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寫情詩的歷史很長, 寫情書的歷史卻很短, 大致在清朝末年受西方傳教士的影響而開始的。 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因為在中國古代女子識字的很少, 也就無所謂寫情書了。
到了民國時期, 則是中國情書一個大爆發的階段, 這其中許多大家都留下了讓我們今天為之驚嘆的情書。 當然他們寫的時候可能也沒想到自己的情書會在后來被公開。
沈從文與妻子張兆和
因《邊城》而讓鳳凰名聲遠揚的沈從文, 就曾對自己的學生張兆和寫下了“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 看過許多次數的云, 喝過許多種類的酒,
徐志摩也曾為了追求陸小曼寫下了“我之甘冒世之不韙, 乃求良心之安頓, 人格之獨立。 我于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 得之, 我幸, 不得, 我命, 如此而已。 ”當然陸小曼可絕非徐志摩唯一的靈魂伴侶, 在此之前他可是拼了命的追林徽因而不得。
為我們留下《背影》的朱自清, 也曾面對小自己7歲的陳竹隱寫下“隱, 一見你的眼睛, 我便清醒起來, 我更喜歡看你那暈紅的雙腮, 黃昏時的霞彩似的, 謝謝你給我力量。 ”等到了后來更是直白稱呼:”親愛的寶妹, 我生平沒有嘗到這種滋味,
朱自清與陳竹隱
最讓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 “橫眉冷對千夫指”的魯迅先生, 當遇到許廣平后, 在給她的情書里居然自稱“小白象”, 同時對許廣平魯迅先生則稱她為“小刺猬”, “小害馬”等。 一想到大胡子的魯迅先生口中說出這樣的詞, 頓時有一種“人家用小拳拳錘你胸口”的即視感, 畫面太美, 不忍看。
當然這些都是文化大家的情書, 還多少有些含蓄, 在1926年4月15日出版的《良友》雜志上海刊登了一封普通人的情書, 是一位女子寫給自己的情郎的, 里面詳細敘述了兩人吻別后, 女子的意猶未盡。
“我親愛的位哥:今朝和你吻別, 我已平安回家了。 幸勿憐念。 回憶今朝和你在松崗游嬲, 并暢談心意,
魯迅與許廣平
我永遠的愛人----位哥。 我的靈魂完全交托你, 我的生命全靠著你來生活呀。 I love you love you......I love you啊。 我不想再怎么說了。 我們這次的相見, 愛情熱度又增加了幾百倍了。 換一句話說我們熱度已達極點。 你覺得怎樣呢?
我們幾時才可以M.呢?三年后, 二年后, 還是一年后?人家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我說, 我們一日不見如隔九秋。
位哥, 我們的共處生活幾時才達到目的呢?
位哥, 你體素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