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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少林习武的日子》连载:猪一样的队友

朱優良 文 圖


左邊是吳海鵬, 右邊是我

這天, 是個周日, 大家都在休息, 我由于閑著沒事, 想給自己加個量, 把腳靶綁在了電線桿上, 不停地踢鞭腿練習, 可是, 因為我還是新手, 不知道怎么保護自己, 只知道用力用力再用力的踢著腳靶, 剛開始, 腳背很疼, 再后來, 腳背很麻, 最后, 腳已經沒有了知覺, 不知道什么時候, 我被吳海鵬給拉回了寢室, 我被他給罵了一頓, 因為他怕我受傷。

自從那天過后, 晚上, 我的腳疼的頂不住, 我忍著痛勉強入睡, 那一晚睡得并不是很好, 因為一翻身就會被疼醒, 第二天, 晨練結束后,

我偷偷地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鞋子給脫了, 發現腳背紫的發黑腫的好大好大, 可我沒敢聲張, 因為我怕, 怕教練會再把我特殊照顧, 我真的受夠了這種感覺, 我全當沒事人的樣子回去, 集合后我繼續訓練, 可是, 總是感覺腳不聽使喚, 一用力, 也不感覺到疼了, 只是感覺骨頭在別著, 說不出的不順暢, 可我沒說, 跟著大家一起練習側手翻學習側空翻, 這一上午下來, 雖然訓練量并不大, 幾乎是在玩兒, 可是我卻滿頭大汗, 梁教練還特意表揚了我, 說:“看看朱優良, 再小的訓練也能留這么多汗, 說明人家認真了, 再看看你們, 一點兒汗都沒有, 一個個的修仙兒呢?”我心里即便是有萬千個忍不住, 可我還是露出了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這種感覺, 真的很難受……

中午午休, 我怕我的腳被發現, 睡覺沒脫鞋子, 突然, 我被疼醒了, 原來, 吳海鵬在替我脫鞋子, 看到我醒了, 他笑了笑, 說:“吵醒了?你看你懶得也不知道脫鞋”我忙說:“鵬鵬, 不用了, 我睡得死怕下午吹號來不及穿衣服”他卻沒有停下來:“那多難受了, 鞋脫了, 我提前喊你。 ”不由分說的把我鞋子脫了, 一看到我腳, 又把我襪子撤了下來, 臉陰沉了下來, 問我:“這咋回事?”……


感謝我這個哥哥曾經對我的照顧, 我們當時真的是無話不說, 無話不談

最后, 在我的好說歹說下他答應不給教練說了, 非拉著我去醫務室檢查, 即便是我再拒絕, 他也不讓分毫, 最后, 沒轍了, 我只得跟著他, 因為腳并不是多疼, 我感覺沒啥事, 歇兩天就應該能好,

誰知道一檢查, 我倆都傻了, 腳腕兒一處骨折了一處骨裂, 他帶我去找了一趟男子二隊的助理教練登存老哥, 想讓他想想辦法, 畢竟, 他是過來人, 可是, 不論我再怎么忙活和掙扎, 也沒有逃過打石膏的命運。


這是我最后一次見他, 有一次我們請假來鄭州世紀歡樂園玩, 從那以后, 我再也沒見過他

回去隊友們得知我腳骨折的事后, 其中一個叫什么我已經忘了, 是嘲諷我嘲諷的最狠的一個, 相信2-2-22隊的隊友都知道他是誰, 我也就不多說了, 他說我的其中一句話, 讓我至今記憶猶新:“你真是天使, 天上的一坨屎!”, 我真不知道我哪里惹過他, 不過也過去了, 無所謂, 那個隊友, 不對, 應該是那個人, 現在你過得如何?你的冠軍夢,

可否實現了呢?

