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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欲孽》是一部宮鬥劇?你對它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TVB 年度大戲《宮心計 2:深宮計》播出了, 還是熟悉的配方(撕逼+掌摑+白眼+TVB 視後視帝), 還是熟悉的味道。

唯一不同的是, 這次 TVB 夾帶私貨, 在撕逼之餘來了個劇情版《成語大會》。 細心的網友做了個統計, 《深宮計》第一集說了 85 個成語, 平均每分鐘說 1.98 個。 每集結尾我都想默念一句“小葵花媽媽課堂開課了”, 然後開始“看深宮計, 過成語六級”的自學課。

編劇中文功底實在深厚, 能在句句不離成語的情況下, 把每一個都用對。

姑姑教訓宮女時,

太子妃和太子說悄悄話時,

太平公主和太子妃雙雙被鬼附身時,

成語量確實炸裂, 但是在詞與詞之間感受不到古文的雅致,

多了筋肉, 少了風骨。 有時候還被演員與演員之間的詞彙大 battle 弄得一臉尷尬。 越往後追《深宮計》, 越有種等了 TVB 九年卻被它辜負了的趕腳。

這份失望與 TVB 在 04 年拍的《金枝欲孽》有一定的責任。 畢竟, 看過《金枝欲孽》, 嘴變叼了, 就很難再瞧得上那些群魔亂舞的宮鬥劇。

雖然《金枝欲孽》被封為宮鬥劇鼻祖, 但是它遠遠不止是揭露封建社會陰暗面那麼簡單。 畢竟, 對於我們現代人來說, 紫禁城紅牆內的勾心鬥角、你死我活不過是一種對於過去的想像。

《金枝欲孽》講的既是妃子、太醫、宮女、侍衛, 也是現實生活中的男男女女。 當年很多人就用職場規則和博弈論來解讀它。 但是, 這類解讀都是圍繞“鬥”, 缺那麼點意思。

劇裡提到最多的話是“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和“值得嗎?”, 全劇一直在討論這個問題——“你要選擇的是什麼路?你覺得值得嗎?”其實, 《金枝欲孽》想講的是自我。

整部劇裡, 玉瑩和爾淳這對塑膠姐妹花, 一個自我定位清晰, 卻不知道怎麼 hold 住自己的人設, 一個找不到自我, 但自我控制能力超強。

玉瑩的父親是湖廣總督, 相當於現在的湖北湖南兩省的省長, 母親是第四房小妾。 年輕時, 母親是府裡的大紅人。 直到生下玉瑩……可想而知, 玉瑩在家裡的日子並不比在宮裡好多少。 原生家庭讓她看盡了鬥爭和利用, 也讓她明白只有權勢才能讓自己和母親過上安穩的日子。

為了母親, 她從一個小皇宮搬進真皇宮。 進宮路上, 玉瑩主動和爾淳結拜為姐妹。

生在那樣一個家庭的玉瑩怎麼會真心跟自己的競爭對手做朋友?她不過是看爾淳長得美, 家境一般, 又一副乖乖女的樣子, 跟她結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不管是裝傻充愣贏得如妃娘娘的關照, 還是多次利用愛上自己的太醫孫白楊, 玉瑩都是為了自己和母親還有從小缺失的那份安全感。

玉瑩落魄的時候, 只有安茜和孫白楊像以前那樣對待她。 她從小就期待、幻想可以有這樣的人在自己和母親的身邊。 夢裡的超人出現了, 玉瑩要用自己的真情報答他們。

對下人沒說過一句好話的玉瑩叫安茜上床和自己一起睡。

一生都靠“裝”的玉瑩能當著孫白楊的面說他現在比過去可愛。

同時, 安茜和孫白楊拽著玉瑩長大。

安茜先是問玉瑩:“你是要自己默默地走, 還是坐上高高的轎被別人抬著走?”, 讓她重獲鬥志, 後幫玉瑩破爾淳設下的圈套, 成功讓玉瑩小主睡了皇上。

孫白楊在玉瑩上位路上有一份功勞, 但他讓玉瑩得到的不僅僅是名與利, 而是對愛情的信任。 在玉瑩佈局陷害孫白楊和安茜有不正常情感的那一集, 玉瑩本來能靠孫白楊對自己的感情幹掉爾淳, 但是在愛情面前, 玉瑩低了頭。 就算自己被砍頭, 母親在家裡受盡白眼, 她仍要救孫白楊, 因為這個人讓她重新相信愛情。

