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到俄羅斯, 看世界盃。
俄羅斯於我而言, 甚至是於我這個年紀的相當一部分人群而言, 都是一個存在感十分微妙的國度, 因為它既很近, 又很遠, 既熟悉, 又陌生。
我的父親當年受到蘇聯老大哥的感召, 在填報學習外語的方向時寫了俄語, 然而未曾想, 剛學了沒幾天, 中蘇關係就破裂了, 且這一斷就是將近30年, 雖然歷經數次運動, 但父親對異國文化的癡心一直未改, 所以我最早學的外語就是俄語, 什麼“德拉斯德偉傑”(你好)、“西巴西巴”(謝謝), 聽的歌也淨是《紅梅花開》、《喀秋莎》之類。
好不容易到了80年代末,
從父親去了俄羅斯開始, 我們家的日用品漸漸地開始俄國化, 比如做飯用的鍋碗瓢盆, 比如我穿的衣服, 背的書包, 乃至各種玩具, 大量都是父親的朋友從俄羅斯帶回來的, 我記得我第一個自己組裝的胡桃夾子, 第一個自己拼出的阿芙樂爾號軍艦模型, 都是從俄國帶回來的。
這不, 2018年俄羅斯世界盃即將開賽, 受騰訊之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