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你站那邊,還是世界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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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亨利軒獨坐在破舊的酒吧角落,手中的酒杯輕輕搖晃,映照出他深邃的眼眸。他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在這片寂靜的角落裏思考人生。墨綺然的話在他腦中回響,那份不確定如同幽靈般纏著他。
“我...和你不一樣。”亨利軒低聲自語,聲音在空曠的酒吧中顯得格外清晰。
墨綺然的臉上帶著一苦笑,仿佛能看亨利軒的心思。“我說,你這小子,咱們之間的信任是不是太薄弱了?你難道覺得我會背叛神祇那邊?”
亨利軒搖了搖頭,眼神中出一疑。“我倒是沒有這麼想過,但你能告訴我,你現在的立場是什麼?”
墨綺然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開口,“那時的我,一心只想著報仇,覺得錯了就是錯了。但漸漸地,我發現了很多事。”他的聲音變得低沉,“我可能并沒有做錯,反倒是人類可能一直走錯了路。”
亨利軒沉默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靜靜地聽著。
“人類的未來不在高層手中,不在那些固步自封的人手中,而在你們這些人上。”墨綺然的聲音堅定,“我知道,你對我還有戒備,我只能告訴你,保持自己的懷疑,不要盲目聽從這個世界的聲音。”
亨利軒微微點頭,心中卻是五味雜陳。“這方麵,你倒是不用擔心,我剛和人類聯合鬧掰了。”
墨綺然笑了,舉起酒杯,“干得好,不愧是你!”說完,他放下酒杯,臉上出一輕松。
夜漸深,兩人坐在街邊的長椅上,看著燈火通明的城市,著這份難得的寧靜。
“我還是要問,為什麼今天專門找我說這些?”亨利軒突然開口。
“有時間就趕說了嘛,避免以后沒機會。”墨綺然的語氣中帶著一憾。
“那另一個知道的人是誰?”亨利軒追問。
墨綺然沉默了,沒有回答。
“你就不怕,我出去以后,把這件事和人類聯合一說,你可能就站到人類的對立面了。”亨利軒的聲音中帶著一擔憂。
“對立面?呵呵。”墨綺然輕輕搖了搖頭,“我都不知道,我現在在哪一面了...");
又是一段沉默,亨利軒沒有再問,他突然站起來,“那,就這樣吧,我要回去下注了。”
“你可別耽誤我賺錢啊。”墨綺然住他。
“等一下。”墨綺然的話讓亨利軒停下腳步,“你在這世界上,最親的人是誰?”
“啊...我...”亨利軒猶豫了一下。
“逸軒然算嗎?”墨綺然迅速接口。
“...可以算。”亨利軒回答。
“那假如...”墨綺然的聲音變得嚴肅,“假如有一天,做了錯事,站到了人類的對立面,你會幫嗎?”
“那樣的人,不可能會與人類為敵的。”
“我是說假如!”墨綺然的聲音提高,“這個世界沒有假如,只有已經發生的事實,和你打算怎麼理它!”
亨利軒的眼神變得堅定,他直視著墨綺然,“這個世界和我關系不大,但和我,關系大的。”
“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回答。”
亨利軒說完,轉離去,留下墨綺然一人坐在長椅上。
下完注,回到酒店,亨利軒沒有心玩游戲,和逸軒然說了幾句話后便休息了。
第二天,比賽正式開始。亨利軒坐在觀眾席上,舉目四,卻沒看到墨綺然的影。
“看來,我的院長確實沒打算來和任何人打招呼,昨天真的只是來找我說句話。”亨利軒心中想道。
昨晚的曲讓他心中泛起一漣漪,墨綺然那渾濁的眼睛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腦海中。
“不對勁...覺要有麻煩了。”亨利軒心中警覺。
正當他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時,一只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麽了你?有心事?”逸軒然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哦,沒什麽,就是莫院長昨天說你要站到人類的對立面了。”亨利軒試圖開玩笑。
逸軒然的表變得震驚,“有病啊!突然說這個。”
“那個,你為什麼突然提起莫院長,他...”
臺上突然一聲大喝傳來,“東方學院,對戰布魯弗萊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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