的疏忽!哪怕你現在是想要我的命,都是應該的。”

宋芷菱道:“你這人還怪有責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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