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這老太太！輝眼角眉梢都掛著笑意，這老太太比AK還要難馴服！真是自找麻煩，自投羅網！

今日，不僅楊海所尋的兩個歪瓜裂棗在拍攝，許多氣憤的寶媽紛紛拿出手機，對著那個老登一頓咔嚓咔嚓拍。輝的目的已達，接下來的戲碼，就給那個老登自己了。

平日裏與人槍舌劍，那上功夫自是了得。趁著場面失控，輝悄無聲息地溜之大吉，一路駕車哼著小曲，直奔楊海的公司。

至于那個可憐的孩子，輝無力也無心管束。孩子的記憶短暫，或許今日還記得這個名義上的爸爸，但待到來年，便可能早已忘記。

這不是危言聳聽，被拐賣的兒便是如此，長大了便忘記了小時候的父母。而領養孩子，也都是挑選三四歲的兒，沒有其他原因，只因他們記不住！

退一步來說，即便這個孩子真是輝的親生骨，在他長過程中，沐家人的洗腦，或許最后留下的，只剩下恨。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既然結局難逃一死，不如索拿來作為一枚籌碼。

當初，將這個孩子安在他頭上的時候，沒有人同他。輝每次回憶起孩子剛出生的時候，用孩子的腳印和自己的手印拍照發朋友圈的景，就恥得渾抖。

那些年裏，他盡委屈和折磨，沒有人替他說過一句公道話。

“莫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想到這裏，輝的心裏再也沒有一心理負擔。

半小時后，到達了楊海的樓下。因為提前通知，前臺的小妹妹熱地將他領到了楊海的辦公室。

“高啊，輝總！今天的作，可謂是化被為主，熱度再次攀升，佩服佩服！”楊海一邊說，一邊拉著輝來到二樓。

這裏被隔了二十個小房間，每個房間裏都有主播在直播。楊海帶著輝來到一個房間，發現裏面并沒有人在直播，而是放著上百部手機。

一個年輕人坐在裏面，手裏拿著幾部手機，不停地搗鼓，電腦上實時直播著老太太與人吵架的畫面。

“這是刷人氣？”輝好奇地問。

“是啊，公司不大，直播室不是同時都能用的，同時段用不上的，就負責帶節奏刷人氣。”楊海解釋得很到位。

“哦，那這些手機都是本地IP地址，不會被檢測到？”輝問。

“放心吧，我們有專業的人負責這一塊，否則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還開什麼公司。”楊海信心滿滿。

“而且像今天這場直播，我們主要就是刷互率。一般來說，3%~10%是正常的。也就是說，如果你這場直播有5000人看，彈幕數至要達到150條，才算是一個正常的直播間。”

原來如此，輝看著那個年輕人，他一人控多號，在直播間裏帶節奏。他每換一個手機，電腦裏的直播畫面就顯示出一條評論。

“可以啊，你這裏面的門道還多的，一般外行人沒接過這個還真不清裏頭。”

“這是自然，業有專攻，怎麼樣，向總，你之前說的那件事……”

楊海一臉急切，他迫切地想要將輝拉進這個計劃。

“楊總，看來你是著急的，要不然就今天？”輝故意裝出一副猶豫的樣子。

“兄弟，別誤會了，咱哥倆誰跟誰啊，又不會跑，主要是我這破公司，不是有六層樓嗎，現在四樓和五樓都閑置著呢，得利用起來，否則太虧本了。”

輝明白了楊海的意圖，他想用這三百萬買設備，擴大人員。

這對輝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三條魚給的助力越多，他能撈到的好也會水漲船高。

“嗯嗯，那還是明天吧，我今天走的匆忙，文件什麼都沒帶。”

“行啊，沒問題，向總！”楊海不敢催得太急，以免惹怒輝。

“對了，今天直播間人氣怎麼樣？我剛沒注意看。”

“完！兩個不知名剛做起來的賬號，一個早上加起來漲了一萬多，而且都不是僵尸，都是實實在在的真人，最高峰直播間在線人數都八千多了。”

“哦？看起來你滿意的！我對這個數據不懂，就順口問了一下，外行人就這樣，不懂瞎問。”

看到楊海頭上好度掉了幾點的輝，趕把話題轉移。

“哥們，你別被網上那些大網紅給帶偏了，像我們一個小小的地級市，本沒幾個做的好的自號，最高的不知道你刷到過沒，張小。”

“做了三四年了，開直播的巔峰人數刨除水軍僵尸號也不過幾百人而已，所以已經很牛了今天。”

“哦哦，我沒有別的意思，就順口問了一下，外行人就這樣，不懂瞎問。”

看到楊海臉上出不滿，輝趕把話題圓了過來。

“事辦了，我現在得找機會告辭了，外面等著自己辦的事還多呢。”輝從沒想過，自己這個無業游民，竟然會如此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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