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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唯一假裝不了的,就是階級

天熱起來了, 對於父母們來說, 一年中最可怕的暑假就要來了。

我一旦想起來, 在一個半月之後, 整整的兩個月裡, 家裡會有兩個精力無限, 上躥下跳, 不用上學的孩子, 我就有種缺氧的窒息感, 血壓高到怒噴的極點, 惶惶然。

週末的時候, 我們帶著孩子去參加了一個假期夏令營的說明會, 英國兩周的夏令營, 一個孩子要花好幾萬塊錢, 並且還要成人陪同。

據說機構主講人是由倫敦政經學院畢業的, 他振振有詞地說:

“再苦也不能苦孩子。 用上海不到一平方的房子, 就能提供孩子見世面的機會, 構建孩子的精英格局。

他是和英國一間非常著名的私立學校合作的, 非常貴族化的課程……”

主講人講完之後, 英國教育學家和孩子們一對一面談的時間;而其他人都在大廳裡茶歇。

家長們最擅長的就是紮堆聊天, 都是焦慮不已, 煩躁不安, 急需撫慰, 抱團取暖。 其中有個媽媽, 言談之下, 優越自溢。

她先生是交大畢業的, 他們是特別注重教育的父母。 她兒子在一間國際學校。

她對國際學校很有研究, 威靈頓, 包玉剛, 宋慶齡還是耀中, 她都去考察過, 優勢劣勢各個如數家珍。

她聽到我先生是法國人, 馬上對我產生了很大的興趣, 問我法國哪個馬術學校, 才最正宗, 最貴族?

我從來沒研究過, 怎麼讓孩子學騎馬。 因為在我看來, 學會騎, 但沒有馬,

有啥用呢?

她說:“學騎馬, 主要是為了薰陶孩子的貴族氣質。 ”

她又問我:“那你知不知道, 法國有沒有什麼地方, 可以學習貴族禮儀的?要提高班。 我們在上海已經學過一個禮儀課, 有英國皇家證書的。 ”

五星酒店空調太足, 我覺得一陣陣的發冷, 只能抱著膀子說:“應該有吧, 但是我也不太清楚。 ”

我也被她劃進不入流的媽媽, 她撇了我一眼, 不再跟我講話。 這時候銷售過來說:“下一個就是你們了, 請準備一下。 ”

大廳滿地都是孩子, 她站起大呵一聲:“許子軒, 你給我過來!”這一聲猶如洪鐘, 立竿見影, 一個滿頭是汗, 大約有六七歲的胖小子跑了過來。

許子軒跑過來就說:“我渴了。 ”她遞給他一瓶礦泉水, 他一仰脖喝了半瓶, 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巴,

就用手就去抓果盤裡的西瓜。

可更驚訝的是, 那個一心想養貴族的媽媽, 完全沒有在意到兒子的失禮, 而是說:“吃葡萄, 西瓜容易把衣服髒掉, 不好洗。 ”

她抓了幾顆葡萄在手裡, 帶著兒子走了。

目送著母子的背影, 一直沒有講話的盧先生突然說:“總有一些人, 鄉土屬性比別人更強烈一些。 ”

我們說的話, 盧先生都聽不懂。 就是因為別人在講自己聽不懂的語言時, 我們才會更加關注對方的神態, 動作和微表情。

這個媽媽瘦瘦的, 黃臉素顏, 穿著的衣服, 和背著的包, 都是名牌, 但是Logo並不明顯, 帶著一顆大粒鑽戒。

基本可以斷定, 她不是天上掉餡餅, 砸到她的土豪新貴, 而是通過應試教育, 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現階段有點錢, 但是不確認在未來是否能夠保持或者繼續這種上升趨勢的,

焦慮無比的新型中產階級。

在運轉飛速, 資訊海量的時代裡, 並不僅僅是好不容易, 爬上去的中產階級在焦慮, 連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少年, 也在暗自焦慮, 希望自己能夠擠進更高級的階級。

現在因家庭而離職的前時尚女主編蘇芒, 不止一次說過她成功的秘訣:工資500的時候, 就敢買幾千塊的LV, 她是那群人裡最早有LV的姑娘。

不擇手段的野心和虛榮, 已經不再是一種被批判的社會道德, 而變成了野性勃勃的炫耀和生長力。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穿得更貴一點, 拎著能夠撐得起面子的包包, 發一些刻意修過的朋友圈, 給人一種自己看起來很貴, 高檔而高級的鏡像。 而教育已經成了比名牌包,

