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大理:酒吧共时与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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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溫暖的午后,懶洋洋地灑在“人花”酒吧的每個角落,我看著葉翠嫣和妮可忙碌的影,心中涌起一暖流。我以為,這個在我們中間最不需要酒吧的人,會對此事不甚關心,然而,的事實卻讓我意外。
我們討論完份分配后,竟然和妮可一起打掃,研究酒柜和桌椅的擺放。我坐在一旁,看著們,心中充滿了滿足和輕松。我明白,我的生活就是這樣,自由、充滿想象力,又不失溫馨。邊的人,讓我有了想要去相的。我意識到,有些人喜歡大理,未必是因為風景如畫,而是因為這裏充滿了由大家共同構建的氛圍。雖然是為了生活而活,但又超越了生活本。
葉翠嫣和妮可終于忙完了,我看看時間,十點差十分。我提議請們喝茶,心卻早已打起了曹小北的主意。他那裏有免費的茶,而我,就是喜歡去蹭他的東西。
我向葉翠嫣和妮可提起這個提議,們也對曹小北的“羊羊咖吧”產生了興趣,于是我們便一同前往。
曹小北的咖吧離“人花”不遠,步行十分鐘便到了。一如既往的,店裏空無一人,只有曹小北坐在吧臺后面玩游戲,眉頭皺,似乎又在游戲中遭遇了挫折。
我敲了敲桌面,曹小北抬頭看了我一眼,眉頭皺得更深。我開口道:“老板,十點鐘的茶,給我們來三杯。”
“這個活結束了。”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不爽。
“才幾天啊,你就放棄了?”我有些不解。
“本來十點鐘對我來說是個念想,是回憶,現在卻了噩夢。”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你每次都準時過來,我就覺得這是個噩夢。”
我笑著解釋:“你要是帶著敵對的眼來看我,肯定哪兒哪兒都不順眼。其實我很支持你的想法,所以每天才會時間來你這喝茶。”
曹小北撇了撇,從煙盒裏出一支煙,扔進裏,但還是一臉不爽。
我已經了他的格,于是將葉翠嫣和妮也喊了過來。曹小北看著們,既好氣又好笑,他說:“真有你的,才三天,你就給我組了個團。”
“你要是三十天都不變,我倒真想給你弄個部隊過來。”
我安排葉翠嫣和妮可坐下,自己則站在吧臺這邊。曹小北繼續做茶,低聲音對我說:“你跟們是什麼關系?”
“妮可你認識,上次你倆同仇敵愾……”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曹小北打斷:“另外一個呢?好像從來都沒見過。”
“你要是見過,就沒上次的誤會了……其實那次我要去上海找的人就是……當初,我,楊曼依,還有,差不多是一起到大理的;所以,我一直說咱們之間有點誤會。”
“你喜歡?”曹小北問道。
我沉默片刻,反問道:“你哪兒看出來我喜歡了?”
曹小北向葉翠嫣看了一眼,然后說道:“要說好看程度,你覺得和悠然算是不相上下,但是比悠然,更有氣質……你以后就好好喜歡吧,別那些七八糟的歪心思!”
我點了點頭:“你這個評價倒是中肯的。”
曹小北著自己的下,忽然憂心忡忡地說道:“這東西講究兩相悅,你看得上人家,人家未必看得上你……說實話,你這人磕磣的!”
“沒想到這樣的道理你也懂。”我回應道。
曹小北先是一愣,然后便反應了過來,頓時又變了臉對我說道:“你他媽在諷刺我對悠然一廂愿?”
“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
“你放屁,等悠然明白誰是真心對,誰是虛假意,會接我的……你就不配讓惦記著,因為在你眼裏,悠然不,又沒有氣質……可是在我眼中,這些都是不可取代的優點,我才是真正懂得欣賞的人,我覺得很完,知道嗎?”
這次換我怔住,因為覺自己的某些觀點被曹小北給顛覆了。所謂人,真的要為們去劃分優點或缺點嗎?其實真的沒有必要。就像楊曼依和葉翠嫣,各有各的好,真正重要的,是自己愿意接的,是不是與們格特征裏的某一點相吻合。
對于總是漂泊的我來說,當然更中意穩重的人。有時候,我懼怕楊曼依那種游戲人間的心態,總覺得跟現實生活有很多背離。自己就是一個孩子,又怎麼能擔得起一個家和做母親的責任?
一瞬間,我對曹小北很是服氣。雖然我好像掉進了他語言的陷阱裏,但他說的也是一個事實。
端著曹小北做好的茶,我回到了葉翠嫣和妮可那邊。妮可帶著疑對我說道:“我記得你倆對對方都不友好的,剛剛怎麼還聊了那麼久?”
我笑了笑回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有話題聊,就證明我們現在的關系還不錯。”
“看你這神叨叨的死樣子!”妮可說道。
我又笑了笑,然后便將目放在了葉翠嫣的上,察覺后,選擇了避開。以我的經驗來看,這種避開并不是討厭,而是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我是盯著看的。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我比平常要大膽了一些,所以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去欣賞的一舉一。我借機想了很多,如果和我一樣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做著普通的工作,也許我們在一起,真的會很幸福。
可惜不是。或者,當我們都普通以后,又會被缺錢的生活弄得很焦慮,繼而影響到生活的質量,所以也未必就會幸福。
那麼,兩個人在一起,幸福的真諦又是什麼呢?
失神中,我的手機傳來了一陣收到短信的提示音,從桌上拿起看了看,是占用陸翎澤號碼的那個人發來的。說:“我們明天早上七點到昆明,然后從昆明坐火車去大理,大概什麼時候能到大理?”
我算了時間,回道:“下午兩點左右。”
“要這麼久啊!”回復道。
“沒通高鐵,沒辦法,你要是想早點到,可以跟順風車,如果司機開的快的話,大概四個小時就能到了……或者坐飛機,一個小時就到。”
“算了,我們還是坐火車吧,慢是慢點,可是安全吶,還能看看沿途的風景。”
“嗯,你自己拿主意。”
“你要到火車站接我們麼?”
“我這邊是提供接送服務的,你們快到的時候,提前和我聯系,我讓司機過去接你們。”
“你不一起跟過來嗎?”
“最近白天都忙的,應該不會跟過去。”
“好吧,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確實不差這一時半會兒,所以我便沒有再回復信息。我將手機放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但是下個瞬間,我的心卻起了變化。我和這個人以文字的形式聊了這麼久,明天終于要見面了,心裏多還是會好奇的!
我曾經也在大腦裏設想過,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很空,也很模糊,只覺非常潑辣,也很決絕,否則面對自己懷了前男友孩子的這件事,不會理的這麼干脆。
假如明天見面,是一個小巧玲瓏的外貌,那對我來說,真的是顛覆的,在我的想象中,應該是一個很彪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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