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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拉克陷入“组阁”之乱,邻国土耳其站在教士萨德尔一边

隨著伊拉克組建新政府, 巴格達和安卡拉之間的一系列嚴重問題被擱置, 土耳其正密切關注此事。 從2010年的事與愿違的干預中吸取教訓后, 安卡拉這次更加謹慎。 盡管土耳其喜歡給人留下在伊拉克中立的印象, 但其仍然支持著由伊斯蘭教士薩德爾領導的“薩以隆”(Sairoon)政治集團。 但這并不意味著薩德爾集團向土耳其提供了在等待解決的關鍵問題上的自由。

當前, 共有兩大聯盟正爭奪在巴格達建立新政府, 兩者都由什葉派集團領導。 薩德爾領導的“薩以隆”集團, 已經準備好組建政府, 宣布了180多個成員,

包括總理阿巴迪的“納斯爾集團”、哈基姆的“全國智慧運動”, 以及一些遜尼派、土庫曼人和基督教團體。


伊拉克教士薩德爾

然而, 競爭對手“法塔赫聯盟”聲稱, 許多“薩以隆”人已經投奔法塔赫, 使其以145票的優勢成為該聯盟的第一。 法塔赫聯盟由人民動員部隊(PMU)指揮官哈迪?阿米里(Hadi al-Amiri)和前總理努里?馬利基(Nouri al-Maliki)領導的親伊朗的“法治國家聯盟”共同領導。 但人們不應該依賴這些數字, 因為沒有人真正知道誰真正處于什么位置。 例如, 納斯爾集團已經分為三個派系。 各集團之間可能會有進一步的轉變。 哈基姆集團甚至可以合并法塔赫聯盟。

庫爾德人才是值得關注的。 他們在7個政黨中有60名代表, 是新政府的關鍵。

庫爾德人對伊朗和土耳其在2017年9月拒絕舉行庫爾德獨立公投深感失望。

在伊拉克政府于2017年10月奪回基爾庫克控制權后, 伊朗保持了靈活性, 并與庫爾德人保持了對話, 而土耳其則保持著憤怒的鄰國模式。 那種認為土耳其是伊拉克決定性力量的普遍說法已經不攻自破。

土耳其的影響力因為幾項行動而崩潰:2010年, 它試圖建立一個遜尼派集團來對抗馬利基政府;向塔里克·艾爾·哈什米(Tariq al-Hashemi)等遜尼派領導人提供保護;同意與庫爾德政府達成一項為期50年的單邊石油協議;在摩蘇爾被占領后, 對“伊斯蘭國”組織進行綏靖;將PMU稱為恐怖主義運動;加強土耳其在“巴什卡基地”基地的存在。


伊拉克地圖

兩大集團都沒有為土耳其提供合作伙伴關系的保證,

基爾庫克的未來和水危機等問題仍在繼續。 土耳其計劃在奧瓦卡伊(Ovakoy)開通一條新的過境點, 繞過目前庫爾德人控制的伊拉克魚哈布爾(Fish Khabur)過境點。 土耳其還計劃修建一條新管道, 將伊拉克的石油直接運往土耳其, 并在甘迪勒(Qandil)和辛賈爾(Sinjar)對庫爾德武裝分子采取軍事行動。 不愿透露姓名的消息人士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 無論誰組建新政府, 土耳其都不應抱有過高期望。

在新政府成立后, “巴什卡基地”將繼續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基爾庫克的未來、輸油管道和擬議中的邊境穿越都取決于巴格達和庫爾德人能否和解。 從土耳其的奧瓦卡伊過境點到伊拉克的Tal Afar這條公路的大部分路段都在庫爾德民兵的控制之下,

這很難保證安全。

庫爾德人將如何被說服接受一項新項目, 該項目將使他們從哈伯河渡獲得的收入減少一半, 并嚴重削減庫爾德人的預算?

