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岁月:孤独与繁华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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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的夜,古城大理華燈初上,人民路上車水馬龍,燈火璀璨。我獨自坐在街頭,一盒煙在手,思緒如水般涌。回不去的故鄉,散不去的孤獨,像這片璀璨的燈火一樣,照亮了夜空,卻照不進我的心。
我,米高,終究沒有趕回去陪老米和我媽過年。我知道,這不是最不幸的,曹小北患上了嚴重的抑郁癥,楊曼依帶著去了德國。沒有讓我送,只說了句“對不起”。對不起,我又何嘗不是該說對不起的人。
葉翠嫣也離開了,悄無聲息。此刻,如果不是腳踩著這片悉的土地,我真懷疑這是一場夢。一場漫長的夢,一場關于青春、和長的夢。
我想笑,又想哭。在這璀璨的燈火下,我想起了那些年的喜怒哀樂,想起了曾經的歡笑和淚水,想起了那些逝去的時。
突然,我特別想睡一覺,一覺不醒的睡。這種消極,源于我心的挫敗。在的世界裏,我無疑是輸得最慘的那一個。我的世界裏,再也沒有了。可即便一敗涂地,我也輸得心服口服,因為只有最真摯的,才配得到最真誠的。
直到馬指導的語音信息打破了我的沉思:“米高,餃子都包好了,趕過來吃年夜飯!”我才猛然想起,我在這裏還有一群朋友,可是我不想吃飯,也沒有融人群的。
我關掉手機,蜷在街頭長椅上,迎著閃爍的煙火,抱頭痛哭。
**第二章:夢回大理**
三年后,上海一座高檔住宅小區,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著煙。這是我買的第二套房,196平,五居室,五個獨立的衛生間。昨天我剛換了新車,一輛全新的寶馬760li,價值二百多萬。
我漸漸覺得上海這座城市,變得開闊、豁達。我終于不用再公,有自己的停車位,有健房。我喜歡在健材上揮汗如雨,因為每次累到滿頭大汗的時候,我都會忘掉很多事。
朋友們都覺得我如此健,是因為在乎,可是煙和酒,我都沒有戒掉。
掐滅手中的煙,我從酒柜裏拿了一瓶酒,拉開窗簾,站在39樓,俯視著這座繁華的城市。我看見了錯的燈,一半明艷,一半暗淡,它們在融合的時候,特別像生活。但是站在這座樓上,我已經看不到散發著惡臭的菜市場,也看不到啤酒只賣兩塊五一瓶的夜市大排檔。可是,我卻無法否認它們的存在,因為我就是從那裏一路走過來的。
我就這麼沉迷在過去和現在的影像裏失了神,直到有人在外面敲響了門。
打開門,站在我面前的,是雨薇,我的新朋友,或者應該說是舊朋友。我們在一起快一年了。
皺著眉頭問我:“你又喝酒了?”
“喝了點兒,怎麼了?”
“我們分手吧。”
我笑了笑,問道:“為什麼要分手,是我哪兒做得不好嗎?”
“是我做的不好……所以,你從來都沒有用真心過我。”
我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然后用很平靜的語氣問道:“我給你買房,給你買車,難道這還不算?”
“你是想跟我算賬嗎?……那我的青春誰來賠?……難不讓我白白陪你睡了一年?”
“送給你的東西,就是送給你了。”
“呵呵……也是,你已經這麼有錢了,怎麼會跟我計較這麼一點小東西!”
我看著雨薇,然后木訥了許久,才終于開口問:“是啊,我已經這麼有錢了,你為什麼還要和我分手?”
這是我非常、非常想知道的一個問題,可是卻一點也不想回答,開始自己的服,然后輕聲在我耳邊說道:“米高,記住我的……”
夜就這麼深了,我逃一般的離開了空的屋子,然后找了在這個城市,唯一心的朋友,陳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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