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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自称“东方俾斯麦”遭谁怒怼

1896年, 甲午戰敗結城下之盟一年后, 李鴻章出訪歐洲。

當年5月, 李鴻章首先到訪俄國。

他訪俄的主要使命, 是參加俄國沙皇尼古拉二世的登基加冕大典。 順便施展下引狼入室、以夷制夷的外交老套路。

俄國財政大臣維特負責李鴻章的全程接待工作。 他對李鴻章素有耳聞, 但也是初次見面, 了解有限。 5月3日, 二人在圣彼得堡會面。 兩周后, 一場突發事件, 讓維特對這位來自東方的使者有了深刻認識。

1896年5月18日清晨, 莫斯科數十萬人匯聚莫斯科霍登廣場, 因為當天要舉行新一代沙皇加冕典禮彩排, 而且皇家分發禮物給臣民,

所以很多市民商人甚至一些貴族一大早都趕過來了。

不料想, 天剛亮, 好運未致, 厄運卻突然降臨。

臨時搭蓋的號稱能容納20萬人的彩棚突然坍塌, 驚慌的人們相互踩踏, 幾個小時候就留下了2000多具尸體, 這即是震驚俄外的“霍登慘案”。

悲劇發生時, 作為清朝特使的李鴻章正在莫斯科訪問, 身邊陪同他的是正是俄財政大臣維特。

得知此事后, 李鴻章問維特:這起不幸的事件是不是沙皇陛下已經知道了?

維特講:現在還不知道, 但我們肯定要向沙皇陛下奏報的。

李鴻章很輕蔑笑了一下, 開始傳授為官之道:為什么非要報告皇帝呢?可以把消息壓下來啊。 我處理這種事情比你們有經驗。 譬如我任直隸總督時,我們那里發生了鼠疫,死了數萬人。

但我在向皇帝寫奏章時,一直都稱我們這里太平無事。 皇帝多尊貴啊, 干嘛因為這點事讓他操心呢。 你們這些人啊, 不會做官啊!

李鴻章以為, 這種老到的官場經驗可以喚起俄方佩服,未曾想維特聽了李鴻章這番傳道, 啼笑皆非, 考慮到來訪者的面子, 他沒有當面駁斥, 而在后來的《維特回憶錄》中如是寫道:

“在這次談話以后我想, 我們畢竟走在中國前頭了。 ”

維特為什么這么說呢?顯然, 李鴻章的這番傳道, 不僅沒有得到他的高看, 反而是小看了。

當時中俄都是封建型人治國家,但兩者區別還是相當明顯。 我們知道, 沙俄帝國自18世紀初就在彼得大帝領導下勵精圖治, 進行了部分西化的改革, 到了19世紀俄國的政治局面比起清國來,

也較為開明清朗。 官員開眼看世界,開口講實話。 而當時清國雖然搞了洋務運動,但官員們的思想觀念并沒有實質改變, 他們只是勉強張開睡眼, 舊官場的張口說假話、欺上瞞下之風, 依然盛行無阻。

近代世界, 崇尚的是自由平等, 尊重生命。 而在李鴻章這樣的官僚眼里, 百姓之命如螻蟻之命一般不值什么錢,所以出了事,只要不觸及到官位,別的什么都可以犧牲。 這種為官之道, 只為統治者一個人考慮, 天子牧民,民如草芥,只要不翻天,就別讓皇帝主子沒來由地苦惱了。 李鴻章摸準了主子的脈,得說假話時且說假,能遮掩處盡管遮,老佛爺太平,我也自在,至于地方上的亂子,總不至于一下子掀掉了李某的頂戴。

所以,天大的事,先遮住了上頭再說。 可見, 在李的內心里,根本沒有近代進步的民本民權概念,他就是拿草民的本, 換自己無憂的高位。

這個樣子的老朽官僚, 無怪乎半文明的沙俄都看他不起。

后來, 維特在回憶錄中談及對李鴻章的總印象, 直言不諱地說:

“從中國文明的角度看, 他是高度文明的, 但從我們歐洲的觀點看, 他沒享受什么教育, 也并不文明。 ”

俄國士大夫是這么看李鴻章的, 那么別的歐洲國家又如何?

當年6月, 李鴻章結束了俄國之行后, 來到歐洲后起之秀德國。

此時德國在鐵血宰相俾斯麥的率領下, 剛剛完成統一, 且進行了憲政改革, 在歐洲的地位如日中天。

李鴻章主動求見俾斯麥。

6月25日,

二人在會晤。

此此會面, 俾斯麥只給了李鴻章十幾分鐘時間, 在回答完三個問題后,他覺得禮節已到,就轉過頭與德國駐清國大使聊了起來,把李晾在一邊。

在西洋人畫的近代中國漫畫中, 對俾斯麥會見李鴻章也涉及。 漫畫場景中, 俾斯麥坐在上垂首一把大靠椅上, 而為嘉賓的李鴻章只被安排了一個小椅子, 看起來一高一低, 一尊一卑, 極不協調。 就連俾斯麥腳下的狗, 也對來自東方的這位中堂大佬翻起白眼。 真是諷刺得辛辣夠味!