在8月14日訪問安卡拉期間, 阿巴迪宣布在魚哈布爾打開第二次通道, 但是不確定性仍然存在。 巴格達——意識到自己無法在一個無法控制的地區修建新公路和輸油管道——正在拖延, 但不愿承認這些項目可能不可能。 由于自1991年以來, 巴格達中央政府一直無法對該地區實施其統治, 因此要打破僵局, 就取決于庫爾德人。 7個月前, 一份針對管道合同的投標被發布, 但最終未能通過。 與此同時, 一條從基爾庫克到土耳其杰伊漢(Ceyhan)運送庫爾德石油的旁路線路仍在運行:土耳其對獨立公投的憤怒并未破壞石油貿易。


伊拉克庫區領導人

如今在基爾庫克, 伊朗似乎最有影響力。 土耳其駐巴格達大使Fatih Yildiz經過四次徒勞的嘗試終于獲準訪問基爾庫克, 這在土耳其引起了興奮——但在基爾庫克卻沒有。

雖然伊朗實際上是將庫爾德自由斗士趕出基爾庫克的推動力, 但德黑蘭仍然與庫爾德人保持對話。 伊朗圣城軍指揮官卡西姆·蘇萊曼尼副指揮官哈吉·伊赫桑(Hajj Ihsan)表現得像一位總領事, 因此, 土耳其特使一次低調的會議不足以加強安卡拉與庫爾德官員的關系, 或克服伊朗的影響。 土耳其將需要在埃爾比勒和蘇萊曼尼亞市建立高層接觸, 以擴大其影響力。 埃爾比勒受到庫爾德斯坦民主黨的影響, 蘇萊曼尼亞則受到庫爾德斯坦愛國聯盟的影響。 兩黨對土耳其加強其在該地區的關系都很重要。

在庫爾德人中間組織PMU是伊朗邁出的重要一步。除了憤怒和不滿的庫爾德人,土庫曼人也越來越多地受到伊朗的影響。

為了贏得庫爾德人的支持,伊拉克聯盟必須應對好幾個庫爾德條件。

他們要求允許庫爾德“自由斗士軍”返回基爾庫克,并從石油中分得一杯羹,并從多年前達成的國家預算中收取17%。毫無疑問,奧瓦科伊過境和新的管道將成為新談判的主要內容。這就是為什么安卡拉如此關注薩德爾和他的“薩以隆”集團。消息人士稱,“薩以隆”集團并不受伊朗或美國的影響,因此它可以對土耳其及其要求采取更平衡的立場。土耳其關注“薩以隆”的另一個因素是馬利基與安卡拉的不和。

但是薩德爾對外國干涉的消極態度也適用于土耳其。土耳其仍然在“巴什卡基地”基地駐軍,在伊拉克庫爾德斯坦繼續建立基地,并與在基爾庫克的土庫曼人保持著聯系。

安卡拉方面希望薩德爾能與土耳其站在一起,反對被認為是恐怖組織的庫爾德工人黨。但是薩德爾總是傾向于一條與庫爾德人和解而不是懲罰他們的道路,而且現在也不太可能改變。

本文為中東研究通訊《譯觀中東》欄目,中東研究通訊獨家編譯。

兩黨對土耳其加強其在該地區的關系都很重要。

在庫爾德人中間組織PMU是伊朗邁出的重要一步。除了憤怒和不滿的庫爾德人,土庫曼人也越來越多地受到伊朗的影響。

為了贏得庫爾德人的支持,伊拉克聯盟必須應對好幾個庫爾德條件。

他們要求允許庫爾德“自由斗士軍”返回基爾庫克,并從石油中分得一杯羹,并從多年前達成的國家預算中收取17%。毫無疑問,奧瓦科伊過境和新的管道將成為新談判的主要內容。這就是為什么安卡拉如此關注薩德爾和他的“薩以隆”集團。消息人士稱,“薩以隆”集團并不受伊朗或美國的影響,因此它可以對土耳其及其要求采取更平衡的立場。土耳其關注“薩以隆”的另一個因素是馬利基與安卡拉的不和。

但是薩德爾對外國干涉的消極態度也適用于土耳其。土耳其仍然在“巴什卡基地”基地駐軍,在伊拉克庫爾德斯坦繼續建立基地,并與在基爾庫克的土庫曼人保持著聯系。

安卡拉方面希望薩德爾能與土耳其站在一起,反對被認為是恐怖組織的庫爾德工人黨。但是薩德爾總是傾向于一條與庫爾德人和解而不是懲罰他們的道路,而且現在也不太可能改變。

本文為中東研究通訊《譯觀中東》欄目,中東研究通訊獨家編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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