都說第一印象很重要, 的確如此, 我因為剛開學就受傷, 在寢室歇了一個月沒下床, 吃飯有人給我打飯, 上廁所有人背著, 享受著豬元帥的待遇, 給大家留下了一個很不好的印象, 真的, 很不想這樣, 但是誰讓我受傷了呢?這事我做不了主, 只能忍著了。 當我養傷養好后, 訓練也拘束了許多, 我怕再受傷, 可是, 印象已經留下了, 所以, 每次大家看到我的眼神, 都帶著一抹異樣的神色, 雖然沒人說出來, 但是, 我知道, 是嘲諷, 更多的是看不起。 好在2—2—22隊 還有兩個人, 也是另類, 他倆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拿異樣的眼神看我, 僅僅憑著這兩個兄弟, 我有了在2—2—22隊呆下去的勇氣, 一個是胡鵬程, 一個是吳海鵬。


這個也是我在塔溝2-2-22隊真正的兄弟,

胡鵬程, 現在他在湖南發展的特別好, 我們塔溝一別, 六年未見

先說說胡鵬程吧, 那廝是一個比我還要另類的另類, 雖然我們生活在塔溝, 但是他比誰都要時尚, 只要不是訓練和開會, 他基本都是一身便衣, 真的很懷疑他的換衣服速度, 除去這個不說, 他一個大老爺們, 還學一個女生一樣在頭發上抹點彈力素, 上摩絲……我不會告訴你們, 我們當時在塔溝, 所有人的頭發都沒有超過一厘米過, 超過一厘米, 你就要被處分, 然后就是推光頭, 他在他僅有的一厘米的頭發上各種保養, 你說, 能不服他么?還有, 追老師有木有, 讓他上個文化課, 他上課公然給老師表白, 可氣的是, 老師竟然同意了……我能說啥, 每次上課, 老師從登封帶各種零食給他分享, 上課唯獨他可以公然玩手機,老師還會提醒他領導會不會過去查教室,搜查的時候他把手機往老師那一放,誰能搜到?再者,我們學校的食堂,醫務室都有很多他認的姐姐,去醫務室不花冤枉錢,去食堂打飯買一送一,我也跟著他不知道沾了多少的光,其余的隊友,只有眼巴巴羨慕的份,因為我是2-2-22隊他僅有的一個真正的真心朋友,可他也坑過我,有次,他在登封買了一套衣服我穿上去澡堂洗澡,我剛進去看門的老大爺把我拉出來說:“女澡堂在樓上,這是男澡堂。”我能說啥?

吳海鵬,是我吳伯伯的外甥,從認識他到現在,我一直喊他哥,他也像我親哥一樣照顧我、縱容我,但更多的是教導我,真的,很感激他,曾經的曾經,發生過太多的風風雨雨,我幾乎都是在他的庇護下,甚至我犯錯了,他都要給教練說是他犯的錯,讓教練處分他不要收拾我,可是,當我真正地成長起來后,當我調入了他也同樣夢寐以求的散打重點隊后,他便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好像他從未出現過一樣,渺無音訊,即便是我問我吳伯伯他在哪時,我吳伯伯也不能給我個清楚的答復,從未向他說一聲謝謝,這成為了我在塔溝留下的幾大遺憾之一。

(未完待續)

上課唯獨他可以公然玩手機,老師還會提醒他領導會不會過去查教室,搜查的時候他把手機往老師那一放,誰能搜到?再者,我們學校的食堂,醫務室都有很多他認的姐姐,去醫務室不花冤枉錢,去食堂打飯買一送一,我也跟著他不知道沾了多少的光,其余的隊友,只有眼巴巴羨慕的份,因為我是2-2-22隊他僅有的一個真正的真心朋友,可他也坑過我,有次,他在登封買了一套衣服我穿上去澡堂洗澡,我剛進去看門的老大爺把我拉出來說:“女澡堂在樓上,這是男澡堂。”我能說啥?

吳海鵬,是我吳伯伯的外甥,從認識他到現在,我一直喊他哥,他也像我親哥一樣照顧我、縱容我,但更多的是教導我,真的,很感激他,曾經的曾經,發生過太多的風風雨雨,我幾乎都是在他的庇護下,甚至我犯錯了,他都要給教練說是他犯的錯,讓教練處分他不要收拾我,可是,當我真正地成長起來后,當我調入了他也同樣夢寐以求的散打重點隊后,他便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好像他從未出現過一樣,渺無音訊,即便是我問我吳伯伯他在哪時,我吳伯伯也不能給我個清楚的答復,從未向他說一聲謝謝,這成為了我在塔溝留下的幾大遺憾之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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