有趣的是,李鴻章和俾斯麥之會是中國作者津津樂道的話題,而這些“熱臉貼到冷屁股”的細節, 卻很少被提到。

據傳, 當著這位鐵血宰相的面, 李鴻章還主動套近乎, 自比“東方俾斯麥”。 俾斯麥反唇相譏:沒人說我是“歐洲李鴻章”。

顯然鐵血宰相對中堂大人不夠尊重。但這不尊重是有理由的。

早在甲午戰爭之前,俾斯麥就進行過精準預言:

“中國和日本的競爭,日本必勝,中國必敗。”

戰爭還未爆發,這位德國首相憑什么認定中國必敗、日本必勝?

俾斯麥是根據他所見到的訪德中日官員差距做出的判斷。

“日本到歐洲來的人,討論各種學術,講究政治原理,謀回國做根本的改造;而中國人到歐洲來的,只問某廠的船炮造得如何價值如何”。而且更為糟糕的是,即使把這些東西“買了回去,也就算了”。

他說的只知道采購的代表官員,就是李鴻章。

李鴻章自比“東方俾斯麥”。對俾斯麥而言,不是示好,而是侮辱。作為經常接觸國外的外務大臣,李鴻章對西方文明并非一無所知,但知之甚淺。他在國外經常抒發無知慨嘆,諸如“中國文物制度,事事遠出西人之上,獨火器萬不能及”,竟然把中西差距,僅僅歸納為兵器差異,看不到西方強盛的政治本源。他把國外的議院等同于中國的都察院,還說這是漢朝就有的。李鴻章沒有機會去感知歐美議會的優越性,相反根據自己的中國經驗和親身經歷,反而認為議會制不好,就像中國官員之間鉤心斗角黨爭一樣。

這個樣子的李鴻章,目光短淺,給國家帶來的是一個個屈辱條約,常被西方人視為笑柄。怎么可與威震世界的德意志第二帝國塑造者俾斯麥相提并論?

在俾斯麥眼里,他欣賞的東方政治家不是李鴻章,而是日本首相伊藤博文。

史料顯示,早在日本還未成大氣候時,伊藤博文訪德,就受到俾斯麥隆重款待,兩人“酒逢知己千杯少”,在酒席宴喝的酩酊大醉,伊藤博文找到了自己的偶像,俾斯麥看到了自己衣缽在東方的傳承人。而那位大言不慚的“東方俾斯麥”卻被定格為舊士人,偽精英一枚,怎么可能拯救苦難中國、東方稱雄呢?!

顯然鐵血宰相對中堂大人不夠尊重。但這不尊重是有理由的。

早在甲午戰爭之前,俾斯麥就進行過精準預言:

“中國和日本的競爭,日本必勝,中國必敗。”

戰爭還未爆發,這位德國首相憑什么認定中國必敗、日本必勝?

俾斯麥是根據他所見到的訪德中日官員差距做出的判斷。

“日本到歐洲來的人,討論各種學術,講究政治原理,謀回國做根本的改造;而中國人到歐洲來的,只問某廠的船炮造得如何價值如何”。而且更為糟糕的是,即使把這些東西“買了回去,也就算了”。

他說的只知道采購的代表官員,就是李鴻章。

李鴻章自比“東方俾斯麥”。對俾斯麥而言,不是示好,而是侮辱。作為經常接觸國外的外務大臣,李鴻章對西方文明并非一無所知,但知之甚淺。他在國外經常抒發無知慨嘆,諸如“中國文物制度,事事遠出西人之上,獨火器萬不能及”,竟然把中西差距,僅僅歸納為兵器差異,看不到西方強盛的政治本源。他把國外的議院等同于中國的都察院,還說這是漢朝就有的。李鴻章沒有機會去感知歐美議會的優越性,相反根據自己的中國經驗和親身經歷,反而認為議會制不好,就像中國官員之間鉤心斗角黨爭一樣。

這個樣子的李鴻章,目光短淺,給國家帶來的是一個個屈辱條約,常被西方人視為笑柄。怎么可與威震世界的德意志第二帝國塑造者俾斯麥相提并論?

在俾斯麥眼里,他欣賞的東方政治家不是李鴻章,而是日本首相伊藤博文。

史料顯示,早在日本還未成大氣候時,伊藤博文訪德,就受到俾斯麥隆重款待,兩人“酒逢知己千杯少”,在酒席宴喝的酩酊大醉,伊藤博文找到了自己的偶像,俾斯麥看到了自己衣缽在東方的傳承人。而那位大言不慚的“東方俾斯麥”卻被定格為舊士人,偽精英一枚,怎么可能拯救苦難中國、東方稱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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