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意外的財運與舊的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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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後結算了一下當天的營業額,結果發現比平時營業了兩個來小時,但是營業額卻比平時還要多上許多。這讓我深刻地認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請個人幫忙收錢,是真的非常有必要。

第二天上午,我起床後簡單洗漱,吃完早餐,穿了一像樣的乾淨服,便去了醫院看孩。這裏有我對許巍的承諾。許巍也很不容易,二十七八歲的單親媽媽,4歲的兒卻這麼小就得了白病。既然許巍懇請我冒充一下小孩的爸爸,不管真假,我都覺得自己應該為小孩做些什麼,更何況小孩還這麼喜歡我。

去了醫院,許巍不在,去上班了。但是小孩見到我非常高興,而且小孩的臉比之前好看了許多。通過與保姆聊天才得知,小孩的這個病反反復複,只能一直治療,卻沒辦法治。這一兩年來基本上都是發燒了發病了就送到醫院來治療,住幾天病稍微穩定了就出院。按理來說應該一直住在醫院裏面,但是許巍不希自己的兒這一輩子都在醫院裏面度過。既然已經治不好了,也就沒有一直待在醫院裏面的必要。與其待在醫院裏渾渾噩噩的,還不如帶回家,儘量陪著,讓開心。

我最後又以孩子父親的名義找到了主治醫生,詳細瞭解了一番小況。瞭解過之後,我拿出手機給許巍打了個電話。

“你好,徐巍。”我接過電話,客氣地說著,“你在公司嗎?”

“是的,公司最近有些忙。”徐巍的神似乎不是很好。

“我聽醫生和阿姨說,你準備下午就帶安妮出院回家?”我問道。

“是,的病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在醫院也沒什麼用。這次的病已經控制住,我想帶回家,讓多開心一天是一天。”徐巍聲音哽咽。

“安妮說想我帶去遊樂園玩。”我這句話說得徐巍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了。倒是安妮一直爸爸能夠像其他孩子的父親一樣,帶去遊樂園玩,這一直是的夢想。

“我今天上午有空,可……可我這邊有些比較重要的事走不開。”

“沒關係,只要你放心的話,就把孩子給我,我帶去遊樂場玩,完了之後再把送回醫院。”

徐巍沉默了一下,隨後說道:“謝謝你。好,那我就把帶走了。你放心,我會保護好的。”

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走啦,安妮,爸爸今天帶你去遊樂場玩!想玩什麼玩什麼,想玩多久玩多久。”我打過電話後走到病房,出手對小孩說著。

“耶!爸爸最好了!爸爸萬歲!爸爸我你!”小孩從病床上蹦了起來,一下子就跳到了我的上。我連忙手抱住小孩,在我毫無防備的況下,小孩抱著我的脖子,狠狠地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來,坐爸爸肩膀上,我們去遊樂場玩嘍!”我把小孩舉了起來,舉過頭頂,然後讓騎坐在自己的肩膀上,就這麼背著小孩出門了。而保姆則連忙拿著小孩的水壺、服外套跟在我的後。小孩坐在我的肩頭,別提有多高興了。後的保姆看到這,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保姆是個淳樸的中年婦,從小孩生下來之前,就在徐巍家當阿姨了。可以說,是看著小孩一點點長大的,對小孩的一點不比徐巍。看到小孩終於出了笑容,終於這麼高興,忍不住流出了眼淚,隨後站在後面拿出手機,開始拍照錄影,然後把這一幕幕充滿的畫面都發到了徐巍的手機上。

徐巍正坐在會議室裏,面對著一群公司的管理人員開會,放在旁邊的手機突然發出了滴滴滴的聲音。徐巍拿起手機打開看了眼,看到是保姆發過來的視頻和照片。看著上面的照片和錄影,徐巍的眼淚突然就止不住地流了出來。他強行忍住站了起來說道:“對不起,我先出去一下。薛副總,你主持一下會議。”徐巍說著就拿著手機走出了會議室,去了洗手間,關上洗手間的門,躲在裏面再也抑制不住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帶著小孩在遊樂場裏面玩著,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幾乎是玩瘋了。小孩這一天的笑容簡直比過去幾年加起來的還要多。玩到中午,我帶著小孩去吃東西,小孩吵著要吃麥當勞,被保姆給制止了。這種垃圾食品是徐巍明令止不許吃的,但是最後我笑著對保姆說破例一次,然後便帶著小孩去吃了麥當勞。小孩吃得很開心,我和保姆也在那吃著麥當勞。當然,這一天的開銷都是我出的,保姆要求給錢,我拒絕了。

吃完麥當勞之後已經到了下午,我要去工作了,便送小孩回醫院。在回醫院的路上,小孩因為玩得太瘋太累了,就在我的懷裏睡著了。我就這麼全程抱著小孩,直到把小孩抱到醫院的病床上。看到小孩睡得香甜,我才轉走出了醫院,下樓坐著公車往自己那個破舊的房子裏面去。

在公車上,我接到了好朋友聶子奇的電話。

“喂,子奇,什麼事?又請我吃飯?不好意思哈,我中午已經吃過了,這頓飯記到明天中午去。”我笑呵呵地說著。

“你想得倒好。冰子,我問你,你今天上午怎麼不去機場?”

“去機場?去機場幹嘛?”我愣了愣,問道。

“你是真的健忘還是故意裝傻呀?許敏今天上午回國了。我上次跟你說過的,我們這些在上海的幾個好同學都去接機了,就你沒去。你知道許敏出機場時沒看到你,有多失嗎?”聶子奇生氣地罵著。

“這麼說,還是我的不對。當時出國時我也沒去送,也沒見有多失啊。人家現在是國公司的老總,那是我這種賣燒烤的平民能夠高攀得起的嗎?所以啊,你們去就行了。你別在這怪氣地說話。”

“冰子,我跟你說啊,今天晚上7點,許敏讓我幫忙在格林斯大酒店訂了包間,請我們這幾個在上海的同學一起吃飯。你必須去。”聶子奇說著。

“不去,我晚上要出攤,沒空。”

“你一晚上不出攤會死啊?”

“會死,會死。我不出攤,不賺錢,我吃什麼?誰養我呀?”

“我養你,我養你嗎?告訴我你一晚上賺多錢,我給你3000,夠不夠?不夠,5000!”聶子奇生氣了。

“子奇,這不是錢不錢的事。當初婚禮舉行到一半,人直接跑了,然後就出國。這麼多年,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格。你也知道,我上次就已經跟你明說了,從在婚禮前夜離開的那刻起,我跟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就已經是陌生人了。連陌生人都算不上,我跟是仇人。所以不要再跟我說任何有關於的事。”

我越說越激,越說越生氣。說完之後稍微冷靜了一下,然後對聶子奇道:“子奇,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的事不能強求。有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晚上你們去就行了,我不會去的。就這樣吧。”

“冰子,你就做吧,繼續做吧你!”聶子奇很生氣地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坐在公車上,呆呆地著車窗外,這個悉而又陌生的城市。我的下午和晚上都是忙碌的。回到自己家的那個猶如狗窩一樣的小屋子裏,我就開始忙碌,不停地忙碌著,一直忙到下午5點多,準時騎著三車往大學城候街而去。

等到我把自己的三車騎到自己攤位指定的地點時,就發現一個孩站在那對著我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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