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泪洒古城夜,仇难解古道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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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章重寫:
下午的懶洋洋地灑在青磚白瓦之間,楊曼依的背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街角,曹小北的形卻凝固在了原地,淚水無聲地落,打了他前的襟。我站在一旁,看著他失神的樣子,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楊曼依曾罵他是個傻子,可又有誰能逃得過這無形的牽絆?在陸翎澤離開的那一天,我也曾像個傻子般不知所措,心中的痛楚比清醒時更深。
終于,我出手,將曹小北從地上拉起,讓他坐上了楊曼依留下的托車。大理的雖明,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莫名的失落,因為今天,我又一次送走了生命中重要的人。曾為我付出良多,而我卻因種種原因,未能去山水間的別墅區哪怕住上一晚。
我擔憂曹小北的傷勢,便帶他去了最近的醫院。走進醫院,曹小北的怒火騰地升起:“你就這點兒本事,大理就沒有別的醫院了?”
“這裏能理傷口,別挑剔。”我一邊說,一邊將他拽進醫院。頓時,周圍目如炬,我徑直走到護士站,說:“這位兄弟手傷了,能不能找個護士幫忙包扎一下?”
曹小北疼得齜牙咧,卻好奇地問我:“你和悠然是怎麼認識的?”
“真相還是謊言?”
“當然真相。”
“是我的前領導準兒媳婦,我們是在來大理的路上認識的。”
曹小北疑地問:“怎麼就了他準兒媳婦了?”
“父母之命,他們兩家是世。”
曹小北不信:“都什麼年代了,還父母之命?我不信悠然會愿意聽父母之命。”
“不信是你的事,你可以去嘗試改變結果,但別沖我吼,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曹小北愣了一下,不再言語。我離開了大廳,走到外面了一支煙。我知道,此刻的楊曼依已經在飛往上海的航班上,這一次,真的不會再回大理了。
沒過多久,曹小北包扎完畢,他站在我背后,低聲說:“我覺得悠然是誰的未婚妻,誰的準兒媳婦,都不重要……只有你,像是粘在屎上的蒼蠅,一想起來,就讓我覺得不舒服。”
我夾著煙,回頭看著他,心裏又涌起一想揍他的沖。
他繼續說:“我知道悠然喜歡你,但我弄不明白,到底喜歡你哪點。”
“你往前一步,我告訴你。”
曹小北往前走了一步,我一把抓住他手腕最脆弱的地方,瞪著他:“因為我沒你那麼多的廢話……你給我聽好了,你喜歡悠然你就大膽去追,但是別在我這兒找存在,我他媽沒過你,也沒有著,不讓你們好。”
曹小北齜牙咧,卻一聲不吭。我松開了他,他瞪著我,忽然笑了起來,讓我一陣惡寒!
他活了一下手腕,說:“我突然想明白了,悠然離開大理是好事兒,因為你也沒機會和接了……咱倆現在算是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我心中涌起一陣無力,懶得和他解釋。下一刻,我戴上頭盔,離開了這個給曹小北療傷的醫院。
黃昏時分,回到九隆居,我和瓶哥一邊喝茶,一邊閑聊。我愁眉苦臉地說:“商鋪的事還沒什麼進展,可過年的氣氛越來越濃了。”
瓶哥安我:“別擔心,今年過年期間的行肯定不會比去年差。”
我們著煙,喝著茶,終于等到了孫翔宇的電話。他說:“兄弟,我一直在幫你盯著商鋪的事,剛剛曹瑞宇那邊有了消息,他明天中午有時間,我安排你們見面。”
“太好了,真是麻煩你了!”我激地說。
“都是自己兄弟,別提這些見外的話……對了,我明天把他約到古城,你提前找一家飯店,曹瑞宇這人喜歡搞排場,飯店的規格不能差。”
“行,我待會兒就去‘壹號院’訂一桌,煙酒都用最好的。”
“嗯,那就明天等我電話吧。”
“好咧,我就不謝謝你了,改天約個時間,咱哥倆也單獨喝個。”
結束了通話,我掐滅了手中的煙,立即去古城轉了轉,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煙,以備明天飯桌上用。
古城熱鬧非凡,我沉浸在人群中,逛了半個古城,然后在人民路上的一家煙酒店裏,買了一條最貴的云煙和兩瓶市面上比較高檔的白酒,一共花掉了3500塊錢。
這是我第一次為了討好別人買這些東西,但為了適應這個社會的風氣,我這麼做了。
回“九隆居”的路上,我接到了鐵男的電話,他已經在古城,讓我告訴他地方,他直接過來找我。我想到還沒吃飯,便就近找了一家飯館,等著他。
五分鐘后,鐵男來了,一坐下就興地說:“米高,又有一家海景客棧要低價轉讓,有沒有興趣玩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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