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英國衛報報導, 在印尼, 索馬里難民大概有13800名, 他們遠渡重洋, 來到印尼, 本以為拋在身後的戰爭暴行已經是最可怕的噩夢, 沒想到在印尼, 貧窮, 饑餓和沒有住處再一次把他們拉進了痛苦的深淵。 有三分之二的難民都是住在政府組織的移民安置所, 和聯合國難民署支持的寄宿公寓裡。 剩下的人則無家可歸, 只好流浪街頭, 而這對於女性難民來說, 饑餓和暴力則讓她們備受煎熬。
據英國衛報報導, 在印尼, 索馬里難民大概有13800名, 他們遠渡重洋, 來到印尼, 本以為拋在身後的戰爭暴行已經是最可怕的噩夢,
23歲的Stahil, 正在一間寄宿公寓裡準備做祈禱。 她的父親被殺害了, 剩下的一家人因為拒絕接受索馬里青年党的律法而不得不選擇逃離索馬里, 來到印尼的雅加達。 Stahil說, 在雅加達這裡她面臨著“嚴重的饑餓問題”。
幾名女性難民坐在Al-Barokan寺外, 她們會在這裡過夜。 許多女性在索馬里都被基地組織的人強暴過, 她們的家人也大多遇害了, 最後, 她們不得不偷渡過來, 所以很多女性難民是不受安全幫助體系保護的,
25歲的Rahma, 當時在索馬里, 她的父親被砍了頭, 其餘的家人則被基地組織活活燒死, Rahma好不容易才活下來, 逃過一劫, 苟活於雅加達。
索馬里女性難民Igra正在下樓梯, 這也是一間寄宿公寓。 她原來在索馬里是一個旅館的老闆, 在受到基地組織砍掉雙手的威脅後, 她於2015年逃到了雅加達。
女性難民在印尼無法申請合法的工作和社會安全保障, 女性們不停的從一個寄宿公寓挪到另一個寄宿公寓, 她們的申請總是被聯合國難民署和援助組織拒絕。
Igra坐在寄宿房間裡。 如果她足夠幸運的話, 善良的屋主會讓她多停留幾日, 而不是睡到大街上。
Anisa睡在寄宿房間的走廊裡,
Safiya和她八歲的女兒Sabrine坐在牆角。 2015年, Safiya的在政府工作的丈夫被基地組織砍了頭, 她和女兒偷渡到了雅加達, 住在朋友的一個房間裡。
27歲的Suad, 她的家人在索馬里的Mogadishu被炸彈炸死了, 而她被武裝分子綁架過, 強暴過, 最後, 逃到了印尼的雅加達。
幾個索馬里女性難民白天的時候坐在大街上。 其實在晚上, 她們面臨的不僅是饑餓了, 而是被人強暴的危險。 她們總會遇到一些暴力的男人, 甚至還有人給她們一點小錢, 提出非分的要求。
Igra坐在Al Barokah清真寺裡。 她說:“我在晚上絲毫感覺不到安全, 在大街上, 對於任何人來說, 我都是弱勢的人。 ”
Stahil和Safiya在夜晚的時候坐在一起。 可能, 兩個女性在一起, 安全係數會高一點, 也可能,
索馬里女性難民Norta和Khadro在夜裡的大街上行走。 旁邊有個比她們矮小一些的男人看著她們。
許多索馬里難民就直接睡在人滿為患的移民臨時安置點外面, 他們可能排隊等待數月才能得到進入的機會。 (一名女性難民在夜裡, 睡在安置點門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