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3日, 忙完手頭的工作後, 小易在河南鄭州的綠城廣場附近, 見到了這次新聞事件的當事人——張曉豔女士。
如果當初她沒有選擇去鄭州大學第二附屬醫院(以下簡稱“鄭大二附院”)生孩子, 此刻, 她應該在家看著她親愛的小女兒, 享受著做母親的快樂……
但, 一切都不可能再重來了!
我和她素未相識。 只是朋友向她推薦, 想讓我幫她維權。
張曉豔生於1985年, 2016年結婚, 2017年5月懷孕, 屬於典型的晚婚晚育。
在十月懷胎期間, 她悉心照料著小寶貝, 期待著新生命的到來。 每次做的產檢和圍保, 孩子各項指標均顯示正常。
2018年2月23日,
女人過了30歲, 已經算是“高齡產婦”。
今年33歲的張曉豔在到達鄭大二附院的第一天, 就明確向醫生表達了想要“剖腹產”的意願。
但在醫生看過孩子的各項指標後, 覺得小孩的雙頂徑為89mm, 小孩體積在6斤左右, 順產應該不難。 就勸張曉豔在醫院內安心住下觀察, 靜等順產。
在生產之前, 每天都有醫生來給張曉豔做胎心監測。
2月25日9:08分, 一張胎心監護的單子顯示, 寶寶心跳平穩, 情況正常。
2月26日9:05分, 新一張胎心監護的單子顯示, 寶寶心跳平穩, 情況正常。
然而, 眼看著孕周已達41周, 超過預產期7天, 仍然沒有生產的動靜,
這一天, 張曉豔再次跟醫生說, “想要剖腹產。 ”
2月26日上午11:14分左右, 醫生為張曉豔放置催生藥, 同時告訴她說:“這個藥有的人放上半個小時就會有肚疼的感覺。 ”
十分鐘後, 11:24分, 張曉豔的肚子開始疼痛不止, 其愛人刁某叫來護士, 護士詢問情況後說正常。 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過來問張曉豔的情況。
下午13點左右, 張曉豔渾身發冷並伴有抽搐。
張曉豔的母親看情況不對, 就趕忙去喊來醫生。 下午14點, 醫生過來說正常現象並將催生藥物取出。
取出藥物後, 醫生給張曉豔做了胎心監護, 此時胎兒心跳每分鐘180次以上, 出現明顯異常。
由於擔心肚子裡的寶寶, 張曉豔的母親再次對醫生說:“胎兒的心跳不好,
醫生卻說, “再等等, 胎兒心跳紊亂, 屬正常。 ”
就這樣, 張曉豔又躺在床上等了一個半小時, 直到15:26分, 醫生來做胎心監護, 胎兒心跳仍然非常快, 每分鐘180次以上。
醫生依然說:“胎兒心跳仍舊紊亂, 正常”, 並說“再等等。 ”
15:51分, 醫生又做了一次胎心監護, 胎兒的心跳依然比較快。
這時候, 醫生才說:“胎兒心跳還是紊亂, 胎兒心跳不好, 做一下手術準備工作。 ”
16點, 張曉豔被推進手術室, 用上了麻藥。
當時, 張曉豔的腰、腿都已經完全失去知覺了, 仍沒有見醫生過來。
麻醉師說, “這麻藥都用這麼長時間了, 做手術的人怎麼還沒有過來, 誰的手術?”
其中一個人說, “是蔡莉娜醫生的手術。 ”
麻醉師說, “是她的呀, 她一向動作遲緩。
在手術臺上躺了近半個小時後, 才有人過來給張曉豔鋪手術臺布。
16時46分, 張曉豔的孩子才被取出, “這時就聽醫生說我肚子裡全是胎糞。 ”
期間, 張曉豔聽到了孩子的哭聲。
“他們給孩子做了清理呼吸道後, 將嬰兒抱到我的旁邊讓我看了一眼, 是個女兒, 隨後將嬰兒抱出產房, 而我在手術臺上繼續縫合手術。 ”
令人沒想到是, 這一眼, 竟是張曉豔看孩子的第一眼, 也是最後一眼。
手術完畢後, 張曉豔被推回病房, 其母親告訴她, 孩子因肺部吸入胎糞, 被轉入新生兒重症監護室。
轉入重症監護室後, 鄭大二附院兒科的主任大夫宋紅就開始給張曉豔家屬推薦6000元一支的肺表面活性物質, 而且需要一次用三支, 也就是18000元。 這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當天晚上, 張曉豔一家沒湊夠錢, 醫生也沒有對孩子做任何救治措施。
張曉豔的母親告訴她, 孩子的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 度過了難熬的一個夜晚。
2月27日, 鄭大二附院兒科的主任大夫宋紅繼續推薦他們付錢用藥。
經過多方籌集, 當天下午17點左右, 張曉豔一家才湊到18000元錢。
交上錢後, 醫生才給孩子用了藥。
2月28日淩晨4點左右, 護士通知張曉豔的愛人說, “孩子病危”, 鄭大二附院兒科的主任大夫宋紅便推薦他們使用一天十幾萬的治療方法。
如此巨額的醫療費用, 張曉豔的家裡實在交不起。 “他們作為醫生, 不為病人考慮, 只是一味的推薦費用昂貴的治療方法。 讓人心裡很冰冷!”
