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熱點»正文

故事:男子專心侍奉神仙,卻生活淒慘

江西有一位俞先生, 名都, 字良臣, 多才博學書念得很好, 很有學問。 年歲老大, 家境也不好, 靠著教書為生, 當時稱為‘私塾’, 當然學生也不多。 在這個時候, 他與同學十余人“結文昌社”。 “同庠生”就是同年進學的同班同學。 ‘文昌社’就是結一個社團, 志同道合的人聚集在一起, 實行《文昌帝君陰騭文》, 依照文昌的教訓來修學。

他們自結文昌社起, 在一起修行, 過了很多年。 俞先生前後經過七次的考試都沒考中。 生了五個兒子, 其中四個夭折了, 剩下老三, 也丟了。 老三是最聰明的, 八歲那年在外面玩耍, 失蹤了。 四個女兒,

死了三個。 俞公共有九個兒女, 除了失蹤的兒子之外, 眼前就剩一個女兒, 他的妻子在這種悲痛的情況下, 兩眼都哭瞎了。

俞先生的家境越來越困難。 自己反省, 好像沒有做過什麼大惡事, 為什麼老天爺給他這樣重的懲罰?似乎上天都沒有保佑他。

每年臘月三十, 是民間風俗祭灶神的時候。 灶神爺將往上天, 把這一家人的善惡都給玉皇大帝報告。 所以, 從前供養灶神的對聯是‘上天奏好事, 下地保平安’。 他自己每到這個時候, 便寫一篇疏文, 托灶神爺帶到天帝那裡去。 這樣過了好幾年, 也沒有感應。 直到四十七歲時才有了感應。

四十七歲那年, 臘月三十的晚上, 他正與妻女枯坐淒涼相吊的時候, 忽然有人敲門。 他點蠟燭開門,

看到一個人, 戴一頂帽子, 是一塊方的布, 紮在頭頂上, 這叫角巾。 修道之人往往也是這種打扮。 穿著黑色的袍子。 看年歲大概總有五、六十歲了。 很有禮貌, 向他一問訊作揖, 就坐下來了。 介紹自己姓張, 從遠路而歸, 走到你家門口, 聽到你家裡有愁歎的聲音, 特地前來慰問。

俞先生見到這個陌生人, 心裡也感覺得很奇怪, 但是看看他的儀錶談吐, 又好像很不平凡, 所以對他非常恭敬。 在這種潦倒的時候, 世態炎涼, 那裡還有朋友來慰問!尤其是臘月三十晚上, 家家都團圓, 誰有空閒到你家來慰問呢?在這個時候有個人來慰問, 當然心裡非常感激, 所以對他很恭敬。 他就說出自己生平讀書與行持, 好像都沒有什麼大過失, 為什麼到現在功名不遂,

妻子不能保全, 兒女夭折的那麼多, 衣食不繼, 生活都成問題。 同時又說, 這些年來, 每年除夕都在灶神爺前焚疏。 他所寫的疏文都還記得, 把疏文的意思說給張先生聽聽。

張先生說, 我對你家裡的事知道得很清楚也很久了, 你不必再告訴我。 張公說, 他的“意惡太重”, 讀書積行, “專務虛名”。 他自己每年在灶神面前所焚的疏表, 都是一些怨天尤人的詞句, 沒有一點悔改的意思。 這是褻瀆上帝!恐怕上帝給你的懲罰不止如此。 可能還有更重大的災難在後頭。

俞先生生平所為沒有別人知道, 這個陌生人怎麼會曉得?經他這麼一說, 心裡很驚訝。

俞先生聽了張公所雲, 並不服氣。 他說, ‘我聽說冥冥之中, 都有鬼神監察, 很小很小的善,

鬼神也知道, 我這麼多年結文昌社, 與同學們立下誓願, 力行善事。 文昌社裡訂的規條, 就等於戒律一樣, 大家都要遵守, 我也是遵照奉行, 沒有違犯。 難道這些都是虛名嗎?

張公就在文昌社規條裡, 舉出幾樁事實來說明。 《陰騭文》裡很重視惜字紙,當你看到朋友或學生用字紙糊窗包物的時候, 你從來沒有勸告他們一聲, 也沒有一次阻止!只不過是在路上遇到字紙, 撿去焚化。

這不就是做給外人看的嗎?這不就是圖務虛名嗎?人家放生,你就隨喜跟著做;人家不做, 你也就不做了。 你心地真正有慈悲, 真正想放生嗎?沒有!只是看到別人做, 心裡歡喜, 隨喜一點;別人不做, 也就算了。 不是出於真心!隨喜中也沒有盡到力量。 ‘隨喜功德’是要盡心盡力,

才叫隨喜;沒有盡到心力, 不叫隨喜。 所以, 你並沒有真實慈悲之念;在外面還標榜著—我是個仁慈之人!實際上心裡毫無仁慈。

你們家的廚房裡, 依然有蝦蟹之類, 這些還是生命, 依舊是吃眾生的血肉。 文昌社裡, 可能不是長素, 大概一個月只有幾天吃素。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