更能彰顯階級的方式。

幾千萬的學區房, 幾十萬一年的國際學校, 幾萬塊一周的夏令營, 都是為了薰陶貴族氣質, 培養頂級精英, 提高富人格局, 徹底和貧困脫離關係。

可事實上, 用錢來區分階級的人, 根本就是因為沒機會晉級。

在文化領域裡面, 有個詞叫做亞文化或次文化。

在一個主流文化內部, 一些文化背景類似的人, 組合在一起, 締結成一個圈子, 他們身處於主流文化中, 但又別于主流文化。

對我而言, 在階級中, 是不是也應該生成一個新詞, 叫做“亞階級”?用來形容那些從經濟和社會等硬體角度上, 已經可以晉級到一個階級, 但是從個人態度和觀點等軟性指標上, 還不被該階級的其他人認可, 仍游離在主流階級之外的群體?

小說《飄》中有個細節。斯嘉麗的愛爾蘭老爸,哪怕和斯嘉麗有法國貴族血統的媽媽結了婚,和周圍鄰居都熟成一片,也依舊是佐治亞上流社會的另類。

直到很多年後,鄰居的貴族太太看著他的背影說了一句:“這真的是一個高尚的人,才真正地被上流社會所接受。”

無獨有偶,《泰坦尼克號》中,借給Jack禮服的布朗太太,就是因為她有錢有勢力也有名譽,但是當時還沒有被同等有錢的階級所接受。

事實上,階級之所以成為令人憤慨的屏障,就是因為超越階級,需要用的不是錢,而是改變由時間鑄造起來的人的觀點。

時間是我們活在世界上唯一公平的資源,不會因為人的努力或者意志,改變自己的長短。

時間不到,功夫不到,你住再大的房子,穿再名牌的衣服,孩子上再好的學校,都是沒有被認同的,被譏笑和奚落的努力。

我們每個人,都會認識至少一個人,這個人明明身著樸素,甚至衣衫襤褸,或我們明明知道他沒有我有錢,但是我們還是甘拜下風,心中暗贊,這才是大家風範!

我們每天,都會遇到很多人,幾句話說下來,根本不用看對方的房產證,我們就會情不自禁地覺得,這個人不行,嘴巴裡面跑火車,霍胖得虛。

我曾經說過很多次,在這個世界中,衡量標準的並不是錢,而是價值,錢是一種價值,但不是絕對的價值。錢可以通貨膨脹,虛幻的泡沫,但是價值是一種實打實的實力。

今天太多新中產階級,一方面,沾沾自喜著自己可以通過教育,改變命運的事實,另一方面,又暗自懊惱和嫌棄自己的身世,對自己出自寒門,沒有能依靠的爹娘,或者貴族的血統,極度自卑和不自信。

當自己的這種矛盾映射到自己的人生中,負面消極地變成了極度拜金物的焦慮,而如果,正面積極地說,為了提升自己,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磨肩削腳擠進更精英階級裡。

事實上,無論是自己的行頭包裝,還是孩子貴族的氣質,把自己包裝成某種樣子,讓自己看起來很貴的意思,就是自己其實比看起來更便宜,自己並不值這些。

在這社會中,最有價值的東西,其實是自己的價值。

哪怕自己的原生家庭,貧困無比,傷痕累累;哪怕自己的身上,有種種被貧窮刻上的烙印;哪怕自己的言行,並不符合幾千幾百年的貴族狗血的禮儀;哪怕自己的境界,達不到網路時代天使投資人的格局,可是那又怎麼樣?

我就是我,我就愛吃三鮮餃子15塊一盤,200塊的北京烤鴨,我就捨不得買兩萬塊的LV,三萬塊的頭等艙,我就不能夠穿著10公分的高跟鞋整晚站街,我就自己管住不自己,不可以笑不露齒,那又怎麼樣呢?