玉瑩追求自我的路, 開頭是清楚的, 中間是迷糊的, 結局是堅定幸福的。 和那個喚起自己愛情的男人死在火海裡, 玉瑩的結局在《金枝欲孽》裡不是悲劇。

相比之下, 爾淳要可憐得多, 被所謂的義父耽誤了一生。 爾淳的義父徐公公收養了好多小美女, 調教她們, 把她們送到皇上枕頭邊, 爾淳就是其中之一。 被訓練過的爾淳玩起宮廷版升級打怪自然要順手些, 在秀女中第一個被天子 pick , 第一個懷孕。

但是, 在深夜裡, 她會把玩著好姐妹沅琪生前喜歡的小石子說:“後宮的日子真的好難熬……不過你放心, 不管有多難過, 我都一定熬得過。 ”為義父獻身皇上的爾淳從來沒有鬆開過自己的眉頭。

爾淳想要的或許是一個與自己一起放風箏、教自己剪紙的姐姐, 一個失眠時與自己一同坐在走馬燈旁的男子。 但是, 在爾淳那裡, 報恩遠遠大於姐姐和男子, 更何況姐姐只是個記憶, 男子愛上了玉瑩。

義父一死,爾淳的生活就失去了重心。這枚任憑下棋人擺佈的棋子沒有了過往,也沒有了未來。

爾淳的姐姐福雅和爾淳有著相同的經歷,但卻走向了另一條路。福雅從小學習怎麼算計人,再加上高智商,高情商,性格沉靜溫柔,她不是不能在後宮爭個好日子。不過,早就意識到自己是棋子的福雅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追求一份不可能的愛。

為了妹妹能夠帶著希望活下去,福雅隱瞞了自己就是姐姐的事實。福雅這種人最容易丟失自我,活得悲慘。然而,福雅心滿意足地活在愛人、親人和自己三個人圍起來的小天地裡。你要問她值不值得,她會毫不猶豫地說“值得”。

在《金枝欲孽》這塊自我排行榜上,福雅排第二,能排在第一的只有如妃了。在如妃那裡,有一種氣節叫自我。

鈕鈷祿·如玥是霸氣的代名詞。不管什麼時候,她都用自己的驕傲戰勝了一切。第一集,如妃一登場就處死了和自己爭寵的陳妃。晚上,被噩夢驚醒的她挺著大肚子,來到陳妃的房間,對著陳妃的鬼魂吼:“紫禁城裡真的有冤魂那又怎樣?人世間有什麼地方是沒有冤魂的。冤魂也是由人變出來的。本宮就是要看看在紫禁城裡是怕你的人多,還是怕我鈕祜祿·如玥的人多。”

失寵後,如玥為了小格格暫時服從皇后,為她抄寫經書,但是從不在皇后這個死敵面前放棄自己的尊嚴。

鈕鈷祿如玥這個名字,從來都不可能被踐踏在地。

小格格死後,如玥盛裝打扮,迎接前來哀悼小格格的妃嬪。她提供了一個懟得犀利又不失禮貌的範本:“你們恐怕是為了皇上而來的把,你們是真情還是假意,我從來不 care,只要你們知道後宮之中有我鈕祜祿·如玥就夠了。”

如玥的氣勢全來自那一句“紫禁城是我的家,也是我的墳墓”。從走進宮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度過一生,比起被別人整死,不如自己有尊嚴的整別人。最後,如玥選擇了留在宮裡,是對自己所愛之人的成全,也是對自己的成全。

嬪妃收割機孫白楊和玉瑩一樣,都是為了母親。孫白楊恨不關心母親的父親,不搭理為了給母親沖喜而嫁給自己的妻子,長住妓院。無論把“金枝欲孽”這個故事重新推導多少遍,孫白楊愛上的都會是玉瑩。兩個人完全是同一類人。

另一位男主角孔武就像是一個既然來了北京,就不輕易離開的小鎮青年。他先是巴結官二代玉瑩,然後在紫禁城找了個臨時工。為了留在紫禁城,他冒著生命危險自導自演了一出英雄救祖宗牌位的戲。他把供奉牌位的宮殿燒了,再跑到大火裡,救出老祖宗的牌位。這麼一搞,不僅得到了皇上的賞賜,還在紫禁城有份正式工作。

而串起整部劇的安茜在為了報仇而從宮女變成妃嬪的那一刻,就自願放棄了自我。就算結尾,她沒有中箭,活下來了,也不可能和孔武在小鎮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像她這樣的爛好人,怎麼能讓自己愛的人娶一個二婚的她呢。安茜回不去了。