28日下午16點多, 另外一位醫生建議將嬰兒轉入鄭州市兒童醫院。
17:35分,寶寶轉入兒童醫院後,醫生開展緊急搶救,孩子情況也一度出現好轉,在晚上22點左右,肺壓出現了下降。
但最終因為前期救治不當,送到兒童醫院的時間又太晚,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機,導致寶寶的肺部全部污染。
3月1日淩晨3點左右,孩子最終因搶救無效而死亡。
這個小生命,僅僅在這個世界上痛苦存活了2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重症監護室,還沒來得及看看這個世界。
張曉豔說,當時,在鄭州兒童醫院,還有一名來自平頂山的新生嬰兒也是吸入胎糞在搶救,但因為出生後及時送到了鄭州兒童醫院,經過有效的治療,住院十幾天後就康復了。
孩子就這麼沒了,讓人怎麼接受?!
為了不讓張曉豔過度悲傷,其家人刪去了那張孩子在重症監護室插滿管子的唯一一張照片。
這下,連念想,都沒了!
還記得2017年8月31日發生在陝西的那件讓人非常震驚的新聞嗎?
陝西榆林一醫院產婦喊疼想剖腹產未果後跳樓身亡......鮮活的生命就那樣隕落,過後的一切都是那麼蒼白。
“這都是鄭大二附院醫生一再拖延導致的結果!”想到孩子,張曉豔流著淚說。
在張曉豔入院待產時,她就跟醫生要求剖腹產,醫生不同意。
住院期間張曉豔也多次去找醫生要求直接做剖腹產,還是不同意。
超出預產期一周,用上催生藥物,胎兒心跳出現紊亂,張曉豔要求剖腹產依然被拒,最終導致寶寶在肚子內待得太久,吸入胎糞死亡。
事後,張曉豔和其愛人向河南省衛計委遞交了投訴材料,也多次向鄭大二附院的醫患部門反映此事,但一直被推推掩掩。
希望院方能夠認真對待這件事情,給逝去的小生命有個交代!
17:35分,寶寶轉入兒童醫院後,醫生開展緊急搶救,孩子情況也一度出現好轉,在晚上22點左右,肺壓出現了下降。
但最終因為前期救治不當,送到兒童醫院的時間又太晚,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機,導致寶寶的肺部全部污染。
3月1日淩晨3點左右,孩子最終因搶救無效而死亡。
這個小生命,僅僅在這個世界上痛苦存活了2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重症監護室,還沒來得及看看這個世界。
張曉豔說,當時,在鄭州兒童醫院,還有一名來自平頂山的新生嬰兒也是吸入胎糞在搶救,但因為出生後及時送到了鄭州兒童醫院,經過有效的治療,住院十幾天後就康復了。
孩子就這麼沒了,讓人怎麼接受?!
為了不讓張曉豔過度悲傷,其家人刪去了那張孩子在重症監護室插滿管子的唯一一張照片。
這下,連念想,都沒了!
還記得2017年8月31日發生在陝西的那件讓人非常震驚的新聞嗎?
陝西榆林一醫院產婦喊疼想剖腹產未果後跳樓身亡......鮮活的生命就那樣隕落,過後的一切都是那麼蒼白。
“這都是鄭大二附院醫生一再拖延導致的結果!”想到孩子,張曉豔流著淚說。
在張曉豔入院待產時,她就跟醫生要求剖腹產,醫生不同意。
住院期間張曉豔也多次去找醫生要求直接做剖腹產,還是不同意。
超出預產期一周,用上催生藥物,胎兒心跳出現紊亂,張曉豔要求剖腹產依然被拒,最終導致寶寶在肚子內待得太久,吸入胎糞死亡。
事後,張曉豔和其愛人向河南省衛計委遞交了投訴材料,也多次向鄭大二附院的醫患部門反映此事,但一直被推推掩掩。
希望院方能夠認真對待這件事情,給逝去的小生命有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