每個人都是個醜小鴨,最可悲可憐無助和絕望的日子,都是那些想要變成別人,擠進別人的圈子的日子。可是慢慢慢慢的,當時間流過,有一天,你會發現,世界變得友善起來,那是因為我們自己變成了天鵝。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兩個道理:

1:時間定律:別人總需要一段時間觀察和確認,才真能知道你是一隻天鵝;

2:價值定律:醜小鴨被認可,並不是它變成了鴨子。被別人認可,總是因為自身擁有的特質,而不是看起來像個更貴更高級的東西。

想要改變階級,那麼收起自己拼命想擠進去的奴性,珍視自己的價值。階級根本擠不進去,認可之後,就會共融。

小說《飄》中有個細節。斯嘉麗的愛爾蘭老爸,哪怕和斯嘉麗有法國貴族血統的媽媽結了婚,和周圍鄰居都熟成一片,也依舊是佐治亞上流社會的另類。

直到很多年後,鄰居的貴族太太看著他的背影說了一句:“這真的是一個高尚的人,才真正地被上流社會所接受。”

無獨有偶,《泰坦尼克號》中,借給Jack禮服的布朗太太,就是因為她有錢有勢力也有名譽,但是當時還沒有被同等有錢的階級所接受。

事實上,階級之所以成為令人憤慨的屏障,就是因為超越階級,需要用的不是錢,而是改變由時間鑄造起來的人的觀點。

時間是我們活在世界上唯一公平的資源,不會因為人的努力或者意志,改變自己的長短。

時間不到,功夫不到,你住再大的房子,穿再名牌的衣服,孩子上再好的學校,都是沒有被認同的,被譏笑和奚落的努力。

我們每個人,都會認識至少一個人,這個人明明身著樸素,甚至衣衫襤褸,或我們明明知道他沒有我有錢,但是我們還是甘拜下風,心中暗贊,這才是大家風範!

我們每天,都會遇到很多人,幾句話說下來,根本不用看對方的房產證,我們就會情不自禁地覺得,這個人不行,嘴巴裡面跑火車,霍胖得虛。

我曾經說過很多次,在這個世界中,衡量標準的並不是錢,而是價值,錢是一種價值,但不是絕對的價值。錢可以通貨膨脹,虛幻的泡沫,但是價值是一種實打實的實力。

今天太多新中產階級,一方面,沾沾自喜著自己可以通過教育,改變命運的事實,另一方面,又暗自懊惱和嫌棄自己的身世,對自己出自寒門,沒有能依靠的爹娘,或者貴族的血統,極度自卑和不自信。

當自己的這種矛盾映射到自己的人生中,負面消極地變成了極度拜金物的焦慮,而如果,正面積極地說,為了提升自己,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磨肩削腳擠進更精英階級裡。

事實上,無論是自己的行頭包裝,還是孩子貴族的氣質,把自己包裝成某種樣子,讓自己看起來很貴的意思,就是自己其實比看起來更便宜,自己並不值這些。

在這社會中,最有價值的東西,其實是自己的價值。

哪怕自己的原生家庭,貧困無比,傷痕累累;哪怕自己的身上,有種種被貧窮刻上的烙印;哪怕自己的言行,並不符合幾千幾百年的貴族狗血的禮儀;哪怕自己的境界,達不到網路時代天使投資人的格局,可是那又怎麼樣?

我就是我,我就愛吃三鮮餃子15塊一盤,200塊的北京烤鴨,我就捨不得買兩萬塊的LV,三萬塊的頭等艙,我就不能夠穿著10公分的高跟鞋整晚站街,我就自己管住不自己,不可以笑不露齒,那又怎麼樣呢?

每個人都是個醜小鴨,最可悲可憐無助和絕望的日子,都是那些想要變成別人,擠進別人的圈子的日子。可是慢慢慢慢的,當時間流過,有一天,你會發現,世界變得友善起來,那是因為我們自己變成了天鵝。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兩個道理:

1:時間定律:別人總需要一段時間觀察和確認,才真能知道你是一隻天鵝;

2:價值定律:醜小鴨被認可,並不是它變成了鴨子。被別人認可,總是因為自身擁有的特質,而不是看起來像個更貴更高級的東西。

想要改變階級,那麼收起自己拼命想擠進去的奴性,珍視自己的價值。階級根本擠不進去,認可之後,就會共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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