雖然背景是紫禁城,但是《金枝欲孽》的主題並不局限在封建時代的女子如何降低自尊取悅男人。編劇周旭明和導演戚其義在創作時,先想了個框架,再從報紙和社會新聞裡尋找素材。在他們的努力下,《金枝欲孽》用一個古代的故事講了一個放在過去、現在、未來都不過時的主題。活著,還是要聽自己內心的聲音。

《金枝欲孽》的結局,沒有過去的爾淳和小鎮青年孔武離開了紫禁城。接下來,爾淳要自己選擇自己的路了。我們在做選擇時,根本不會去想值得不值得。但是,凡是為真正的自我選的路不管平坦還是曲折都值得一走。

義父一死,爾淳的生活就失去了重心。這枚任憑下棋人擺佈的棋子沒有了過往,也沒有了未來。

爾淳的姐姐福雅和爾淳有著相同的經歷,但卻走向了另一條路。福雅從小學習怎麼算計人,再加上高智商,高情商,性格沉靜溫柔,她不是不能在後宮爭個好日子。不過,早就意識到自己是棋子的福雅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追求一份不可能的愛。

為了妹妹能夠帶著希望活下去,福雅隱瞞了自己就是姐姐的事實。福雅這種人最容易丟失自我,活得悲慘。然而,福雅心滿意足地活在愛人、親人和自己三個人圍起來的小天地裡。你要問她值不值得,她會毫不猶豫地說“值得”。

在《金枝欲孽》這塊自我排行榜上,福雅排第二,能排在第一的只有如妃了。在如妃那裡,有一種氣節叫自我。

鈕鈷祿·如玥是霸氣的代名詞。不管什麼時候,她都用自己的驕傲戰勝了一切。第一集,如妃一登場就處死了和自己爭寵的陳妃。晚上,被噩夢驚醒的她挺著大肚子,來到陳妃的房間,對著陳妃的鬼魂吼:“紫禁城裡真的有冤魂那又怎樣?人世間有什麼地方是沒有冤魂的。冤魂也是由人變出來的。本宮就是要看看在紫禁城裡是怕你的人多,還是怕我鈕祜祿·如玥的人多。”

失寵後,如玥為了小格格暫時服從皇后,為她抄寫經書,但是從不在皇后這個死敵面前放棄自己的尊嚴。

鈕鈷祿如玥這個名字,從來都不可能被踐踏在地。

小格格死後,如玥盛裝打扮,迎接前來哀悼小格格的妃嬪。她提供了一個懟得犀利又不失禮貌的範本:“你們恐怕是為了皇上而來的把,你們是真情還是假意,我從來不 care,只要你們知道後宮之中有我鈕祜祿·如玥就夠了。”

如玥的氣勢全來自那一句“紫禁城是我的家,也是我的墳墓”。從走進宮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度過一生,比起被別人整死,不如自己有尊嚴的整別人。最後,如玥選擇了留在宮裡,是對自己所愛之人的成全,也是對自己的成全。

嬪妃收割機孫白楊和玉瑩一樣,都是為了母親。孫白楊恨不關心母親的父親,不搭理為了給母親沖喜而嫁給自己的妻子,長住妓院。無論把“金枝欲孽”這個故事重新推導多少遍,孫白楊愛上的都會是玉瑩。兩個人完全是同一類人。

另一位男主角孔武就像是一個既然來了北京,就不輕易離開的小鎮青年。他先是巴結官二代玉瑩,然後在紫禁城找了個臨時工。為了留在紫禁城,他冒著生命危險自導自演了一出英雄救祖宗牌位的戲。他把供奉牌位的宮殿燒了,再跑到大火裡,救出老祖宗的牌位。這麼一搞,不僅得到了皇上的賞賜,還在紫禁城有份正式工作。

而串起整部劇的安茜在為了報仇而從宮女變成妃嬪的那一刻,就自願放棄了自我。就算結尾,她沒有中箭,活下來了,也不可能和孔武在小鎮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像她這樣的爛好人,怎麼能讓自己愛的人娶一個二婚的她呢。安茜回不去了。

雖然背景是紫禁城,但是《金枝欲孽》的主題並不局限在封建時代的女子如何降低自尊取悅男人。編劇周旭明和導演戚其義在創作時,先想了個框架,再從報紙和社會新聞裡尋找素材。在他們的努力下,《金枝欲孽》用一個古代的故事講了一個放在過去、現在、未來都不過時的主題。活著,還是要聽自己內心的聲音。

《金枝欲孽》的結局,沒有過去的爾淳和小鎮青年孔武離開了紫禁城。接下來,爾淳要自己選擇自己的路了。我們在做選擇時,根本不會去想值得不值得。但是,凡是為真正的自我選的路不管平坦還是曲折都值得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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